,跟你說過了是報平安的。其他的事情現在還沒有線索,他要查也需要時間,不能著急。”姬亓玉道,“你也別心急,既然人家盜了兵符,怎麼會讓別人輕易知道。不過有北安侯在南方的耳目,不過是遲早的事兒,能查出來的。催軍餉的事情他在南方催的時候轟轟烈烈,現在皇上那裡可多不少彈劾你哥的摺子。”
軍餉這事兒自古來就是一大問題,軍餉年年催,年年難催。皇帝只要一提軍餉就頭疼,不然也不會她外祖似是玩笑的一提,皇帝就準了他哥親自催軍餉去。想到這裡,她看著姬亓玉就說道:“只怕皇上巴不得我哥鬧得越大越好,水混了才好摸魚呢。”等到軍餉拿到手了,他哥也把人得罪乾淨了,皇上正好出來扮好人安撫四方,得個明君的名頭。想得真美,好不要臉。
不過這話徽瑜也就在心裡想想,可不能在口中說出來。
這是大不敬,要殺頭的,阿米豆腐。
姬亓玉正欲說話,隔壁的昭姐兒一嗓子嚎了起來,估計是睡醒了又要折騰著出去。這孩子也不知道隨了誰,才兩個多月就不安於室,總想著去看看窗戶外的風景,每次醒來都要折騰一回。
姬亓玉聽到這動靜就讓人把昭姐兒抱了過來,他伸手接過去,就開始日行一善般的抱著女兒在屋子裡轉圈,指著新換上的擺設給她看著玩兒。就為了讓他女兒看新鮮不厭煩,徽瑜屋子裡的擺設以半個月的神速更換,徽瑜都不好意思吐槽了,槽點也太多了,這麼*女兒真的沒有問題嗎?養出來個小霸王怎麼辦?愁人!
“你別太順著他她,以後管不住怎麼辦?”徽瑜覺得姬亓玉做了個慈父,她這個嚴母是跑不了了,別人家不都是慈母嚴父嗎?有這麼坑媳婦的嗎?
姬亓玉聽著徽瑜又開始說這個話題,就笑了笑也不回答,逗著女兒抓著她的小手去抓博古架上的一個造型精緻的小玉蟾,一對眼睛牽著黑寶石,特別的漂亮。昭姐兒抓在手裡就不肯放開了,咯咯的笑個不停,拿著就嚮往嘴邊放。
“這個不能吃,只能看。”姬亓玉連忙拉拉她的手,“你要再往嘴裡放,下次我就不抱著你轉圈了。”
徽瑜冷笑,兩個多月的娃,你以為她能聽明白你的話?果然昭姐兒還是堅持不懈的往嘴裡放,姬亓玉只能抱著她快步走到大榻上,把她放在榻上,就伸手想要把玉蟾拿過來。結果這一拿不要緊,昭姐兒“哇”的一嗓子就哭了,死活不肯鬆手。
看著姬亓玉囧囧的樣子,徽瑜只得過去解圍,輕輕拍著女兒的後背給她順氣,拿過窗臺上放著的鏤空玲瓏球,裡面有鈴鐺,在榻上用手一推往前滾就發出清脆的響聲。昭姐兒就揹著鈴聲給吸引了,也不哭了,也不鬧了,黑溜溜的大眼睛就跟著玲瓏球跑。徽瑜趁機把她手裡的金蟾給悄悄地拿了過來,然後遞給姬亓玉然他藏起來,她就滾著球逗女兒玩。
邊逗女兒,邊看著姬亓玉道:“哄不住了吧?我就說這孩子不能總隨她的心縱著,你不聽我的,怎麼樣?”
這種事情也不是發生第一次了,徽瑜每次救火的道具都換了好幾茬,他瞧著那玲瓏球應該是新做的,就笑著說道:“你不是有辦法嗎?”
感情把她當城救火隊了,暈菜!
姬亓玉正覺得尷尬的時候,苗榮廣來了,前院左溫書跟彭祁來了。
姬亓玉正好趁機下臺,“我先去忙。”
徽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腳底匆忙地走了,等她走後她才想起來左溫書跟彭祁都是管著鹽務的。前者曾任山東鹽運使,可惜後來被人陷害罷官,還是姬亓玉還他清白重新上任。後者更有趣了,是寧王側妃孃家老爹彭順榮的族親,彭順榮倒臺之後,姬亓玉就趁機扶持了彭祁,坐上了福建鹽運使的位置。只是打從嘉王接手鹽務的事情之後,徽瑜可是有好久沒有從姬亓玉的口中聽到兩人的名字了,怎麼忽然之間又冒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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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瞞而不報
第二百一十一章:瞞而不報
徽瑜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現在也沒聽說嘉王在差事上又有不靠譜的事蹟。如果不是這個的話,徽瑜凝眉,看來就只能跟南下的董允驥有關聯了。姬亓玉現在還管著海運的事情,山東跟福建可都是有市舶司的,越想徽瑜越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
最近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