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們上規矩。”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住手。”原來遊天旭聽其聲音走了出來,依舊的一身紫色衣服,器宇軒昂。
幾個護衛急忙拱手,“見過遊掌櫃,她在天香樓居然讓貓上桌,掌櫃讓我們好好教教她天香樓的規矩。”
谷傾芸不理護衛徑直朝遊天旭走去,嘴角微微一翹,淡冷的聲音響起,“你就是天香樓的遊大掌櫃?”
遊天旭星眸一凝,他的名字京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但看眼前這個姑娘氣定神閒絲毫未怕他,這不由得讓他疑惑起來。
“敢問姑娘為何要來我天香樓鬧事?”
谷傾芸淡淡一笑,一手摸著貓兒的頭不以為然的說,“我有一筆重要的買賣要找遊大掌櫃單獨談談不知可否……”
遊天旭眉頭一蹙,見對方一開始就衝他而來,他也想看看她玩什麼花樣,一揮手,“你們先退下,姑娘請隨遊某來。”
幾個護衛怪異的看著遊天旭,今天大掌櫃吃錯藥了不成,竟然這麼好說話了,她可是來鬧事的啊,只能退去。
兩人進了屋內,遊天旭沉沉說,“姑娘是何人,為何要找遊某?”
谷傾芸環顧四周,見窗戶都緊閉著,不由得變回了聲音輕笑說,“遊掌櫃還記得我的聲音嗎?”
遊天旭一愣,神色一喜,脫口而出,“主母?”
谷傾芸笑笑翻手揭去人皮面具露出了原本的模樣,淡淡說,“看來遊掌櫃還記得本王妃的聲音。”
遊天旭驚愕的看著谷傾芸,竟然不自主的揉了揉眼睛,谷傾芸不是被北辰柏抓去了嗎了,可是現在卻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要是主子知道主母沒事,還不高興的沒邊了,急忙拱手說,“遊天旭拜見主母。”
谷傾芸緩緩坐在椅子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輕聲說,“小心隔牆有耳。”
見著主母如此小心,還喬裝來見他,怕是連主子都還不知道,點點頭輕聲說,“主母你不是被北辰柏抓去了為何……”
“這事等下說,軒是不是回來了?”
谷傾芸急著知道軒是否回來了,當時軒可是被北辰柏震傷五臟六腑,如果不及時醫治就會不久於人世。
遊天旭點點頭,“主子也是才回來,我這就去通知主子去。”
他心裡也詫異著,難道主子和主母心有靈犀一點通不成,不然怎麼可能選擇出現的時間竟只差了幾個時辰而已。
“我回來的事切莫讓其他人知道。”
“是主母。”遊天旭急忙退了下去,絲毫沒有驚動任何人。
遊天旭突然到來讓北辰軒疑惑,等遊天旭附耳將谷傾芸在天香樓的事情一告知,神情激動的不待遊天旭將話講完北辰軒已經消失不見了,直接將遊天旭晾在了一邊,讓遊天旭直接無語。
看著風一般消失的北辰軒,遊天旭嘴角揚著一抹絕美的弧度,“主子,你也不至於這樣吧,好歹也該帶上我是吧。”
不過心底卻是為他們兩高興,主子和主母可謂經歷了太多的風和雨才能走在一起,這一次又是險象環生,還好都沒事,不然其中誰有事,怕是另一方要悲痛欲絕了,一躍融入黑夜之中。
宣王府一切如舊,而天香樓中一道風驟然颳起,一開一合間北辰軒已經出現在了屋裡,看著眼前的可人兒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丫頭,原本還零碎的記憶在見到谷傾芸一瞬間,猶如洪水決堤一般滾滾而來,一下他們之間所經歷過的一切一幕幕清晰的浮現在了眼前,恍如昨日發生的事情一般。
北辰軒整個人愣在了當場,眼底這一刻竟然婆娑起來,谷傾芸亦這樣看著北辰軒,她不知道北辰軒險些就將她忘卻了,而北辰軒亦不知道她險些就回不到他的身邊了,久別重逢猶如雨後彩虹一般。
谷傾芸眼眸溼潤了,一步步朝著北辰軒走去,一雙白希嫩滑的玉手緩緩伸出輕輕摸在軒的臉上,聲音好似黃鶯一般清脆,“軒,芸兒好想你。”
北辰軒猛地將谷傾芸擁進懷裡,眼淚這一刻再也藏不住,他真怕失去她,他不能沒有她,原來這一刻他才發現沒有丫頭的日子他都過著猶如行屍走肉般的生活,緊緊擁緊著她,*溺般說道,“媳婦,我沒在做夢吧?”
這一切他都覺得發生的太突然,太快了,前一刻他還在柏王府受北辰柏威脅,這一刻他的芸竟然就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谷傾芸靠在寬闊的懷裡,聽著雄健有力的心跳聲,她的軒回來了,她很想感謝老天讓他們團聚,谷傾芸舒服的靠在北辰軒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