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截然不同的性子。主子你的擔心也是有一定原因的。奴婢方才也在想這個事情,翠柳的性子未必妥當,主子還是做兩手準備的好。為了達到目的,就算是主子用些手段,世人也不會有任何微詞。”
龍雪離無奈笑道:“你這丫頭,想要說什麼,不妨直言。你我主僕,難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
說了這麼些時候,婉如的情緒也好了很多,莞爾一笑,道:“奴婢本來就是個藏不住話的人,主子這樣說,也就是給奴婢臺階下了。奴婢想說什麼,主子心裡都是知道的。無非是學嘉園那人那一套。”
龍雪離嗔怪道:“若是那樣,我和嘉園那人有什麼差別?”
婉如著急道:“主子,話不是這樣說的。奴婢並非是讓主子照搬嘉園那一套。奴婢是想,那人將這些醜陋的事情都做在了明處,主子可要做在暗處。好比主子眼下讓人暗地裡保護他們一樣的。不讓他們知道,也不讓他們身邊的人發現,卻能夠對他們的行蹤瞭若指掌。這樣,也就不怕翠柳有些別的什麼心思了。奴婢的法子算不上光明正大,卻也是一個極為有效的法子,主子考慮一下吧。”
龍雪離看著著急的婉如,忍不住笑了,將墨汁已經幹了的信紙遞給婉如,道:“這裡面寫了些什麼,你自個兒瞧瞧吧。”
婉如接過信紙,草草的看了一遍,大致知道了龍雪離心中所想,興奮道:“原來主子想的和奴婢想的是一樣的。”
龍雪離將信紙拿了過來,親手密封好,交給婉如,道:“你讓紅萍去找狗兒,讓他給我將信件送到老地方去。”
婉如好奇道:“奴婢常常聽見主子說老地方,老地方,可奴婢從來都不知道主子你說的老地方究竟在哪裡。又是做什麼的。”
龍雪離狡黠一笑,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了,有什麼打緊的。橫豎你知道外頭的事情有人幫我辦,就足夠了。去吧。”
對於龍雪離不想要婉如知道的事情,婉如從來都不會主動打聽,讓紅萍去找狗兒之後就準備去小廚房看看給龍雪離熬著的血燕。
剛轉身就聽見董藜的聲音,道:“婉如,姐姐可在?”
婉如對董藜屈膝行禮道:“奴婢見過董側妃,董側妃吉祥。主子在裡頭呢,董側妃請。”
董藜微笑點頭,帶著滿臉喜意進去了,還沒有踏進龍雪離的房間就笑道:“姐姐,好訊息,好訊息啊。”
龍雪離奇怪的看著董藜,道:“你這妮子,說話做事從來都是格外穩重的。怎麼眼下卻是這樣毛躁。瞧你那滿面春風的模樣,可是有什麼喜事?”
董藜嗔怪道:“瞧姐姐你這話說的,難道說,沒有什麼喜事,我就不能笑著過來找你了?”
不等龍雪離開口,董藜就笑道:“實不相瞞,實際上的確是有喜事。我父親方才給我遞了訊息進來,就是姐姐看了,也會很高興的。姐姐你瞧瞧?”
董藜一邊說,一邊從衣袖中拿出一封普通包裝的信件,遞到龍雪離的手中。
董藜身邊的丫頭十分自覺的屈膝退了下去,那畢恭畢敬的樣子,看著就是懂禮守節的丫頭。
龍雪離看了婉如一眼,那丫頭會錯意了,也和董藜身邊的丫頭一樣屈膝下去了。
龍雪離心裡本來不是那樣的意思,可見到她這樣,也不勉強,只微微笑了笑,任由婉如去了。
姐妹二人一坐下,董藜就興奮莫名的道:“姐姐你快看啊,你難道都不會緊張好奇的嗎?”
龍雪離嗔怪道:“有什麼好緊張和好奇的?不管我們是什麼樣的情緒,事情始終都會順著原本的軌跡發展下去。我們再緊張和好奇,都是沒用的。所以,還不如平常心了。”
董藜撅嘴道:“姐姐你看了這封信,若是還能平常心,那妹妹就算是真的佩服姐姐了。”
龍雪離存心逗董藜,笑道:“什麼大不了的信,怎麼就不能平常心了。妹妹你倒是好生的給我說道說道。”
董藜掩唇笑道:“這件事,妹妹說了不算,還是要姐姐自個兒瞧瞧才好呢。”
龍雪離抽出信紙看了起來,因著有董藜的提醒,龍雪離將自己的情緒掩飾得很好,可在看到最後的時候,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將手中的信件攥得死死的,緊緊的盯著董藜,道:“妹妹此話當真?”
董藜笑道:“方才姐姐還不相信妹妹說的話呢。”
龍雪離嗔怪道:“好你個董藜,簡直是在挖著大坑等我來跳啊。趕緊說,這事情是不是真的?”
董藜點頭微笑道:“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