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義,將流國最具影響力,或是最為富裕最有才學的人請進宮裡,推銷朕的香水,你應該明白朕的意思吧。”
“陛下的意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以其它名義,介紹香水的好處,然後再送他們每人一瓶,讓他們在宮外耀?”
“看不出來,你這傻呼呼的小腦袋瓜子,有時候還挺聰明的嘛。”顧輕寒戳了一下他的腦袋。
段鴻羽又是哀怨的看著顧輕寒,又是開心的接受她的讚賞,魅惑的輕笑著。
“陛下,你那裡有很多香水嗎?”
“不多,朕雖然已經秘密派人連夜趕工,將香水做出來,但還是不多,做工太繁瑣了。”
“那陛下那裡,都是像臣侍手裡的這個味道嗎?”
“不是,有三個味道,你的是其中一個,朕看它挺適合你的,就拿過來送給你了。”顧輕寒一邊喝茶一邊道。
段鴻羽一把靠了過去,轉動著魅惑的身體,眨著桃花眼,“陛下,流國的誥命夫郎,以及眾大臣的正夫,臣侍有許多都認識,剛好後天就是一年一度的百花節,臣侍往年,也會請他們過來賞花的。這件事就交給臣侍吧,臣侍肯定會辦得漂漂亮亮,絕不丟了您的臉。”
“真乖。”心裡一樂,她就知道,她的三個貴君中,只有段鴻羽適合做這件事。衛青陽那個冰山臉,只怕別人見到他,嚇都嚇跑了,而且他也沒有那個口才去介紹。至於上官浩,更別提了,他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
所以,思來想去,也就只有段鴻羽最為合適,至少他會左右逢源。只要貴族間有人使用香水,並且貨源稀少,她就不相信,其他的正夫公子們不會為了攀比,而花大價錢去購買,何況,香水,比起香囊,不知好了多少萬倍。哪個男人不愛美,不愛香的。
“陛下,那臣侍可不可以提兩個要求啊。”段鴻羽小心翼翼的看著顧輕寒,輕聲的說著。
蹙眉,要求?“什麼要求?”
“陛下剛剛不是說,有三種味道嗎,陛下可不可以把其它兩種味道也送給臣侍一瓶。”
看著顧輕寒有些蹙眉,段鴻羽心裡一急,連忙道,“陛下一瓶賣多少銀兩,臣侍可以用買的,要是陛下還是不喜歡的話,臣侍就不要了,只求您別生氣。”
“好,朕再送你兩瓶。”
“真的啊,陛下真好。”移動椅子,往著顧輕寒身上挪了挪,將頭靠在她懷裡,髮絲磨擦著她的胸膛。
“還有一件事是什麼?”對於段鴻羽隔三差五的往她身上磨蹭,她也習慣了。要是哪一天沒有磨過來,她才要覺得反常呢。
“還有一件事,就是,上次陛下不是送了臣侍一匹軟煙羅嗎,臣侍命人將其做成了一套衣服,臣侍穿給您看好不好?”
軟煙羅?腦中,浮現出當時挽容公子倒在血泊中的時候說過,他有一套軟煙羅,一直想穿給她看,卻沒有機會……
軟煙羅……
段鴻羽輕輕拽了拽她的衣服,“陛下,陛下您在想些什麼?”
“沒事,只是想到一個故人,有些失神罷了,你去穿吧,朕也想看看你穿軟煙羅是什麼樣的。”
段鴻羽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瞬間迷暈了顧輕寒。
妖孽,簡直就是妖孽,跟他相處一室,實在是人生最大的痛苦,自己的風華全被他比下去就算了,連她的心,都忍不住想沉淪下去,更可惡的是,每次面對他,都要用極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得住自己不去撲倒他。
“那臣侍去了。”段鴻羽又是一個媚眼過去,才扭著火辣的腰肢,在小侍們的陪同下,去了另一間更衣。
顧輕寒有些無聊的看著他的寢宮,四周都是大紅的簾紗帷幔,及各種精緻擺設品。抬步走到梳妝鏡前。拿起梳妝桌上的水仙簪子。
嘴角一揚,呵,段鴻羽那般妖孽高貴的人,怎麼可能會帶這普普通通,分文不值的簪子呢,她當初怎麼會買這個簪子送給他。
放下紅色的水仙簪子,抬起的手,不經意碰到一個凹凸不平的暗格。顧輕寒一怔,頓下腳步,撫上那個暗格,一旋轉,“咔嚓”一聲,梳妝鏡下出現一個抽屜。
往下一看,抽屜裡面,放著一幅有些古老的畫軸,伸手,想將畫軸拿起來看看,又覺得不妥,畢竟這是他的私人東西。將抽屜旋了回去,往一旁走去。
走了幾步,又耐不住好奇之心,重新回到梳妝鏡旁,“咔嚓”一聲,按動機關。將抽屜裡的畫拿了出來,放在手上。
輕輕握住這幅畫,甚至可以感覺得出來,這幅畫的主人,應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