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倒抽一口涼氣,楚公子今年才多少歲,八年前就嫁給她了,那八年前,他才幾歲,八年前,他還是小孩吧。
不過眾人看到楚逸望著顧輕寒的柔情目光時,還是相信了楚逸,一個人如果是被脅迫的,不可能有那般柔和深情的目光。
看到這一幕,眾人不禁佩服楚逸,顧輕寒沒有出眾的容貌,沒有逼人的家勢,只是一個普通人家,卻能夠深情相待,生死相隨,單是這份情,就讓人欽佩。
葉詞憤怒,竟然真的是她的夫郎,竟然是真的,她們根本就是一對,她還送了她兩塊玉佩,一支玉蘭簪,把自己的家財全部散盡,甚至負債累累。
他們……他們串通好了,一起坑她的錢的嗎?
楚公子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她對他情深一片,怎麼可以這麼對她。
指著無名,朝著楚逸道,“楚公子,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個男人才是她的夫郎,她剛剛還叫夫郎來著。”葉詞無法接受,還想挽回,想聽到楚逸否認他跟顧輕寒的關係。
顧輕寒順勢將無名也攬在懷裡,“是啊,他也是我的夫郎,並且還身懷六甲了,怎麼?有問題嗎?”
“女人三夫四侍很正常,只要妻主能夠分我一分寵愛,我就心滿意足了。”楚逸補充了一句,差點沒將葉詞給氣死。
人家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些什麼?
雖然接受事實,可葉詞卻怒不打一處來,“你嫁人了,你為什麼要到大街,為什麼要去藥鋪買藥,為什麼要出現在我面前,為什麼要收我送的禮物?江大人,這個楚公子欺騙在下,與這個醜女人合夥騙我,請江大人治罪。”
江大人見有一個理由可以治她們的罪,連忙一拍驚堂木,“大敢顧輕寒,你是否與楚公子合夥欺騙葉少將軍,將葉少將軍的家財都騙去?”
“奇了,怪了,流國的律法有規定,成樣後男子就不能出門,不能上大街,不能進藥鋪嗎?”顧輕寒斜睨江大人。
江大人無話可說,流國的律法確實沒有規定這一條。
“至於合夥騙財,這又從何說起,我家夫郎上珠寶軒買東西,葉小姐非要送我家夫郎東西,我家夫郎也拒絕了,但她非送,這怪誰?難道我們強逼她要送給我們?這件事可不止掌櫃的跟小二姐看到,冰鎮中,還有不少百姓也是有看到的。”
江大人與葉詞都憋不出話來了,這個醜八怪怎麼如此伶牙俐齒,刀槍不入,想找茬都找不到。
古公公看著顧輕寒的身影,帶著一抹慈藹,死人般蒼白的臉上,滿是笑意,陛下就是陛下啊,厲害啊。看她們還能如何刁難陛下。
葉詞與江大人找不到顧輕寒的茬,直接將苗頭指向古公公,“古同安,竟然敢私自毆打江大人帶去的衙役,罪大滔天,其罪當誅。”
江大人一聽,對啊,剛剛這個長得像死人一樣蒼白又呆板的男人,竟然敢打她帶過去的人,這也是一條罪。
驚堂木又是一拍,“大敢顧輕寒,不,不對,大敢古同安,你竟然敢私自毆打朝廷衙役,你可知罪?”
顧輕寒不禁嘲諷一笑,驚堂木落在這種人手裡,實在是玷汙了公正無私的驚堂木,真不知她是怎麼當上這縣令的。
古公公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一聲,笑得如毒蛇般森幽,“打了又怎樣,你想判我何罪啊。”
“好啊你,終於承認罪行了吧,哼,你一個平民百姓,居然敢妨礙本官斷案,還敢毆打本官的下屬,是不是這個醜女人讓你做的,你從實招來。”
“啪……”
江大人話音未落,古公公一個拂塵過去,江大人就被打倒在地上,捂著臉頰,痛聲哀呼,疼,疼死了,攤開手一看,卻見她的牙齒又掉了幾顆。
江大人憤怒,她最得意的就是她的牙齒,可現卻全部都被打斷,怎能不讓人氣憤。
驚堂木一拍,露著風,“泥萌把介個醜男銀,給本哥拿下。”
眾衙役都愣了一下,才聽懂江大人說的是要他們把這個醜男人拿下。當下紛紛身子一動,就想將古公公拿下。
古公公豈會束手就擒,也不知他怎麼動的,拂塵輕輕一揚,圍過來的衙役就全部撲倒在地,不斷哀嚎。
圍觀的百姓鬆了一口氣,好在這些人都有武功,否則都不知該如何脫身了,落在江大人手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顧輕寒一直慵懶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個江大人,是擺明了想治她的罪。
葉詞見這些下人,打不過古同安,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