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什麼異議,只是···只是陳東畢竟是個山村裡長大的小毛孩,也沒見過什麼大的世面。咱們茫然地把他帶到山上去,別嚇到了人家!”鞏雪兒目光閃爍,言不由衷的說著,她現在的心態可謂是頗為複雜。其實在她的心底,陳東早已不似先前那個處處與她拌嘴的頑孩一樣令人生厭了,他在危難關頭能挺身而出,陷身大牢卻又心繫自己的安慰,生怕自己一個不甚受此波及。這些都是陳東的閃光點,也是鞏雪兒所敬佩的一點。可是他卻又是矛盾的,在他的身上又有一些好吃懶做,小氣爭執等一些缺點,這些是雪兒所鄙夷的。當一個人既讓自己敬佩,又讓自己心生小小厭惡的時候,雪兒是半百糾結的,她現在面對陳東以不如從前那般自然,他要是上山來兩人天天相見那還不得尷尬死,所以她只是隱隱感覺決不能讓陳東上山。
陳東本來還真的沒有打算上崤山上去,只是聽鞏雪兒這麼一說,他反而認為自己若要不去,不就被鞏雪兒小瞧成未見過世面的土鱉,更何況他這一身鞭痕累累,回家要被母親瞧見只會徒增她的擔心,所以陳東略一沉思,就笑著點頭道:“那既然鞏伯伯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鞏雪兒猛地轉過頭來,望著陳東,那張溶解了不解,兇狠,告誡,祈求等諸多感*彩的臉龐似乎是給著陳東警示,可是陳東竟恍若未見,上前走了幾步,與她擦肩而過,望著鞏強道:“鞏伯伯,那我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