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人的,小小這麼聰明徽瑜倒是不意外,但是瞧著姬亓玉的神色反正是他應該挺彆扭的。彆扭的根本不是這個猴子,而是這個猴子是從皇帝那裡來的才是真的。
這樣彆扭傲嬌的性子,真是不知道怎麼活下來的。
早飯是簡單易消化的各種粥,加上特意為產婦做的補身的菜餚,口味偏清淡,徽瑜倒是不覺得難吃,但是也好吃不到哪裡去。姬亓玉陪著她用飯,跟她吃的是一模一樣的,徽瑜就囧了。
“還是單獨給你做了飯菜送來,這個你吃不慣。”
“不用。”姬亓玉給徽瑜夾了菜,“挺好。”
總覺得哪裡不一樣了,徽瑜看著姬亓玉卻又說不上來,好像更溫柔了……
用完一頓滋味難明的早飯,徽瑜又閉上眼睛養神,月中要格外注意,休養不好落下毛病可不是簡單的吃藥就能治癒的。她這樣惜命的人,肯定不會讓自己遭罪的。
看著徽瑜閉上眼睛養神,姬亓玉就拿了公文坐在一旁,安靜的屋子裡似乎只有彼此的呼吸此起彼伏。
徽瑜只是想簡單的米米眼,沒想到很快的就睡了過去,一覺醒來都快中午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生了這個孩子之後,她就特別的容易犯困,只要閉上眼睛就能睡過去。看著姬亓玉還在認真的批閱公文,徽瑜沒有打擾他,靜靜的躺在那裡,反而想起了自己昏睡的那幾日夢中的景象。
她回到了現代,又過起了以前那樣的日子,平淡中帶著無趣,無趣中又夾著不可避免的家族、政治爭鬥。那樣真實的感覺,若不是自己現在還在這裡,就好像是真的回去了一樣。外祖母安靜祥和慈愛的目光凝視著她,那臥房裡開著的電腦放著喜歡的歌曲,她正忙碌著在電腦上查閱資料,新型武器的研發出現的弊端如何能在實用中發揮更大的效用。作為一名特警,不僅能掌握各種武器,更重要的是還要結合實際發揮出最大的效用……
她甚至於在查閱資料過後休息的短暫時間,手指滑過滑鼠,還點開自己看過的小說,那棄坑的作者有沒有回來填坑……
如此真實的感覺,讓徽瑜現在回想起來都不像是在做夢般虛無縹緲。
姬亓玉蹙眉看著雙眼沒什麼焦距明顯在發呆走神的徽瑜,心口那種荒謬的恐慌又襲上腦海,總覺得這次徽瑜甦醒後不太一樣了。但是人還是那個人,為什麼會有這樣怪異的感覺。緊張之下,他便脫口喊了徽瑜的名字,將她從發呆中拽回來。
徽瑜回過神來,便對上姬亓玉甚至於有些慌亂的眸子,看的不由一怔,“怎麼了?”
姬亓玉斂斂心神,不願意讓徽瑜發現他的窘狀,就道:“醒了怎麼沒有喊我?”
“看你在忙。”徽瑜道,“你不用特意陪著我,我真的沒事兒,你去忙吧。”現在江蘇的事情肯定還沒有明確的結果,姬亓玉肯定是忙的不可開交,這幾日自己昏睡不醒想來已經耽擱他很多時間了。
“那些不重要。”姬亓玉甚至於覺得有些厭煩,那些煩人的瑣事讓人頭疼無比。
“事情不順利?”徽瑜敏銳的感覺到姬亓玉的不安、焦躁,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是兩人多年夫妻還是彼此很瞭解的。
對上徽瑜關切的眸子,姬亓玉那些煩躁抱怨的話又咽了回去,搖搖頭,“沒有,很順利。”說到這裡頓了頓,看著徽瑜說道:“你讓鄧陽羽做的事情已經讓寧王那邊灰頭土臉自亂陣腳,還有你讓蔣青打製的那些古怪的東西是什麼?”不願意讓徽瑜追著他問,索性反問回去。
徽瑜果然就順著姬亓玉的問話轉開了思路,但是之前兩人因為這件事情還有些爭執,徽瑜不願意舊事重演,想了想才說道:“我只是用我的辦法對德妃的一種回擊,她想要我跟孩子的命,她最重視的只有自己的兒子,還有依附於寧王的人。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給德妃添點麻煩,你知道也只是一點麻煩而已。”
姬亓玉看著徽瑜,其實徽瑜說的沒錯,鄧陽羽故意將寧王跟信國公府還有令國公府的事情鬧得人人皆知,看著事情風浪挺大,其實除了對寧王的名譽有些不太好,會讓他扣上後院管理不善,親眾不太檢點的帽子,其實對寧王根基的打擊並不很大,只能讓他灰頭土臉丟點面子而已。其實更重要的只有江蘇的事情塵埃落定,徹底打擊寧王的人脈才能對他造成一定程度的損傷。徽瑜給德妃添亂子,一來是要轉移她的注意力,不要總盯著她不放給她添麻煩製造危機,二來也是兩方交手的一種警告。
鄧陽羽是當初刑玉郎給他的人,由他做這種事情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若是蔣青去做別人就會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