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霽夜捏住她的下巴晃了晃，“還有一個人你沒說！”
“還有一個人？”霍水眉頭蹙起，“我認識的男人就算年紀匹配不上的我都猜了一遍好麼？除了皇上我還沒猜，我身邊貌似沒什麼……等等。皇上？”
霍水眼珠子瞪大，想到慕容泓天的那張臉，然後和莫霽夜比較了一下。唉嗎，她好像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她會不會被人滅口啊！
“是……是皇上？”霍水伸出手掐了莫霽夜一把，“怎麼不疼呢？我是在做夢吧？”
莫霽夜磨著後槽牙，“你掐我你怎麼會疼？”
“真的是皇上？是慕容泓天？他是小風的親爹？”霍水錶示資訊量太大她有點承受不來！
莫霽夜冷哼了一聲，“怎麼？你覺得慕容泓天不可能？”
霍水點了點頭，“雖然我覺得小風的確和慕容泓天有幾分相像，可是沒有像你像的厲害啊！再說，慕容泓天那麼多妃子這麼多年只給他生出一個皇子來，想必他的基因不是很強大，小風是他兒子的機率應該不大吧？”
她的潛在意思是，當皇帝的不大補怕是承受不住那麼多妃子嫖啊喂！慕容泓天那方面的功能是不是欠缺了點，小蝌蚪貌似不夠強壯怎麼能生出霍東風這樣優質的小孩！
莫霽夜斜眼看她，“你的意思是不相信？”
“你想用什麼理由說服我相信嗎？”
“愛信不信！”莫霽夜把外衣脫了，房間裡怎麼越來越熱？
霍水看到他脫衣服不由得伸出雙臂在胸前交叉，“你想幹什麼？”
莫霽夜瞥了她一眼，“脫衣服睡覺！”
霍水臉頰抽搐了一下，“你話能不能不說一半？好歹有始有終的從頭說道尾啊！小風真是皇上的兒子？”
“說了你又不信！”
“信，我信！”霍水看到莫霽夜躺在枕頭上，她馬上湊到他面前用手拄著臉。“我早就知道小風的身世不一般，那麼多銀票和房契，還有那龍扳指都昭告著他有著不俗的出身。”
“龍扳指是我的！”莫霽夜再次重申。
霍水暗中冷嗤，“叔，你不是說皇帝才是小風的親爹嗎？龍扳指和你有什麼關係？那應該是爹給兒子的信物好吧？況且，除了天子誰還能用龍型的物品，那不是欺君了？”
莫霽夜瞪了她一眼，“你自己想吧，叔要睡覺了！”
“別呀，你把人的興趣給引出來了卻又閉口不講，純心是想憋死人是嗎？”霍水把臉貼了過去，“叔，你給我講講唄，小風的娘是誰？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小風會和一個叫李元白的人在一起生活了五年？”
“你口中的小風叫慕容星弦，慕容泓天根本不知道他有這麼大的兒子流落到了民間！”莫霽夜的臉上浮現一抹嘲諷，“他這輩子怕是都不會知道！”
霍水想到自己和霍東風初遇的時候他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心疼他。
“莫霽夜，你好像知道當年的事情，反正我們兩個都睡不著，要不然就蓋著被子純聊天吧，就聊聊慕容泓天當年對小風孃的始亂終棄！”
莫霽夜捏了她的鼻子一下，“不要想太多，這件事情我本是不想告訴你，不過如果不告訴你的話你就一直猜測你那個弟弟是我的私生子！叔的清白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被玷/汙的！”
哎嗎，霍水覺得自己頭一次發現莫霽夜的身上還有清白這種東西。
“你在京都的名聲貌似比我還差呢！清白這東西你有嗎？”霍水發現自己果然也有當毒舌的潛質。
“不愧是師父的好徒兒，如今連說話都深得師父的真傳！”莫霽夜不但不生氣反而引以為傲。
霍水以為和一個已經沒有臉皮的人在一起就得豁出去不要臉，“不都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長江後浪推前浪麼，是師父你老人家教的好啦！”
莫霽夜突然表情冷峻，“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後果很嚴重。所以，你懂的！”
霍水被他那表情給整懵了，這畫風怎麼突然變了？叔你一秒鐘從男神經變成男神，讓人很不適應啊喂！
“你放心，我才不會無聊到和別人八卦小風的身世！不過……叔你能告訴我小風的娘是什麼人嗎？現在還健在嗎？”
“他娘？”莫霽夜目光暗沉，表情一度凝滯似乎陷入了沉思。許久他才動了一下眼睛，“已經死了！”
“已經死了？”霍水有些意外可是又覺得這是不算意外的意外。
霍東風從小到大身邊只有那個叫李元白的不會說話的男人，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