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倒像是……徽瑜又拿過幾本看了看,眉心輕鎖。抬頭看了董二夫人正在假寐,將要開口的話又壓了回去。
姬亓玉給她的並不是什麼書籍,而是有關於跟京都幾家世家有些關聯的瑣碎事情,看著上面一筆筆的記得清楚,倒像是哪家後院夫人的賬冊。比如某年某月某日誰家娶媳婦支出多少禮錢,某年某月某日誰家生孩子做滿月支出多少禮錢,再往下看去,徽瑜的神色慢慢的嚴肅起來,從這些帳冊上就能順藤摸瓜瞧出京都各家的人脈線絡。兩家關係好不好,不能看大面上的隨禮,而是要看尋常走動的頻不頻繁,而且送去的東西人家手下還是未收,又或者收下是怎麼回禮的,這些都能看出很多資訊。
打個比方,比如徽瑜自己是某家官太太,要是有人送禮來是個不經常來的,她如果不想跟這家有來往,就不會收下人家的禮,只會請她喝盞茶把人好好的送走不結仇就成。如果平常稍微有些來往的,送來的東西能收下但是回禮的時候就回一份價值差不多的,表示我們還是保持美好的距離吧。如果是尋常走動親近的人家,東西收下後象徵性的回點禮物,表示兩家親近之意,然後人家才會說出來意,她就要替人辦事了。
如果想要了解一個家庭的人脈關係,只要能拿到一本來往帳冊基本上就能摸個差不多。
徽瑜看著的這本賬冊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記下的,但是大部分確實跟夏家二房有很大的關係,徽瑜不得不多想,姬亓玉讓她看這個為了什麼?
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做這些事情的,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徽瑜看了一會兒,因為馬車搖晃得厲害就放下來,索性閉上眼睛沉思。努力回想原文中提到過這件事情沒有,可是想了好半天徽瑜都沒能找到有用的資訊。原主是在選秀前夕被害身亡,然後作者又往下寫了些內容,這就是徽瑜在這個時空最大的優勢跟金手指。但是原文作者並未寫到結局,只是寫到了姬夫晏娶了夏冰玉,展開了跟幾位皇子你死我活的皇位之爭。作者棄坑之前,姬亓玉這個在原文中出場並不多,但是存在感相當強的人物,關於他的任何資訊都是夾著一層迷霧,有關他的事情除了緋聞基本上有關他實力的部分幾乎是從未提及。
導致現在董徽瑜能知道姬夫晏的大致動向,卻對姬亓玉這個人很不瞭解。但是不能否認的,姬亓玉這個人在原文中雖然出場不多,存在感卻很高的原因除了他容貌為其加成之外,更多是這人小氣固執冷漠的性子讓眾人覺得這個配角有些意思。
難道說姬亓玉這個備胎男二要準備上場發光發熱為女主出謀劃策,然後特麼準確無誤的選中自己這個炮灰做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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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姐是傻子麼?
第八十章:姐是傻子麼?
男二的存在都是溫文雅緻,如陽光一般溫暖,有著比海寬闊的胸膛,死心塌地的追隨女主,為女主奉獻一切。基本上所有的小言文都在走這個路線。但是本文的男二基本成謎,沒有出現分量很重的配角,可能家鬥文跟宮鬥文的一個慣例,男二的存在感本就比女兒低得多,所以原文董徽瑜這個女配早早的被炮灰了,可是男二在作者棄坑前都沒有一個相當明確的描寫。
當時有很大的一部分人都認為,這個小氣固執陰險冷漠的四皇子一定是作者君埋藏的一個忠犬男二,這樣的特性不就是男二的匹配特質麼?男二對所有人都很殘忍,唯獨對女主死心塌地,無怨無悔,姬亓玉的確符合這些條件。
徽瑜越想越覺得這點很可能,現在到了選秀前夕,夏冰玉面臨著夏家姐妹的明爭暗奪的危機,所以姬亓玉給她這麼一本賬冊,是想借著的她手除去夏明喆,然後順理成章的夏迎白跟夏書卉都不能參選,自然對夏冰玉就沒有威脅了。
不然徽瑜根本就無法解釋,姬亓玉幹什麼在這麼個時機給他這麼一本賬冊。
馬車搖搖晃晃,徽瑜靠著軟枕睡了過去,睡夢中夢到原文中被男主掐住脖子的那一幕,瞬間讓她驚嚇的從夢中驚醒過來,滿頭的汗,對上董二夫人擔心的容顏,徽瑜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怎麼了這是?是不是哪不舒服?”董二夫人關切的看著女兒面帶著急。
徽瑜擠出一絲笑容,“沒事,我就是做了一個噩夢,現在好了,您別擔心。”
“你這孩子心思怎麼這麼重,好端端的做什麼噩夢。”董二夫人倒了杯熱茶遞給女兒,又拿過自己的帕子給徽瑜擦著額頭上的汗珠,“有什麼事情跟娘說,別一個人憋在肚子裡,天塌下來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