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關的是她,又不是我,您看我做什麼。”風清雲淡的拍拍衣袖。
顧輕寒暗道,想不到,這個路逸軒也是個腹黑的主。
“鴻羽,你說,這位掌管京城治安的何大人無緣無故的將我們抓來這裡,現在就想這麼放我們出去,你說這會不會太便宜了些。”
“當然不能這麼便宜,想抓就抓,想放就放,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那,我們也不可能永遠呆在這裡呀”中食二指並立,撩起段鴻羽的一縷髮絲把玩著。
“人家突然間想聽狗叫了,您說,我能聽得到嗎?”
“這就要看何大人了,何大人,您說是嗎?”
何大人哭喪著一張臉,有點哀怨的看向顧輕寒,這,在這麼多屬下面前學狗叫,這,她的臉豈不是丟光了。
待接到顧輕寒那股不容拒絕的霸氣後,雙腿一軟。
“汪,汪,汪……”
“陛,輕寒您看,原來人當狗叫是這般模樣,人家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呢。”
“不急,如果你想看,隨時可以叫何大人表演給你看,想看什麼都成。”
正在學狗叫的時候何大人一哆嗦,怎麼還有以後啊。
“輕寒,人家不想聽狗叫了,想聽豬叫。”
向著何大人努了努嘴。
“嗯哼,嗯哼……”
“哈哈哈哈……”衙衛一陣鬨堂大笑。
“您,您就是傳說中的左相大人”隔壁牢房傳來女囚不協調的聲。
路逸軒望向那個一臉邋遢,看不出長相,卻神色激動,一臉崇拜的女囚。
點點頭。
“是的,在下正是路逸軒。”
“小生,小生很早的時候就聽說過路大人的大名了,小生,小生,小生對您非常的崇拜,您以貧民身份考中文武狀元,一直都是小生的楷模,沒想到小生居然能夠真正的見您一面,小生……”
隔壁牢房內,女囚激動得不斷顫抖,雙目蓄淚。
不容易啊,不容易啊,無端受了冤枉,進了牢獄,本來一臉氣憤的,現在居然可以見到路相大人,這,這,這牢房,坐得簡直太值了。
“逸軒有禮”衝著牢裡的女囚微微一禮,那平淡如水的眸子,沒有一點歧視。
女囚一個激動,有些無措,連忙也學著重重一禮,激動道,“左相大人,小生,小生只是一介貧民,身無分文,您,您不會看不起我嗎?您可是國家的棟樑之材啊。”
“逸軒以前的身份又能好到哪去,也只是一介貧寒書生罷了,閣下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呢。在逸軒看來,只要懷著一顆赤誠愛民之心,有朝一日入朝為官,必定也是一個棟樑之材。”
看著路逸軒那溫和有禮,淡淡淺笑的眸子,女囚一拍胸膛,“路大人,您放心吧,下官一定會堅持下去,考舉功名的,誓必要入朝為官,為百姓多做善事。”
同時也在心裡下定一個決心,無論前程如何坎坷,也必定要堅持下去。她要以路相大人為榜樣。
路逸軒淡淡而笑,回以鼓勵。
“輕寒,這樣叫也沒啥意思,要不,讓她明日在帝都爬上一圈,大喊,她是狗,她不是人。”
“好啊,就依你所言”
“輕寒真好……”
柔媚無骨的身子骨往顧輕寒身上纏去,拍開那不安份的爪子,顧輕寒一笑,“何大人,聽到沒有,我家夫郎想聽你在帝都大街上叫呢”
何大人軟下身子,哀求的看向顧輕寒。
“如果不想爬一圈也不可以,我們就在這裡住下了,這裡有吃有喝有睡,貌似也不錯。”
“對了,不僅要跪著爬一圈,還要戴上鎖鏈”顧輕寒再次補充一句。
何大人再也承受不了,聽到這句,直直的暈倒。
“呵呵,左相大人,在下的這點小小心願,您不會做不到吧。”
“豈會,只要是您吩咐的,逸軒一定傾力做到,現在您是不是可以出來了。”
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尾隨顧輕寒及段鴻羽身後。
在她們走了後,女囚怔怔的看了許久,半響,雙目發光,似乎做了某種決定。
暗夜。
在無人的街道上,一個傲然挺立的女子閒庭信步的走在前面,在女子旁邊緊跟著一個妖嬈嫵媚的紅衣男子,以及一個淡雅出塵的清衫女子。
不管從遠處看,還是近處看,這三個人,不管是哪一個單獨出現都會吸引一大片的眼球。因為她們不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