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道理來說,離側妃應該盡數喝下去了才是。”
“莫不是她洞悉了先機,未曾喝下去。然後才對我懷恨在心,在吃食裡頭放了東西,害的我出醜不能去宮裡。”雲悅一邊說一邊搖頭道:“不可能啊,那大夫分明說了裡頭沒有東西。”
雲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道:“翠柳,你說,若是吃的東西沒有問題,那問題會出在哪裡呢。”
翠柳想了想,道:“主子今兒個吃的和爺吃的可是一樣的?”
“自然是一樣的,都是食盒裡頭拿出來的。”雲悅順口道,可突然間卻住了口,道:“不,不一樣的。”
翠柳緊張道:“哪裡不一樣了?”
雲悅冷笑道:“東西是一樣的東西,可盛東西的卻不是一樣的。”
“主子是說用的筷子和喝羊奶的杯子?”翠柳想了想,越發篤定了,道:“定然是這樣,否則就不會是主子一個人出事了。奴婢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卻能猜想得到。一切都是離側妃準備的,自然是她分配這些餐具。她想要動手腳,簡直是太容易了。”
雲悅臉色變得猙獰,肯定的道:“豈止餐具是她分配的,就連我們用的點心也是她分配的。”
想著龍雪離親自夾在自己盤子裡的那幾個點心,雲悅就好像想明白了一切,道:“是了,一定是她夾給我的那幾個點心有問題。爺用的點心,全部都是她夾好了給爺的。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好個龍雪離,好一個離側妃。真真是好心計啊。這一次輸給她,我心服口服。”
翠柳皺眉道:“難道就這樣算了,任由離側妃這樣陷害主子?今兒個這樣重要的日子,主子竟然缺席在爺的身邊,不定爺心裡如何不高興呢。再說了,主子今兒個不去,離側妃可出風頭了。”
事情的前因後果想明白了,雲悅已經冷靜了下來,又恢復了那個做什麼都不溫不火的雲悅。
半晌,雲悅才彈了彈自己精心畫好的指甲,道:“準備一些禮物,等離側妃回來我就親自送過去。”
翠柳驚訝道:“她害了主子,主子還要送禮物過去感謝她不曾?”
雲悅冷笑道:“那不是送給她的,是做給爺看的。今兒個早晨我指責龍雪離,爺已經很不高興了。若是再不做些什麼,爺心裡就更加沒有我的地位了。到時候去了出雲閣,見了爺,你就這樣……”
雲悅將唇附在翠柳的耳邊,說了好一陣子,才拍了拍翠柳的肩膀,道:“如何,都記住了?”
翠柳眼睛放光道:“主子英明。”
雲悅冷笑道:“我算是看出來了,在這後院,靠爺是沒有用的。爺不喜歡將這些事情鬧到檯面上,到底還是得靠我自己。昨兒個吩咐你做的事情你都做了嗎?”
翠柳搖頭道:“方才正想出門,主子就回來了。奴婢這就去找翠芳。”
雲悅點頭道:“嗯,記得,要不動聲色的才好。你和她都是翠字輩的丫頭,你自然知道應該如何接近她。”
翠柳略想了想,道:“主子放心,奴婢已經有主意了。”
雲悅疲憊的揮了揮手,道:“去吧,順便讓董嬤嬤去請了大夫過來。讓俏兒進來候著。”
不多時,董嬤嬤帶著大夫來了。雲悅和俏兒都坐在簾子後頭,雲悅將手伸了出去,道:“有勞大夫幫我瞧瞧我這婢女究竟是如何了。”
董嬤嬤看著伸出來的那隻手光潔白嫩,就知道不是俏兒的。也不聲張,只沉著臉,一言不發。
不過這個大夫說的倒是和之前路邊找的那個大夫說的差不多。留下藥方拿了賞錢就出去了。
撤了簾子,雲悅看著董嬤嬤那張不動聲色的老臉,心裡極為不舒坦,卻不得不賠笑道:“董嬤嬤似乎有些不高興。難道是不滿意我這樣的處理方式?”
董嬤嬤搖頭道:“俏兒是雲妃的陪嫁丫頭,如何為主子頂包那都是她分內的事情。主子能想到用金蟬脫殼的法子為自己洗脫惡名,也是維護了爺的臉面。奴婢如何會不滿意。只是主子對自己的陪嫁丫頭尚且如此,難免會讓底下人寒了心。”
雲悅笑道:“董嬤嬤是明白人,自然知道這府裡從來都不會有什麼秘密。若是不先發制人,難道要等流言四起了才想法子補救嗎?”
不等董嬤嬤開口,雲悅又道:“聽說離側妃身邊的翠芳,是董嬤嬤的孫女兒。”
董嬤嬤神色一變,道:“請雲妃高抬貴手,放過我孫女兒。”
雲悅笑道:“嬤嬤這是哪裡話呢。翠芳姑娘聰明伶俐,我喜歡她還來不及呢。聽說,嬤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