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表示的。再說了,雲妃有孕以來,離兒也沒有親自上門恭賀。她來感謝雲妃,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話到嘴邊,雲悅又覺得不對勁,嚥了回去,如此反覆再三,還是忍不住了,道:“可還是妾身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離妹妹尚且在禁足。如何能自由出來行走?”
藍玉做出一副比雲悅還要驚訝的表情,道:“難道雲妃不知道前些日子離兒隨著爺上朝的事情嗎?”
雲悅不明所以的皺眉道:“爺說的哪裡話,這件事,妾身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這件事和離妹妹是否禁足有什麼關係?”
藍玉解釋道:“按道理,禁足的人是不可以踏出被禁足之地一步的。可若是一旦踏出,也就不能在算是禁足了。這一次,也算是上天在幫助離兒吧。上天的天意如此,爺也只能順應天意。再說了,雲妃和離兒姐妹情深,見到離兒被開釋了禁足,應該高興才是。”
雲悅瞠目結舌的看著藍玉,半晌,才勉強的笑道:“是妾身糊塗了,竟然忘了這一茬。說起來,離妹妹這也是有福之人。若是旁人,哪裡會有這樣的機會。”
藍玉見到雲悅釋然了,心裡自然也就高興了,點頭道:“是,離兒自然是有福之人。雲妃你也是個有福的。爺更加是有福的。”
雲悅看見藍玉臉上堆滿了笑容,心裡越發的惆悵了,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口中卻是帶著害羞的喜意道:“若非有福,怎麼能成為爺的妻妾。所以說,我們後院這些姐妹們都是有福之人。”
因著雲悅今日一整日都沒有好好進食,這陪著藍玉說了會兒話,竟然有些餓了。
藍玉寬厚的道:“雲妃如今懷著身孕,應該少食多餐,爺也沒有用晚膳,索性陪著雲妃一道用膳吧?”
外頭的天色也不早了,原本雲悅以為藍玉不過是過來看看就要走的,可看著藍玉現在都沒有想要走的意思,就知道他是想要留宿了。欣喜的陪著藍玉用過了膳,才伺候著藍玉就寢了。
第二日藍玉起身上朝之後,雲悅沒有絲毫睡意的坐了起來,看著藍玉挺拔的背影,格外懊惱。
翠柳送藍玉進來之後就看見雲悅一臉茫然的坐在床上,連忙走過來關切為雲悅拉好了錦被,緊張道:“晨起霧大天涼,主子你要格外當心,彆著了風寒為好啊。爺方才走的時候格外關照,說是不要吵著主子睡覺。由此可見,爺就算是出門,心裡也是惦記著主子的。奴婢當真替主子感到高興。”
雲悅涼涼一笑,冷聲道:“你過生是替我感到高興嗎?可我怎麼不覺得高興?”
翠柳奇怪道:“主子如今有了身孕,爺時而不時就會過來陪著主子。而且還這樣關心主子,難道主子不高興嗎?”
雲悅笑得淒涼,許久才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道:“關心?你可知道,龍雪離被開釋了禁足。而且爺還幫著春菇那賤人開脫罪責。他好像忘記了,春菇那賤人想要加害的是他和他的骨肉。都是龍雪離,都是龍雪離那賤人讓爺這樣迂尊下貴的來替她們主僕二人說情。你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如何能笑得出來。在這樣的情況下,爺關心的人究竟是我還是那賤人主僕!”
雲悅越說越激動,最後竟然尖銳的叫了起來。
所幸這裡的嘉園,就算是她歇斯底里的瘋狂吶喊,也不會有人走漏了半句風聲。
更何況,即便是走漏了風聲,龍雪離也不會因為這幾句咒罵就影響了心情。
她得知藍玉已經成功的為春菇和自己說通了雲悅,心情格外高興,第一時間就去了董藜的岸芷汀蘭,昨日董藜被雲悅纏得煩躁了,今日推脫病了不見任何人,聽得龍雪離的腳步聲就想發火,卻在抬頭的瞬間見到了龍雪離,驚訝道:“姐姐怎麼來了?”
董藜一邊說,一邊快速的走到門邊,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發現龍雪離才關上了門,緊張道:“姐姐的膽子也忒大了些,難道還覺得那日爺給你的氣不夠大?若是給嘉園的人發現,又會鬧得不可開交了!”
龍雪離嗔怪道:“在妹妹的眼睛裡,姐姐就是這樣沒用的一個人嗎?”
董藜詫異道:“姐姐此話怎講?”
見到龍雪離眼角眉梢的笑意,董藜恍然大悟,道:“姐姐的意思是說,爺已經開釋了姐姐的禁足?”
龍雪離笑著點頭道:“自然是已經開釋了禁足了,同時爺同意等雲悅生產完畢才會處理春菇的事情。”
董藜搖了搖頭,道:“不可思議,她也會答應下來。她也能吃這樣的啞巴虧?”
龍雪離掀了掀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