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天生下來就是奴隸,更沒有天生下來就是俘虜,罪犯,想活命,就團結起來,殺光這些野獸。”顧輕寒又補充了一句。
“可是……可是我們身上都沒有武器,我們如何打入過它們,它們可都會吃人的啊。”
“我們這麼多人,一人一拳,都可以把它們揍死了,有什麼可怕的,畏畏縮縮,讓上面的人看笑話,那才窩囊,丟人現眼。”顧輕寒甩了甩脖子,做個熱身運動。
“沒錯,這位姑娘說得沒錯,我們雖然是奴隸,但我們人窮志不窮,我們要讓這些人看看,不是隻有猛獸才會吃人的,我們照樣可以把這些猛獸吃了。”奴隸群裡,一個高大威武的男子站出來。
“對,我們雖然是俘虜,但我們也是人,我們還是劉國人,不能讓他們小瞧了我們,不能給我們國人丟臉。”又一個俘虜站出來。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都站了出來,團結一心,勢要殺了這些猛獸,保住小命。
“老人孩子女人,都退後,男人靠前,保護老人小孩。”不知是誰喊了這麼一句,剛剛還一般散沙的眾人,立即很有默契的壯年人靠前,老人小孩靠後,更有一些人,憑著自己的力氣,從牆壁上,使勁彎折,將鐵戟彎下,拿下鐵戟,當作武器。
一個人折不斷鐵戟,他們既然敢讓這面牆壁出現鐵戟,自然就有考慮到有人會拿這裡的鐵戟去對付猛獸。
一個人折不斷,不代表數十人齊心協力還折不斷一把鐵戟。
“咔嚓”一聲,鐵戟被數十個壯年齊力折斷,扔給外圍的壯年男子當作兵器。
“咔嚓”“咔嚓……”以前用來供人玩樂的武器,此時成了保護他們小命的防身武器。
顧輕寒嘴角上揚。
猛獸們,剛剛還氣勢洶洶,一頭撲過去,此時看到那些人,比它們還兇,一時間,竟不敢上前,雙爪刨著地上的泥土,蓄勢等發,很有靈性的警惕的盯著眾人。
站在顧輕寒身邊的年輕男子,看到顧輕寒僅僅三言兩語,就把眾人求生本生勾了起來,讓數百人得以齊心協力,又憑著自己的膽識,徒手打死一隻猛虎,怎能不讓他刮目相看。
男子盯著她的左腳,還有她的雙手。蹙眉。
奇怪,這個人的手筋腳筋被挑斷了嗎?為何如此無力?連拿著一個鐵戟都拿不穩?
閉上眼睛,微微感受一下,男子又是一驚,這個女人,竟然沒有武功。一個人四肢被廢,又沒有武功傍身,居然能夠打死一隻猛虎,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尤其是,她那臨危不懼的表情,傲視六合八荒的氣勢,絕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有的。這種感覺,他再熟悉不過了,除非是久居高位,否則絕不可能有此等氣勢。
她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皇弟為何對她如此仇視,口口聲聲要殺了她?
想到她剛剛裝死的樣子,男子破天荒的嘴唇上揚,對顧輕寒充滿興趣。
感受到有人一直在打量著她,顧輕寒有些不滿。
回頭狠狠瞪了年輕男子一眼。
這一眼,看到他眼裡一閃而過的笑意,也看到他君臨天下的氣勢。
顧輕寒愣了一下。
這人誰啊,怎麼在他身上,她聞到了與她一樣的味道。
靠,她可以肯定,這人絕不是普通人。
雖然他的臉上,沾染了灰塵,看不出具體樣貌,雖然他穿著粗布麻衣,但完全掩飾不了他尊貴的身份。
他身上的高貴,是與生具來的,他的尊貴,是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即便他如今布衣加身,依然掩飾不了。尤其是他運籌帷幄,決策千里的自信。
這人,不會是跟她一樣,有著顯赫的身份,然後倒黴悲催的被抓來鬥獸場的吧?
靠,她是武功被廢了,要是她的武功還在的話,就憑她們也想動她,門都沒有。
這人,莫不是夜逛青樓時,喝得醉飄飄之際,沒錢付賬,被綁了,送到這裡來?
顧輕寒越想越有可能,對年輕男子的好感刷刷直降。
想不到長得人模人樣的,居然是那種好色狂徒,一看就不是啥好東西,靠,趕緊將這些畜生打發走,她得趕緊離開這裡。
什麼夜國,一個比一個變態。
莫名奇妙遭到顧輕寒的冷眼,年輕男子有些莫名奇妙,心裡很是不舒服。
從小到大,從古到今,就沒人敢給他擺臉色的,這個瘸腿的女人是第一個。
“看什麼看,趕緊打虎啊。”顧輕寒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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