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呼聲還蠻高的嗎?”顧輕寒諷刺道。
“仁者得天下,心中有一顆坦蕩仁善的心,自然能夠受到百姓們的擁戴。”
“你的意思是說,朕不夠仁善,所以無法得到百姓的擁戴?”
“你統領不了流國,更統領不了天下,你的心,太狹窄了。”白衣男子站得筆直,任由冷風將衣服吹得獵獵作響,許是他身上他氣質的影響,不管說什麼話,白衣男子都帶著一股淡淡冷冷的笑意。
顧輕寒反問,“朕統領不了流國,統領不了天下,那你統領得了嗎?”
“我若不為男兒身,自然統領得了,即便是男兒身,我也有這個能力。”
“是嗎,可惜了,你生來就是男兒身,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你還是好好當你的子民吧,野心太大,也不是一件好事,今天是你自己跟朕走,還是朕親自‘請’你。”
白衣男子將手中的洞簫收起,放在腰間,雙手負後,“你就這麼有把握,我會跟你一起走?”
“呵,朕今天還真有這個本事讓你跟朕一起走了。”顧輕寒狂傲一笑。
伸手,“啪啪啪”又是三聲。
這三聲拍手聲一出來,卻見整個寺廟,密密麻麻,全部都是身穿鎧甲,彎弓搭箭,或躲在屋簷上,或站在一團,在一個包圍形狀的禁衛軍,將箭齊齊對著白衣男子。
這一場聲勢極為浩大,來往求籤的百姓紛紛逃跑。急速遠離,生怕戰火蔓延到她們身上。
一個寺廟,演變成戰場,到處都是身穿烏黑鎧甲的侍衛。
其中,指揮這支侍衛的一個英姿颯爽的女子,這個女子,此時也穿著軍裝,緩緩自一陣侍衛中出來。
這個女子一出來,那被綁的俘虜,皆是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楊豔,是你,是你通風報信,將宗主引過來的?”
“平日看你光明磊落,沒想到你竟成了爪牙,你對得起我們嗎,對得起從位想要復國的姐妹們嗎,對得起那萬千的百姓們嗎?”
念溪一出來,見到昔日的姐妹,好看的眸子閃過一抹疑惑,陛下下的吩咐,只是讓她埋伏在這裡,她也不曾想過,埋伏的對像竟然是她們。
看著徐凡傷口還在不斷溢血,以及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一個姐妹,眼裡出現一抹不忍。
突然,念溪感覺到一股冷冷的視線射向她,連忙回神,朝著顧輕寒行了一個禮。
“屬下念溪,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兩位貴君千歲千歲千千歲。”
顧輕寒淡淡的應了一聲,“免禮。”
心中不由為欽佩念溪的縝密心思,竟然讓侍衛擺成五行八卦陣,各各角落不落下,圍住白衣男子。
並且,在四周撒了一張通天巨網,有這張巨網在,即便插了翅膀也難飛。
抬頭看向白衣男子,勾唇一笑,“怎麼樣,朕今天有沒有資格請你走了。”
白衣男子望了眼四周,嘖嘖有聲,“不錯,你手下的良將確實很多,重重包圍下,別說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只怕連一個只蒼蠅都飛不出去了吧。”
“你可以試試。”
“本座從不做無畏掙扎。”
“這麼說,你這是要乖乖跟朕走了?”
“我有得選擇嗎?”
“沒有。”
“那不就得了,只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的下屬們又在哪?被你解決了?”白衣男子帶著一抹疑惑,他臨時才想在這裡將顧輕寒請走,似乎沒有人知道吧?
顧輕寒雙手環胸,饒有興致的笑道,“朕只能告訴你,你今天真的很背,我想逮的人,根本不是你,是你自己要衝著往槍口上撞的,怪不得別人,不過能夠逮得到你這隻大肥鳥,似乎也有些出乎意料,收穫甚豐。”
白衣男子自嘲的笑了笑,他也覺得自己今天挺背的,居然自投死路。
“你的人嘛,你覺得朕會留下來,讓你們繼續叛變嗎?怎麼樣,跟我走嗎?”顧輕寒冷笑。
一邊被捉的俘虜聽到她們的對話,連忙大喊道,“宗主,您快走,別管我們,我們的命不值錢,死了就死了,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對啊,宗主,您快走吧,即便我們死了,我們在地下,也會看著您收拾這個狗皇帝,也會看著你們將流國的大軍踩扁,將狗皇帝碎屍萬段的……啊……”
古公公一個拂塵過去,用銀絲甩了她幾巴掌。
抬頭,看向顧輕寒,詢問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