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退下,忽然御書房門外,響起看守侍衛的惶恐害怕聲。
“貴人,段貴人,這裡不能進,鳳後跟大臣還在談論國事,您不能進啊。”
“滾開,我管他什麼國事,我只知道,我的兒子不見了。”
“貴人,求求您了,您不能進啊。”
“啪”一聲扇耳光的聲音。
“你算什東西,居然敢攔我的路,我可是為陛下生了一個兒子的,再不滾開,到時候就不是扇一個耳光了,滾。”
“砰。”御書房的大門被人踹開,一襲紅衣妖豔的男子氣勢洶洶的走進來,後面還跟著幾個想攔卻攔不住的侍衛。
白若離抬手一揮,幾個侍衛立即會意, 躬身退出,把御書房的大門,又給合上。
“白若離,你把我兒子藏哪了,你馬上給我交出來。”紅衣妖豔男子,長得傾國傾城,任何的詞語都形容不出他的美。
他美得魅惑,美得妖嬈,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就會讓人情不自禁的心動,心動的想撲倒他。
不過此時的他,怒意高漲,一進來就徑站在白若離的面前,“砰”的一聲,用力一拍御書房的桌案,毫不客氣的指責,壓根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放肆,這裡是御書房,不是凌軒閣,更不是清幽宮。”白若離眼神一冷,出言厲害喝。每天都沒完沒了的,當著大臣的面,成何體統。他們不是正在想辦法尋找段皇子嗎?
“好啊,你敢兇我,你還敢兇我,你把我兒子弄沒了,你還敢兇我,你以為你是鳳後你就了不起嗎?你就可以欺負人嗎?你把我兒子還給我。”
段鴻羽又哭又鬧的,就想揪住白若離的衣襟痛聲指責。念溪上前一橫,攔住段鴻羽即將要揪過去的動作,沉聲道,“段貴人,這是御書房,鳳後尊貴,請您慎行。”
“讓開,我為什麼要慎行,鳳後又怎麼樣,他有女兒,我也有兒子。我兒子都消失五天了,他才四歲,要是在外面遇到什麼壞人,可怎麼辦?我一刻都等不下去了,你馬上把兒子還給我,我現在就要我的兒子,嗚嗚……”段鴻羽衝著御書又哭又鬧的,甚至開始砸起御書房的東西,連同奏摺都給砸了。
念溪上前一步想要阻止,白若離丟給他一個不許妄動的眼神,念溪只能退回來,對段貴人的行為,極度不滿。
段皇子是自己偷偷溜走的,鳳後跟太女知道後,同樣心急如焚,一直派人尋找,要不是形勢不容許,早就親自去找了,他自己管不住兒子,在這裡衝著鳳後發什麼火。
鳳後對他們父子兩已經夠體貼照顧了,沒有他,他能如此安穩的在皇宮裡享受榮華富貴?
流國與琴國,養精蓄銳五年,這五年來,邊疆磨擦不斷,或大或小,每時每刻都 在交戰著。五年前,那場大戰讓兩國都損失慘重,五年後的現在,戰火都打到姑蘇城了。
琴國傾巢而出,氣勢比五年前有過之而無不及。五年前還有陌家軍打先鋒,還有徐家軍可以做後盾,可五年後的今天,什麼都沒有了,沒有陌家軍,也沒有徐家軍,只有黑騎軍。
邊境磨擦不斷,琴國攻城掠地。現在是箭在弦上,迫在眉睫,只要一陣東風,兩國便會開始交鋒,硝煙四起。
這次如果打不過琴國,只怕流國也要完蛋了,太女跟鳳後為這事愁白了頭,徹夜伏案。五年來,鳳後跟太女做了多少,眾人都有目共睹。
女皇消失,流國支離破碎,戰火不斷,內憂外患,都是鳳後一個人撐下來的,五年來,從未睡過一個好覺。
可他段貴人又做了什麼?
每天只知道在宮裡興風作浪,縱子行兇,享受著鳳後跟太女為他們創造的太平盛世。
楚美人外出尋找陛下,他自己不肯回來,如何能怪鳳後。張口閉口,鳳後不肯請大夫給他看相思病,他可曾知道,鳳後連夜快馬加鞭,趕到無雙城,親自邀請楚美人回來,可楚美人硬是不肯。鳳後無奈,當夜又快馬加鞭趕回帝都上朝,這一天一夜,馬都跑死了好幾匹。
段貴人什麼都不知道,還當著段皇子的面,數落鳳後,聲聲厲稱,鳳後欺負他一個冷宮貴人,不肯請大夫給他看病。
如今形勢那麼緊張,他不體諒就算了,反而還製造一場又一場的鬧劇。
鳳後大度,心慈仁善,要是換了別人,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還能讓他擅闖御書房。
“陛下,陛下你在哪裡,白若離仗著是鳳後,一直欺負我們這孤兒寡夫的,嗚嗚……我們的兒子失蹤了,他不管不問,我想生病了,他也不肯讓楚逸回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