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楚婧、秦柔嘉幾個都交給了董婉在招待,徽瑜可算是物盡其用。有董婉的面子在,這幾個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鬧騰事。幾位皇子那邊有夏冰玉跟董允城、董允榮兄弟待客也不會失了身份,忙了一上午,徽瑜總算是能忙裡偷閒喝口茶解解渴了。
因為是小輩的宴會,以太夫人為首,大夫人跟二夫人稍微露下面就走了,免得小輩們不盡興。徽瑜又特意請了京都最好的戲班子前來,還請了說書先生,又怕大家不盡興還特意在花園邊上的開了一片空地,命人做了箭靶子,還準備投壺、雙陸、骰子等遊戲玩樂,可謂是十分的周到。
中午的酒席並不是家中的廚子做的,而是從京都的鴻禧樓直接抬來的席面,鴻禧樓的席面整個京都都有名的。徽瑜為了這次的宴會可謂是費盡了心思,結果果然是一片歡喜之色。
前世的徽瑜對這樣的宴客可謂是絲毫不陌生,比這還大的場面也經歷過說不上害怕,只是這裡的規矩跟後世還是有所不同,但是這一整套的程式下來也有相同之處,所以徽瑜油走於眾人之間,進退有度,談笑風生,不管是跟哪家的姑娘說話,三言兩語都能令對方感覺到打從心裡的愉快,這一天大家都很驚訝的覺得董徽瑜其實好像也不是那麼討厭的。
酒席上雖然用的是果子酒,但是架不住一桌桌的敬下來,徽瑜也覺得有點上頭,找了藉口出來透口氣。雪瑩留在席上照看,雪琪跟著她出來,扶著徽瑜在長廊出的欄杆上坐下,著急的說道:“姑娘,我去給你端杯醒酒茶來。”
徽瑜點點頭,“去吧。”
雪琪急匆匆的走了,交代留下的兩個小丫頭好好地伺候著。徽瑜轉身趴在護欄上,紅漆木質的護欄趁著她碧綠的長裙越發的青翠。
真累啊!
徽瑜心裡嘆口氣,不過想要讓自己的名聲漸漸地好轉過來,這樣的累是必須的,名聲不是一天就能建起來的,她得慢慢的添磚加瓦,就算是再辛苦為了不成為苦逼的炮灰,都要努力的奮鬥。
“二姑娘?你怎麼在這裡?”
聽到這聲音,徽瑜渾身的毛都要炸起來了,靠,姬夫晏怎麼到這裡來了?
徽瑜忙轉過身來,果然就看到一身棗紅長袍腰束玉帶的姬夫晏站在自己面前不遠的地方。他的身邊還有一人,是三皇子姬孜墨。忙站起身來躬身行禮,“見過二皇子、三皇子殿下。”
“你這個主人倒是會偷懶啊,我說怎麼沒在席上瞧見你,卻是躲到這裡來了。”姬夫晏笑著說道,他說話風趣,溫潤如玉,談笑間給人一種十分親近的感覺,這廝能成為男主,絕對不是吹出來的。
“讓兩位皇子見笑了,徽瑜不勝酒力,這才來醒醒酒。”徽瑜心裡罵娘,難道女配跟男主偶遇的老梗就算是脫離了原文的線路還是要不停的上演麼?她真的不想跟男主有任何的牽連啊。
徽瑜悄悄地往後退了一步,有些不安的說道:“招待不周,還請兩位皇子見諒。”
姬孜墨看著徽瑜這幅小心翼翼的樣子,很是不習慣,張口就說道:“我怎麼瞧著你現在膽子小了,你以前可不這樣的。記得有一回你跟著你家伯母進宮膽大的還將我身上的玉佩扯下來的。”
徽瑜目瞠口呆,“還有這事兒?”靠啊,她不知道啊,原主這麼滴膽大妄為麼?
“你不記得了?”三皇子也是很意外,“你那時候也有五六歲了吧,怎麼能忘了呢?”他五六歲的事情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呢,頓時覺得有些不舒服,這是被忽略了啊。
徽瑜淚奔,尼瑪坑爹的,五六歲的事情誰還記得啊,她又不是機器貓小叮噹有求必應記憶不衰。
“當時年歲小,行事莽撞的很,多謝三皇子高抬貴手,不跟小女計較。”徽瑜要哭死了,原主到底做了多少坑姐的事情啊。
瞧著徽瑜這幅樣子,姬夫晏也很是不習慣。你能想象一個彪悍的女漢紙突然轉變成柔弱的小白花,這是要嚇死人的節奏啊。不過想起最近京都的傳言,姬夫晏也有幾分瞭解了,心裡失笑一聲,看來董徽瑜也不是什麼都不在乎,這是要為自己挽回名聲啊。
男主奏是聰明啊!
姬夫晏猜得不錯,徽瑜若是知道了只怕又要撓牆了。
“二姑娘也不用委屈自己,你的性子挺好的。”姬夫晏笑著說了一句,算是安慰安慰她吧,瞧著小小的年紀也挺可憐的。
好個P!
徽瑜心裡怒罵一聲,要不是這副性子,她能被炮灰麼?將姬夫晏裡裡外外問候一遍,臉上卻掛著標準的淑女微笑,卻忽閃著眼睛帶著幾分淘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