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銀魚感興趣。”
谷傾芸點點頭,一個好奇心上了起來,她很想看看那究竟是何生物,提議說,“要不我們用銀魚把它引出來如何?”
不待北辰軒說話,已經拿起魚竿放上果子扔進了寒潭之中。
北辰軒四下張望了下,剛才那股懾人心魄的氣息已經遠去,怕是已經走遠了,淺淺一笑,“媳婦,你做什麼爺都支援你。”
谷傾芸看了眼北辰軒,又專心釣起了魚,過來有魚鉤就是好,不像北辰軒用魚叉那笨辦法,費力不說還抓不上魚。
轉眼間谷傾芸已釣上了六條銀魚,可是剛才那種情況卻是沒有在發生,谷傾芸撩了撩額頭的青絲,“我都釣上來六條了,那怪物怎麼還不出現?”
北辰軒也放鬆下來,風趣一笑,“也許是被媳婦你一句還我魚來嚇跑了。”
谷傾芸白了一眼北辰軒,繃著臉,“我又不是吃人的母老虎,有那麼可怕嗎。”
北辰軒連連擺手,“媳婦長的眉清目秀,明豔照人,興許是媳婦太漂亮了,那怪物嫉妒不願意出來了。”
谷傾芸噗嗤一聲被逗笑開來,“真要那樣就好了,看你剛才那緊張樣,沒嚇得當場尿褲子吧?”
北辰軒額角黑線爆閃,這丫頭說話能不能矜持點,好歹你也是個大家閨秀,怎麼跟著一個江湖兒女一般。
唇角微微上揚,玩味的說,“媳婦你要不要驗證一下爺有沒有尿褲子?”
谷傾芸拿起一邊的石頭直丟了過去,冷冷的說,“你怎麼不去死啊,死了我在來幫你驗證下是否已經斷氣,好為你買副棺材送你。”
谷傾芸也不知道她平時不怎麼愛說話的人,怎麼碰見他總有吵不完的架,看著他莫名升起一種要和他吵嘴的衝動,難道是這廝太讓她討厭了。
話說討厭也算不上,看他叫的那麼順口的媳婦,她心裡也沒那些反感,這讓她自己也搞不清這是為什麼?
其實谷傾芸她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不覺中北辰軒已經慢慢走進了她身邊,甚至心裡。
北辰軒也不生氣,反而打了個哈哈,隨手用樹枝將魚竄在一起,“媳婦,差不多夠我們吃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谷傾芸拂去身上的塵土,取下金簪重新插好,隨手將魚竿一扔,“是夠我吃,這魚可是我釣上來的,先說好了,這魚沒你的份。”
北辰軒又一陣汗顏,這丫頭這時還要分的那麼清楚,那剛才他烤的魚怎麼不提起了,你那時可吃了大半,他可沒說什麼。
搖搖頭,嘆了一聲氣,“好好好,爺不吃,這魚是媳婦抓的,媳婦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谷傾芸打了個勝利的手勢,嫣然一笑,“這還差不多,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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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陋的山洞裡,依舊火光左右搖動著,好似再跳火焰舞一般,兩道人影印在洞壁上好像一對夫妻相擁著。
谷傾芸也不動手,就動嘴皮子,“快翻轉啊,你沒看到那魚要烤焦了,烤焦了我可要你重新幫我去抓條來。”
一個堂堂的北辰國宣王居然此刻淪落到給人做傭人,還要被人一個勁的說該怎麼樣怎麼樣,要是傳了出去怕是他一世英名就毀在谷傾芸手上了。
谷傾芸哪管他的,這麼一個方便的傭人在手,不去使用難道讓她嬌滴滴的姑娘去烤魚啊,再說了這廝烤的魚比之她烤怕是也要高出一些,所以谷傾芸以還銀子為要挾逼著北辰軒做她在崖底的傭人,以償還欠她錢的利息,不然不許叫媳婦。
一來二去北辰軒居然真同意了,這也大出谷傾芸的意外,還以為他轉性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他捨不得不叫媳婦,感情這廝還真想讓她做他媳婦,這樣的答案讓谷傾芸好一陣無語。
濃郁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順著風這股香氣帶出很遠的地方,一雙雙幽藍的眼睛猛然在漆黑的黑幕中綻放開來,噘著鼻子聞著這股香味的來源,發出嗚嗚的聲音,悄無聲息的奔跑而來。
山洞內,谷傾芸肚子的饞蟲都開始都打起架來了,不停地催促說,“你烤好沒?”
北辰軒悠哉的烤著魚,定定得看著谷傾芸,柔聲說,“這烤魚啊,不能操之過急,同一面烤的時間長了就會焦掉,短了味道又烤不出來,吃起來就會覺得美中不足。”
聽過北辰軒一通說,氣的谷傾芸直咬牙,這廝分明就藉機報復,為了她能吃到美味的魚她忍了,緊了緊手骨,“那請問我的賈明少爺還要多久我才能吃上你的烤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