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碰他。
尤其是一個長得又肥又醜的猥瑣女人。
雖然氣急,卻也無可奈何,眼看著段影將他抱起,往外跑去。
“小姐,您出來啦,這位是……”兩個護衛看到段影懷中的男子時,心底皆是一震,天啊,這個男人是誰,怎麼生得這般漂亮,比挽容公子還要漂亮數百倍了。
段影瞪向兩個護衛,身子微微一轉,將懷中的衛青陽,轉往別邊,不讓兩個護衛往他身上瞄。
這一轉,衛青陽剛好看到一間雅間內,一個青衫男子緊緊摟著顧輕寒,而顧輕寒此時滿臉溫柔的拍著男子的後背。
衛青陽眸孔睜大,想開口大喊,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段影怒瞪護衛,“看什麼看,沒看過男人,他是老子的,誰也不許跟我搶。”
“小姐,這位公子好漂亮啊,他是什麼人。”
“他是老子的人,老子要娶他當正夫,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
“小姐,挽容公子還沒有搶到手呢。”
“我說你這豬頭也未免太豬了吧,老子有了這位神仙美男,還要挽容公子做什麼。”
兩個護衛一怔,是啊,這個男的,比起挽容公子,那就是,一個是天上的皓月,一個是地上的螢光,如何能夠相提並論。
要是她們,她們也會選這個清冷的男子。
看到自家小姐走得老遠,連忙拔退跟了上去。
這座清幽安靜的院子,看院的人可真不少,還好,她們有先見之明,將這些看守的人全部都給放倒了,不然以她們幾個,還真逃不出去。雅間內。
兩人擁抱了許久。
“好了,別難過了,折騰了那麼久,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挽容公子聞言,輕輕的離開那溫暖的懷抱,只是剛一離開,便又開始懷念。
她的懷抱,可真溫暖。
顧輕寒招呼挽容公子,坐到椅子上,幫他夾了一些肉。
挽容公子有些恍惚的看著碗裡的菜。
而顧輕寒則耳朵一動,將外面的話清了個一清二楚,嘆了口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現在事情夠多了,也不想再去管了。
“在想什麼呢,怎麼不吃?”
挽容公子抬起那剪水般的雙眸,笑了笑,撩了撩臉上的面紗,將筷子上的肉夾到嘴裡。
顧輕寒笑了笑,揶揄,“怎麼,難道怕我吃了你,連面紗都不敢摘下嗎?”
挽容公子心底暖暖一笑。
是啊,他也想讓這位小姐記清楚他的容貌,何苦再戴著面紗呢。
那纖長的手指,緩緩摘下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精緻美麗的面容。
顧輕寒看到那張臉,手指緊緊捏著桌角,噙在嘴上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震驚。
不是衛青陽,居然不是衛青陽,那琴聲,明明就是衛青陽的琴聲,為什麼……
挽容公子看到顧輕寒那蒼白而震驚的面容,心頭突然重重一跳,臉上的笑容隱去。
有些緊張的看著顧輕寒。
為什麼看到他的臉後,她會是這麼震驚的模樣呢,是他長得太醜,入不了她的眼嗎?
“剛剛那琴是誰彈的?”顧輕寒沉聲問道。
挽容公子溫文爾臉的笑臉上,有一絲破裂,她是在找那個彈琴的男子嗎,她是看上那個琴聲了嗎。
苦澀一笑,“挽容手指受傷,不宜彈奏,剛好鴇爹今日從酒樓買下一個男子,就住在隔壁雅間,那琴聲想必是那位公子所彈的吧。”
挽容公子的聲音溫和有禮,悅耳動聽。
但是顧輕寒已經沒有那個心思去管挽容公子的聲音有多動聽,長得有多美貌,多有才,她現在想的是,剛剛那三個嘰嘰喳喳的女人,在談論的是美貌男子難道就是衛青陽。
一想到這個可能,顧輕寒立馬站了起來,往窗戶口一跳,足尖一點追了過去。
挽容公子看著顧輕寒直接離去,別說道別,甚至連正臉都不曾認真的看過他一眼,心裡劃一抹失落。
再次苦澀一笑,他在期待什麼,他在想些什麼,他只是紅塵男子,哪裡還能奢望什麼海枯石爛的愛情。
顧輕寒一路追過去,心裡擔心不已。
段影這個肥豬,手腳不乾不淨,猥瑣又好色的,衛青陽要是落在她手裡,她能坐懷不亂才是真正見鬼了。
要是衛青陽出了些什麼事,管她是誰的女兒,她非得剁了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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