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都不忍丟下。她甚至為此而忘掉了下身的痛。
“我跟娘說謊,說她是出身大戶,知書達理,有和我十字相配,其實。這些不過是我編纂的假話。她不僅不是出身名門,相反她那時都已經嫁為人妻了,她甚至連。連子女都有了。”
“砰”就好像是悶雷聲在心中炸起,馬瑞秋就感覺渾身一顫,整個人都驚愕的說不出話來。方才劉丹青說它未曾動過冷青陽的身已經就夠讓她詫異的,她當時還猶不相信,看在劉丹青一臉痛苦的樣子她還是尚有懷疑。可是就在她還在心裡琢磨的時候,劉丹青竟又丟擲來這麼重磅的事情來。
她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平日裡她嫉妒的要死,暗地裡又咒罵狐狸精的冷青陽竟然還有這麼不堪回首的過去。
假若老夫人當初知道冷青陽的身世。她定然是萬萬不會同意他們兩人的婚事的。不過要是老夫人現在才知道這事兒。她肯定也不會輕易的饒了她。而且從劉丹青的哭訴中。冷青陽與他之間的關係也並非想象中的那樣和美。這一切的一切,難不成是在暗示冷青陽要完了?
老天爺這是在給我機會麼?
心事重重的馬瑞秋眯著眼睛裝作一副愛聽不聽得樣子,這件事兒她若是刻意的詢問深究,肯定會使劉丹青警覺起來。所以她無論劉丹青說些什麼。她就默不出聲。後來吐露完苦水的劉丹青也意識到他一身心熱說出了不該說的話,馬瑞秋察覺到他的警覺,伸出纖纖胳膊攔住了劉丹青的腰,左手輕掩著薄唇,打著哈欠道:“將軍,時候不早了,咱們還是早些歇息吧。”
劉丹青看到她好似對方才自己吐露的苦水絲毫不感興趣,心底也就放寬了些,慵懶著她安然入睡。
第二天天一亮。劉丹青就急匆匆的起身穿衣了。他還有早朝要上,此時的時間是片刻耽誤不得的。尋常日子他起的挺早,只不過昨晚兒跟著馬瑞秋如狼似虎的瘋狂過了,也就睡過了頭。
劉丹青迅速的穿上衣服,剛要站起身來。一隻花白如藕般的胳膊就從被窩裡伸出來,從腰身攀附到他的胸口,就聽馬瑞秋嬌聲嚷道:“將軍,你是要走了嗎?”
“瑞秋秋,時間來不及了,我還得趕早朝呢!”
“將軍,那今晚。今晚你還會來嗎?”馬瑞秋玉手不老實的在劉丹青的胸膛上畫著圈,酥酥的語氣都快把劉丹青的骨頭都酥化了。
劉丹青腦海中一想到昨夜馬瑞秋放蕩的樣子,新鮮感充沛的同時,心道這馬瑞秋何時變得這麼會勾引人了,嘴上應付著:“我一定會來!”
“呵呵,那將軍,今晚我等著你。”
麻利的穿上衣服,換上鞋靴。劉丹青人都走到了門邊,似是想到了什麼事兒,他又慢悠悠的退回到床邊。
“瑞秋,我昨晚是不是跟你說了很多的話?”劉丹青看著馬瑞秋問道,現在的他平靜異常,與剛才慌忙匆匆急著去趕早朝的大將軍簡直是判若兩人。
“哎呀,將軍。”馬瑞秋撒著嬌,紅著臉道:“將軍你昨晚跟我說了那麼多的話,我哪知道你說的哪一句。你說的那些不正經的話,我全都忘了。”
劉丹青看著馬瑞秋這副忸怩的樣子就知道她以為自己問得是跟她說的那些床話,心道她既然未往冷青陽那方面想,自己在也就沒必要提醒她。撂下一句:“忘了最好。”就急匆匆的走出了門外。
劉丹青剛走,馬瑞秋裝模作樣的笑臉就冷了下來。
“忘了最好!”將軍現在這麼問,心底不還在意那個女人嗎。馬瑞秋氣急敗壞的想著,她早就看不得劉丹青獨寵冷青陽,劉丹青越是這麼在意她,她心裡對冷青陽的恨意也就多濃了一分。
若是在以前,她還真的不能對冷青陽怎麼樣,不過自從從劉丹青口中得知了冷青陽的身世,她就發現,沒準這是把冷青陽徹底身敗的辦法。沉思片刻,她的臉上浮現起一抹陰冷之意,嘴裡喃喃道:“冷青陽啊,冷青陽,別以為有將軍的庇護別人就動你不得了,以前我可以容忍你在我面前指手畫腳,可是現在麼”
劉丹青出了馬瑞秋的房間,忽的想起他出入皇宮的腰牌落在了書房裡,就急急的改變路線往書房裡趕去,等他趕到了書房,就見冷清秋穿著一身樸素小白衫,恬然安靜的坐在書房中間的那張圓桌邊,此刻的她淡雅的好似一朵濯清漣不妖的白蓮花,恬靜讓人舒心。
除了對床第之事不能滿足劉丹青的欲求,冷青陽在各方各面的表現其實完全是一副賢妻良母的做派。
或許是為了彌補自己不合格的妻子身份,共同生活了這些年,她對劉丹青的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