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要不然怎麼會珍藏了這麼多弓箭。
霍水發現慕容泓天走到一個黃金弓的面前,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她站在後面看到他一寸寸的撫過那黃金弓,最後臉上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傷痛。
唉嗎,她似乎看見了很了不得的場面,皇上不是要哭吧?絕壁不是吧?他那眼圈微紅的模樣是鬧哪樣?如果她瞧見皇上摸著一把弓哭出來,會不會被滅口啊喂!
“皇上,你怎麼了?”霍水好心提醒,生怕慕容泓天真哭出來。
慕容泓天長嘆了一口氣,“你知道朕為何要帶你來這裡嗎?”
霍水搖了搖頭,“皇上不說,民女自然不知道!”
慕容泓天嘴角扯動了一個想笑卻笑不出的弧度,看上去有些苦逼。
“其實愚笨點也有愚笨點的好處!”
……
霍水眼皮抽了一下,她很想問問,皇上你口中的愚笨不是說我呢吧?
心裡雖然腹誹了一下不過霍水還是選擇左耳朵聽右耳朵冒,全當沒聽到。
“皇上,你要不然直說得了,民女不敢猜測皇上的意思!”
慕容泓天帶著霍水走到側殿,推開了一扇門同樣點亮了房間。他走到牆壁旁拿著剛剛霍水捂他口鼻的帕子輕輕的擦拭牆壁上的一幅畫。
霍水真想伸出(爾康)手,放過那個手帕讓我來!
不過當她藉著燈光看到那幅拭掉了灰塵後露出原貌的畫像時愣在了當場。
她能說天意弄人麼?不怪太后對著她說過真像這個詞,她一直不知道她像誰,現在算是知道了!
畫像上的少女年紀和她差不多,身穿短卦勁裝腳踩繡著花朵的小靴,滿頭長髮在腦後梳著一條垂到腰間的馬尾,全身上下都沒有幾樣飾品,倒是腰間掛著一個帶著花紋的玉佩很搶眼。
霍水眼眸一眯,當年畫這幅畫像的人觀察的細緻入微,不光把少女畫得惟妙惟肖,甚至連那腰間玉佩上的花紋都描繪得精細好像真的一樣。
讓她的心臟劇烈一跳的不光是畫裡少女和她有五分的相似,更因為少女腰間玉佩的形狀和花紋。
霍水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自己的肩膀摸了一下,她覺得如果這個玉佩真有其物的話放在她的肩膀應該剛剛好和她肩上的花紋對應上。
慕容泓天把那副畫上的灰擦拭乾淨後嘆了一口氣,從他的聲音中霍水聽出了一股說不出的傷感。
“皇上,這畫上的人是誰啊?”看這畫像的紙有些泛黃再加上這個宮殿多年沒人來過,霍水猜測這幅畫的存在最少也有十幾年了。
慕容泓天轉過頭看向霍水,他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她熟悉得讓他心都疼了,如今在這畫像面前他發現霍水真的很像這畫中人。不能說長得一模一樣,但是那神韻卻非常相像。
“她叫苒柔,宮裡頭的人都叫她柔妃!”慕容泓天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本來朕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像她,可能是朕刻意不願想起她罷了!如果不是太后提醒朕,朕真的不想帶你來這個地方!”
霍水察覺慕容泓天的情緒好像有些激動,“皇上,柔妃她……是不是被宮裡頭的人給害死了?所以你才會這麼難過?”
她感覺自己真相了,慕容泓天喜歡這個柔妃,可是因為他的*愛讓柔妃引來了宮裡頭其她人的妒忌,最後柔妃香消玉殞留給了這個帝王一輩子的傷痛!唉嗎,快叫她名偵探,她覺得自己好吊!
“朕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慕容泓天冷嗤了一聲,“你是不是覺得挺奇怪?宮裡的妃子朕竟然不知道她在何處?”
霍水點了點頭,腦洞大開,“皇上,是不是這個柔妃有了喜歡的人然後兩個人相約私奔了?她為了逃出皇宮裝成快要病死的模樣,其實已經和宮裡頭的人約好,等她消失就讓人大聲宣揚她變成蝴蝶飛走了?這不是瓊奶奶想出的劇情麼?皇上,你被人嫌棄了啊?”
慕容泓天的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難看至極,讓霍水覺得只要她再多說一個字他就能扭斷她的脖子,立刻捂住嘴不敢出聲。
“霍水,你也覺得她是嫌棄朕?”
霍水搖了搖頭,不敢回答。
這個時候誰要是出聲刺激他誰就是傻/逼,一個被心愛女人惡狠狠拋棄的男人,這麼多年還沒長歪已經很不錯了,可千萬不要去挑戰他的底限,要是他的三觀一下崩了,那麼倒黴的可是待在他身邊的人。
作為目前唯一待在慕容泓天身邊的人來講,霍水覺得自己還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