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天香樓的大掌櫃居然會對小姐如此畢恭畢敬好似小姐是他主子一般,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啊。
雪蘭雙手輕輕給谷傾芸捶著肩按摩著,耐不住心裡的疑惑,“小姐你是什麼時候認識遊掌櫃的?”
遊天旭淡淡一笑,“丫頭,你怎麼那麼健忘的,那晚我可還給你送銀票過去,可惜三小姐不肯收。”
被遊天旭一提,雪蘭猛地想了起來,那天因為天色暗沉,她一門心思盯著銀票看,全然沒去注意遊天旭長什麼樣子,原來那人就是他。
雪蘭張大了嘴巴,手指不住的晃動著指著遊天旭說道,“哦,原來那人就是遊掌櫃,剛才鬧的那麼歡,卻沒有人來阻止,原來是遊掌櫃的意思,難道你也是小姐的手下?”
谷傾芸白了一眼雪蘭,淡淡的說,“好好捶你的肩,哪來那麼的話。”
雪蘭吐了吐香she,應了聲,“哦!”
心裡卻是高興的緊,雖然不知道遊天旭是否是小姐的手下,待看他又送銀子又對小姐畢恭畢敬,看來那晚送小姐回來的怕是他的主子,難道……
雪蘭不敢再想下去了,這世界真是太瘋狂了,她越接觸小姐,越發現小姐身上的秘密越多,看來如果了那位神秘的主子,小姐對付北辰柏怕是勝算更高了,心裡也替小姐這麼快能找到生命中疼她的另一半而高興,真想看看那人的廬山真面。
遊天旭搖搖頭,“我雖不是三小姐的手下,但是也和那差不多,誰讓三小姐是……”
還沒等遊天旭說完,一雙森冷的眸光橫掃過來,“你再胡說我不介意拿線縫了你的嘴巴。”
“廝……”站在他身邊的幾個護衛不由的倒吸幾口冷氣,背後一陣冷颼颼的蔓延上來,這個小姐居然敢怎麼對他們的主子說話,難道不怕主子殺了她們嗎,再看他們的主子哪還有以前那般冰冷冷漠,讓人不敢直視,這世界真夠亂的,他們只覺的全身毛孔都收了起來。
遊天旭打了個哈哈,雖沒在意,但是他知道這小主不是一般人,說不定惹急了真乾的出來,要知道她的身後可是站在主子。
雪蘭一雙同情的眸光看著他,哎,小姐什麼都好就是說不得她有關那件事。
雪蘭俏皮著玩笑說,“小姐,那我們該怎麼處置他們三個,要不直接剁了賣給包子鋪去做人肉包子然後送到納蘭府去?”
谷傾芸沒想到雪蘭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吃在嘴裡的葡萄猛地吐了出來,險些嗆著自己,雪蘭連忙拍著谷傾芸的後背,“小姐,你怎麼了,雪蘭說的不對嗎,誰讓她們得罪了小姐,一死太便宜了他們。”
谷傾芸彎著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扭頭看向人畜無害的雪蘭,這樣的餿主意都想了出來,她可從來沒教過她這些。
不由得抬手戳了下雪蘭的額頭,微微生氣說,“死丫頭,你還說,是不是要讓小姐我把昨天吃的都吐出來不可,虧你想的這麼個餿主意,以後少出這些犯嘔的餿主意。”
雪蘭好似翻了錯誤的孩子一般,點點頭,“那雪蘭以後不說就是了。”
谷傾芸緩了口氣,對著遊天旭問道,“告訴我,納蘭侯府到底有什麼實力能拆了將軍府?”
她魂穿至今認識的手指頭可以扳過來,哪會知道外面那些雜七雜八的人和關係,但聽納蘭文燕放下的狠話卻頗為忌諱,畢竟她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是將軍府的,不管裡面怎麼鬥,那是她的事,她卻容不得外人怎麼對將軍府,如果可以的谷傾芸不介意讓她們永遠消失。
“三小姐納蘭侯府的實力其實和將軍府不上上下,只不過納蘭文濤握著京都的禁衛軍,深得辰帝的器重,但是隻限他本人,至於他所生的兩個兒子一個還算有些出息也在禁衛軍當了個參將,至於還有個三小姐你也看到了,不過納蘭文濤對於納蘭文燕卻極為疼愛,三小姐真要是對納蘭文燕動了手,以納蘭文濤的個性怕是會對將軍府不利。”
谷傾芸蹙了蹙眉,沒想到這個看似草包的納蘭文燕倒是有個好父親撐腰,難怪打了納蘭造司,他都不敢打他妹妹一下,可是就這樣繞了她似乎又太便宜了她,更加不是她的作風。
不由得輕抿著薄唇,淡淡一笑,“給我潑醒他們?”
遊天旭使了個眼色,三個護衛提來三捅冷水唰的潑在了三人伸手,來了透心涼,納蘭文燕猛地跳了起來,卻被人架著動彈不得,發現已經沒了柏王等人的蹤影,再看自己已經處在了一處陌生的環境內,猛然看到一邊的遊掌櫃,在入眼的竟是谷傾芸那淡淡譏笑著的容貌,一顆心猛的提了起來,“遊掌櫃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