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柳大驚失色的道:“主子,奴婢可沒有這樣想過。”
雲悅道:“我知道。走吧。”
翠柳心頭還是好奇,忍不住的問道:“主子方才說的應對之法,究竟是什麼?”
雲悅神秘莫測的笑了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過是投其所好罷了。你看金格格就知道了。金格格最開始的時候不被爺待見。可為龍雪離祈福幾日之後,就得到爺的另眼相看了。”
翠柳豁然開朗,點頭道:“奴婢明白了,主子是想要藉著離側妃的光奪回爺的寵愛。可是,這樣是不是代表主子一直要讓著離側妃啊?”
雲悅搖頭道:“自然是不會的。我不過是要藉著她的光奪回寵愛罷了。等爺的寵愛在我身上的時候,還不是我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眼下一時的委曲求全,算的了什麼。”
翠柳欣喜的點頭道:“是,主子英明。”
主僕二人在接近岸芷汀蘭的時候,雲悅終於說出方才讓她心頭添堵的事情了,道:“翠柳,這岸芷汀蘭的牌匾是什麼時候換了。我怎麼不知道?”
翠柳隨口道:“哦,這個啊。是爺和董側妃圓房之後的第三日換上的。奴婢想著只是小事一樁,就沒有稟告主子。”
雲悅冷冷的笑了笑,道:“你自然以為是小事一樁了。可你知道嗎?那牌匾,是爺親筆所寫。那董藜可真是有本事啊。龍雪離病著,還是瘟疫。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都能讓爺對她獨寵,還能讓爺有閒情逸致為她換匾額,還親自回來看她磨珍珠粉。我以為我是高看她了,原來我竟是小瞧了她。”
翠柳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道:“不過是一個牌匾罷了,主子不必放在心上。等爺有空了,也讓爺為嘉園換一個不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