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委屈發揚下去,妾身畢竟是雙手雙腳贊同的,千萬別放棄啊。”
姬亓玉::……
更心塞了怎麼辦?
眨眼間就到了中秋進宮那日,徽瑜一早起來就忙活,昭姐兒在屋子裡歡脫的蹦來蹦去,偶爾會在譽哥兒面前探頭看一眼,還嘀嘀咕咕嘰嘰喳喳的自言自語,當昭姐兒講道又要見到皇祖父的時候,徽瑜也心塞了,姑涼啊,你這樣喜歡皇祖父,你爹會吃醋的。
果然隔著屏風更衣的姬亓玉就很不高興地走出來,不過也並沒有在女兒面前講什麼。古來都講上樑不正下樑歪,若是他今天在女兒面前講不許跟外祖父親近,誰知道日後這孩子會不會因為這句話衍生出什麼別的想法,會不會認為孝道不過是一層紙一戳就破的東西?
孩子最是天真無邪的,你在上面描畫什麼,將來她就會學會什麼。姬亓玉縱然跟親爹不親近,但是也不會在女兒面前講什麼。正是這樣的他,反而讓徽瑜更加欣賞跟喜歡,有原則的男人,有的時候會讓你氣得跳腳,但是更多時候是你安心的依靠。
徽瑜將女兒抱了抱,在她臉頰上親一口,這才說道:“進宮的規矩你都記清楚了,到時候老老實實地跟著尤嬤嬤不許亂跑。”
昭姐兒大眼睛滴咕咕直轉,鑑於她親孃十分嚴肅的面容,還是立刻點頭答應聽了,心裡卻想著她一定要去找誠哥玩。姬亓玉抱過兒子,徽瑜牽著女兒,一家四口還帶著個猴子尾巴這才坐上了進宮的馬車。靖王府的車隊徐徐駛出大街,前頭開道的侍衛高頭大馬威風凜然,兩旁的百姓避到一旁,徽瑜坐在馬車裡,將車簾緩緩落下,轉頭卻看到昭姐兒正好奇的掀起另外一邊的車簾興奮的往外看。
“昭姐兒,不許調皮。”徽瑜將女兒拽回來,雖然姬亓玉也好還是燕億白也好,都覺得將來昭姐兒不會受委屈,可是婚姻這種東西,兩情相悅才是最美好的,如果將來昭姐兒的丈夫只是因為畏懼昭姐兒的地位對她恭敬受禮,不會指責她什麼,可是這不是夫妻相處之道。若是現在養成女兒這樣的思維,將來絕壁會坑了一輩子。若是在現代,徽瑜大可不必煩心,可是這裡究竟不是,束縛在女人身上的枷鎖一重又一重。
昭姐兒畏懼母親,就乖巧的伏在母親的懷裡不敢亂動了,小小趴在一旁的軟墊上,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來轉去,也不敢像往常一樣撒潑,在姬亓玉面前他比貓還要溫馴。
姬亓玉轉頭就看了徽瑜一眼,徽瑜對他笑笑,意味深長的講了一句,“沒有一個人會喜歡刁蠻無理毫無規矩的女子。”她的女兒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不能無法無天。她的女兒在自己家裡怎麼樣都可,但是在外面那就是代表著靖王府的顏面,要有責任感,要有自我約束的耐力。
“隨你。”姬亓玉知道徽瑜對孩子管教甚嚴也是為了孩子們好,他們兩個職責不同,徽瑜管教孩子們的日常生活言行規矩,他負責教導學業讓他們成才。所以現在徽瑜在行駛自己的權責,他當然要給與尊重。不然若是做父母的在孩子們面前互相拆臺,對孩子也的確不好。
昭姐兒看到父親沒有跟以前一樣替她說話,心裡就覺得有些不好,在母親面前越發的乖順了。雖然沒見過母親發火的樣子,但是她一點也不想看到。
譽哥兒側過頭眼睛就落在姐姐身上,然後有淡淡的收回視線。
昭姐兒:……
她總覺得弟弟的眼神帶著點小鄙視,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進宮之後還是跟以前一樣,徽瑜跟姬亓玉在前殿就分開,徽瑜帶著昭姐兒去給皇后請安,姬亓玉帶著兒子先去給難纏的親爹去看看。尤嬤嬤在一旁跟著昭姐兒,看著大郡主這麼乖順的樣子,還真有些不習慣。昭姐兒牽著母親的手,後面小小叼著昭姐兒的衣襟一角,被昭姐兒行走間的步伐拖著往前走。
這個懶猴子。
小小一路拖著進了鳳棲宮,皇后娘娘將昭姐兒抱過去攬在懷中,“我們昭姐兒又漂亮了,有沒有想念皇祖母啊?”
昭姐兒很喜歡這文和藹可親的皇祖母,很鄭重的點點頭,“每天都有想,皇祖母我要吃果子。”
皇后開懷的笑了起來,徽瑜有些不太自在,這個吃貨。
皇后親自拿了果子給昭姐兒,又看到一旁睜大眼睛瞅著的小小,也拿了一個扔給它,小小十分敏捷的將果子撈進懷裡,躲到一旁偷吃去了。小小的動作引得鳳棲宮裡的一種伺候的宮人都笑了起來,昭姐兒靠在皇后的懷裡,細聲細氣的問道:“皇祖母,誠哥來了嗎?我要跟他一起去玩,上回我們說好的。”
皇后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