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來,誡棒觸地,依次在兩邊排開。接著就見劉知縣頭戴官帽,身穿官服。在一箇中年人的領先下疾步走出,帽子上的烏沙翅兒還晃晃悠悠的。
劉縣令往座椅上一座,那名中年人很規矩的站在他的一旁,劉知縣拿起驚堂木往桌子上一拍,騰起的灰塵登時嗆得他一陣咳嗽,他硬生生的從嗓子裡擠出一句話:“堂下擊鼓鳴冤的是何人,你究竟有何冤情?”
別看劉知縣官腔打的好聽,實際裡早就開始尋思著怎樣就著這個案件大肆收斂錢財了。
王瑤兒鎮定自若的道:“我這次擊鼓並不是為了我自己,所為之人而是我的一個夥計。”
“一個夥計?”劉知縣擄著下巴幾根不慎濃密的鬍子,佯裝思索的問道:“你的夥計怎麼了?你且把案情細細說來。”
王瑤兒迎臉相對,坦然道:“劉縣令,我所為的夥計正是前些日子被知縣你關押在大牢裡的陳東。他雖然誤殺了柳公子,不過卻是罪不當斬。還請劉知縣細細過問此案,還我夥計的一個清白。”
王瑤兒話音一落,衙門口圍觀的人極合事宜的一片譁然。
“哇,原來這個女子擊鼓鳴冤竟所謂這等事···”
“奇怪,那陳東不是殺人犯麼,人是他殺的,他怎麼會有冤屈?”
“咱們還是先別盲目下斷論,還是先看看這女子究竟如何說辭。說不定,那柳公子就是找死···”
劉知縣微微一怔,把驚堂木往案板上一敲,肅然道:“外面的人切勿喧譁。”。兩排的官差也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