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
雪離對著齊遠恆點點頭,“是的,小姐對我們可好了,能跟著小姐是我們一輩子的榮幸。”
谷傾芸摸著齊遠恆的腦袋,隨後在齊遠恆周身摸骨看他適不適合學武,如果不是學武的料勉強學武也只是個半吊子水平還不如不學,見著齊遠恆骨骼驚奇,雖不是絕頂的資質,但是比之雪離她們到也出眾些,滿意的笑笑,“好好練武,雪離這段時間你先從最基本的開始教他。”
“是小姐。”
齊遠恆一把抓著雪離的手,高興的說,“雪麗姐,謝謝你。”
雪離不由的臉紅了起來,她是第一次被男人抓著手,小鹿般的心狂跳著,好似要破體而出一般,忙抽回手,“不客氣,這是小姐吩咐的。”
雪蘭和谷傾芸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笑,沒想到這丫頭第一春來了,她喜歡齊遠恆,想來個姐弟戀不成。
谷傾芸淺淺一笑,走到院落裡對著雪梅一招手,雪梅急忙收回手中的劍一躍來到谷傾芸身邊,恭敬的說,“小姐,什麼事?”
“這次你隨我回去,雪蘭你留在這裡多照看著,你跟著我最久,有些話我就不多說了。”
雪蘭心裡有些不捨,她不想離開小姐的身邊,但是邪晴月的身份有些敏感,要是真如她說的那樣,毒宗很危險,那麼邪晴月留在這裡無疑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小姐的意思她懂,所以也沒推辭,點點頭,“放心吧,小姐,這裡一切有雪蘭。”
谷傾芸拉著雪蘭的手,鄭重的說,“千萬要小心,如果被發現了就炸燬這個莊園,你們躲在地道里,千萬不可硬碰硬,等我走後在莊園四周埋滿手雷,這事不要讓邪晴月知道,同時你也跟丫頭們說一聲,現在是非常時期,進入一級戒備狀態,晚上睡覺必須留人把守才行。”
對於使毒高手你武功再高還是一不小心中了毒,再厲害也只能任人宰割的份,谷傾芸做了最壞的打算,她剛才雖說的輕巧,但是從邪晴月中如此厲害的毒看得出,邪風天整個人的為人,她雖不怕,但是也不敢麻痺大意。
小心駛得萬年船,古人的話是很有道理的,谷傾芸也不想因為邪晴月而斷送了丫頭們的性命,畢竟谷傾芸看來她就是一個過客,而丫頭們卻還要和她走很長的一段路。
雪蘭重重的點頭,“小姐,雪蘭會謹記在心的。”
谷傾芸再三吩咐才上了馬車,雪梅揚起韁繩一甩,馬兒絕塵而去,其實谷傾芸也很想多在這裡住些時候,但是她同樣知道北辰柏必定在將軍府安插了眼線,如果她長時間沒在將軍府露面,定會對她跟的更緊了,那時她再想出來怕是要被人跟蹤了。
剛回到香寒居,香芙立馬就迎了上來,對著雪梅點點頭,“小姐,你回來啦。”
谷傾芸下了馬車撩撥了下額前的青絲,淡淡說道,“我離開的這兩天府上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香芙輕說,“二小姐天還沒亮就命一個丫鬟往翠香苑送了一個麻袋,裡面好似裝著什麼東西,要不要找人去看看,二小姐玩什麼花樣?”
谷傾芸微微挑了挑眉,一雙好看的鳳眸閃爍著一抹冷冷的笑意,這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原以為會是周氏先按耐不住對史氏下毒手,畢竟史氏留著等同於有一把利劍懸在周氏的頭頂,隨時可能落下危及生命。
可是現在偏偏卻是谷傾蓮按耐不住要對史氏下手,怕這是她瞞著周氏擅自做主,周氏怕也還知情,不然定然不會讓谷傾蓮做,但是以谷傾蓮這般榆木腦子怎麼會有膽量對史氏動手。
現在谷傾芷變成痴傻兒,根本對她夠不成威脅,史氏又被禁足,如今在將軍府最風光的怕就數她一人了,有了這般風光谷傾芸也想不透為什麼谷傾蓮敢冒險對付史氏,可不要天真的告訴她,她這麼做事為了鞏固周氏在將軍府的地位,這種騙騙三歲小孩說不定還行,但是谷傾芸卻不信她會傻到這樣做,怕是谷傾蓮另有目的,使她不得不這麼做。
不理會香芙,只顧坐在了藤椅之上,青蔥般的玉指繾綣著她那絲滑如水一般的青絲,鳳眉微微蹙著,那逼谷傾蓮這麼做的人會是誰,顯然肯定不可能是周氏,看來史氏惹的人還挺多的,個個都想她死,既然想不通谷傾芸索性也不去想了,反正史氏死了活該,不死算她命大,但也跟她沒多大關係,她瞎操那門心幹嗎,還不如看看風景打發時間為好。
眉頭一下舒展開來,勾唇魅冷一笑,“不用,既然她想這麼做,就由著她去,記得讓人看著點那丫鬟,如果她真對史氏下手叫人別攔著,事了後不要讓她逃了,給我把她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