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太后看了看他們兩個，“你們今天進宮是想知道什麼？”
霍水發現莫霽夜並不出聲，看樣子是想借著她的嘴來說。
她發現她這一點規矩都不懂在莫太后的面前自稱‘我’的時候莫太后並未覺得她失禮，莫霽夜也沒提醒她。
若是如此的話，她是不是就不用太拘謹了？
“太后，我和王爺大婚那天寧王曾經帶人去霽王府偷襲，被抓住後他曾經說過若是王爺殺了他，一旦他死的訊息傳出就會有個驚天的秘密傳遍大祁國！”
霍水一邊說一邊觀察莫太后，在她說有個驚天秘密的時候莫太后的表情一變。
“什麼驚天秘密？”莫太后故作鎮定的端起了甜湯的碗。
莫霽夜嘴唇微動，“有關我親生父母的秘密！”
啪——
莫太后一個不慎碰翻了湯碗，裡面的銀耳雪梨灑了一地。
“太后，你沒燙到吧？”霍水立刻站起身拿起帕子幫著莫太后擦拭手背。
“哀家無礙！”莫太后拍了拍霍水的手。
莫霽夜看了莫太后一眼，“姑母，這麼多年你好像一直瞞著我一件事？”
“哀家哪裡有事情瞞著你！”莫太后目光遊移。
莫霽夜眼眸眯起，“慕容寧曦死了，他所說的那個秘密應該很快就會傳遍大祁國！如果姑母知道慕容寧曦所說的秘密，還請姑母及早告訴我！如今景王已經把寧王府的兵力還有暴雨閣的高手都招攬了過去，正要對付霽王府！”
“慕容隨風他敢！”莫太后一拍桌子，“他要是敢輕舉妄動，哀家就讓他整個景王府覆滅。”
“太后，現在不光是景王要對付霽王府的事，如果寧王口中的秘密傳出來的話，我怕不光是王爺，就算是皇上也要受到波及！”
霍水覺得如果莫霽夜是莫太后所生的事情落實是真的，那麼肯定會有人質疑太后的品性。到時候別說莫霽夜王爺的位置，慕容泓天那皇位都有可能被動搖。
莫太后眉頭蹙起，“夜兒，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莫霽夜和莫太后對視，“姑母還記得苒柔嗎？還記得田太妃嗎？”
莫太后的肩膀僵了一下，“已經死了的人，你提起來做什麼？”
看到莫太后的反應霍水覺得胸口有些發悶，難道當年她娘真的是因為把莫太后的秘密說給了田太妃聽，所以才連累田太妃枉死？要是這樣的話，田太妃難不成是莫太后害死的？
不過霍水有種死都不相信的感覺，“太后，苒柔沒死，她現在在霽王府！還有……她是我娘！”
“你說什麼？”莫太后眼眸一眯，“苒柔的女兒？這是怎麼回事？”
“太后，這件事我得給你從頭說起！”
霍水就把苒柔當年被慕容隨風和李皇后弄出宮，然後生下她後被關押在丞相府的地下牢房中。又把慕容隨風把她交給丞相府養大，意圖等她長大進宮和慕容泓天在一起讓世人恥笑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好惡毒！”莫太后拍了一下桌子，“事情的真相根本不是那樣，苒柔她被田貴妃騙了！”
霍水和莫霽夜對視了一眼，然後看向太后，“難道當年的事情不是那樣的？”
莫太后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哀家也不瞞著你們！是，夜兒是哀家生的！”
雖然莫霽夜和霍水都已經知道，可是聽到莫太后親口說出來還是讓他們覺得很震驚。
莫霽夜臉色一沉，“我爹是誰？”
“紫夜宮宮主，夜凜！”莫太后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聲音抖了一下，好像多少年都沒有叫過這個名字。
霍水詫異的看著莫霽夜，發現他也很意外的模樣。
“夜兒，當年我生下你後把你交給景陽撫養，你是我親生兒子的事情這世上除了我和景陽外沒人知道！”
“太后，那我娘……！”霍水猶豫了一下。
“當年我思念夜兒讓景陽把夜兒帶進宮給我看的時候不小心說漏了嘴，被苒柔聽到！”莫太后目光一寒，“苒柔不是大祁國人，性子雖然帶著野性也有點烈，可是遇到大事的時候反而沒了主意！”
霍水想到慕容泓天帶她去柔馨殿的時候看到的黃金弓箭，她能想到她娘如果不嫁到大祁國的話，在鳳羽國那廣闊的草原上策馬馳騁的瀟灑身姿。
“太后，你的意思是，我娘她因為聽到了這個秘密後害怕所以才找了田太妃訴說？”
莫太后嘆了一口氣，“田太妃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