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部分(3 / 4)

好的靖親王卻已然成為諸位王爺中風頭最勁的,靖親王妃董徽瑜誰能想到當初滿京都刁蠻之名的小姑娘會有今天的福氣?

看著這封信,瞧這言語措辭,昭國公卻想著外頭都傳言靖親王只是貪迷靖親王妃的容顏跟家世,可是讀著這封信,他卻知道外頭的那些個傳言全特麼的都是假的!

將信遞給兩個兒子,昭國公站起身來揹著手在屋子裡慢悠悠的轉圈,腦海裡卻是如萬馬奔騰。

很少見老爹這個樣子,兄弟二人對視一眼,接過信來垂目細讀。入目第一行,便寫道:甥女敬稟舅父大人禮安。

乍讀這一行, 兩人心裡懼驚,不由對視一眼,靖親王妃居然能猜得到這封信會先落到他們父親手中。

秦鼎脫口說道:“可真不得了,這也能猜得到,明明是把信給你的,開信第一句卻是給父親問安的。哥,你說王妃是真的猜得到你會把這信給父親,還是說給你挖了個坑?”

“看下去。”秦揚此時也猜不準,只有看下去才知道真相如何。

開頭略述兩家情誼,提及年幼時也曾在昭國公府玩耍之歡快時光,筆墨輕鬆雅趣,言談幽默親近,讀之隨著筆墨皆令二人憶及幼時趣事,就連秦揚的唇角都不由的勾了起來。秦鼎指著信中一句,對著秦揚笑道:“哥,她還跟你記仇呢,小時候你可扯過她的辮子。”

秦揚臉色繃得緊緊的,便道:“小時頑皮,誰家不曾做過這樣的事情。你小的時候是沒有拽過她的辮子,但是確曾拽過別人家的,彼此彼此。”

“那可不一樣,別人家的姑娘可不會如她一般,如今都成大人了,還特特寫信講這一段。”秦鼎眯著眼笑,這心眼有點小啊。

兩人隨口對了幾句話,又往下看去,只見寫道:甥女身逢變故,家裡略有不安之處,想舅父早已經聽聞。自王爺出京護送幼子前去求學,家中無人護衛,出得此事,當真是憂思惶恐,惴惴不安,煩躁之至。幸宮中皇上垂憐,母后慈愛,家中醜事皆付與宮中處置。溫氏吳氏孃家曾登門請見,甥女身體不適並未相見,而後數日卻聽聞溫氏夫人極善交際,與京都多府都有往來。思及自家曾遭毒手,不免再度惶惶……

深閨垂淚飽受驚擾婦人形象簡直是躍然紙上,令人讀之心懷憐憫,秦鼎此時又忍不住發言,“這膽子怎麼還越活越小了,她以前可不這樣的。多半是那宮中所賜的侍妾膽大妄為,自以為有依仗,便肆意起來。”

“也未必,當年醇王妃難產之事你忘了?”醇王妃難產,董徽瑜大鬧醇王府,這樣的事情縱然壓下來外面人不知道,但是像是他們天長日久的總能聽到些風聲。更不要說四大家族本就是盤根錯節,很多訊息渠道都是重複的,有心的話自然能查的到。更何況令國公夫人吃了大虧,外頭不敢講,在家裡難免會露些口風出來。

秦鼎:……

這茬給忘了!

“家中無人可依,思慮數日,厚顏求的舅父,表哥相助。用人不比用官,彼本無任事之責,且根底難究,誰肯挺身出力以急甥女之危?”

這句寫得更心酸了,秦鼎推了一把秦揚,“雖然知道她可能在扮可憐,可是讀之真是心酸難耐。”

“那這事兒交給你了。”秦揚以讀完信,便塞給了秦鼎,低頭卻自家細細思量起來。

秦鼎捏著信,倒也不推辭,只是說道:“家裡外頭的事情多半是你在管著,我便是要用人,也得問過你,讓我尋朝堂之事比這個便宜多了。不然怎麼會寫信給你卻不是給我的?”這話本是隨口說的 ,一說出來秦鼎卻醍醐灌頂,感情靖王妃是連他們家兄弟誰管著哪攤子事兒都一清二楚的,自己那一腔心酸真是白瞎了。

昭國公此時心情已經平復下來,重新坐回去,看著兩個兒子有意考校,便問道:“此事你們怎麼看?”

秦鼎性子灑脫,秦揚沉穩,便聽秦鼎先說道:“兒子估摸著現在靖親王妃怕是身邊無人可用,定國公跟北安侯才進了宮告御狀,這種時候兩人兩府一舉一動備受關注,行事不易。王府幕僚皆為外男,王妃不好與他們相見,餘者姻親力量不足,倒是咱們家素來低調,不扎眼,卻被她惦記上了。”

“老大,你說呢?”

“二弟所言也是兒子所想,只是還有一點兒子不明,若是咱們接了此事,是不是以後就要立於人前了?畢竟溫家的事情一旦爆出來,眾目所矚之下,便無法隱於無形。”這可有悖於秦家一貫的行事作風,秦揚也習慣於暗中掌控,所以並不太喜歡被人圍觀。

“在這之前你且不曾想到,王妃怎會知道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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