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都忘記了。
看著六皇子輕而易舉地就被自己激怒,江浸玥冷笑一聲,還真是死狗扶不上牆,就這份氣度,真不知道是怎麼在皇宮裡活下來的。反而說道:“我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此事,六皇子一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說謊,既然你沒有十分的證據怎能如此草率便下定論?皇舅讓你我對質,便是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而六皇子你一進來,便給此事定了性。皇舅什麼話都沒說,你倒是越俎代庖,莫非您覺得您六皇子大得過皇舅去了麼?”
聽到江浸玥的話六皇子臉色一白,剛想辯駁幾句,江浸玥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說道:“而六皇子一進來不先向皇舅行禮反而是說我說謊,莫非是不將皇舅放在眼裡了麼?皇舅、各位大人,你們說堂堂皇子不守皇子本分干涉聖意該如何處理?”
江浸玥說罷,成功地看到了皇帝的顏色陰沉。父子情在天家可謂是淡薄如水,而皇上最忌憚的也是皇子獨大,雖然這六皇子是不成器,但是被江浸玥這麼還是落了面子,但是江浸玥的話又挑不出毛病,皇帝只能將這賬算在了六皇子頭上。
六皇子臉色更加陰沉,正欲張嘴說什麼。
“昭昀你先住口!”皇帝對著六皇子臉色難看地喝了一句。
聽到了皇帝的話六皇子頓時住了口不敢再言語。
“玥兒,昭昀是身體不適,脾氣怒了點才會出言不當,並非本意,你且寬心。”皇帝對著江浸玥說道。
江浸玥知道皇帝這是要護著夏昭昀,畢竟堂堂皇子不能在自己面前落了面子,也不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如果再說什麼,就要顯得自己咄咄逼人無理取鬧了。江浸玥要扭轉自己的名聲自然不能幹出那樣的事情。
“李安,給六皇子賜座。”看著夏昭昀的慘樣皇帝似乎是有些於心不忍,將慈父形象演繹的淋漓盡致。
“兒臣多謝父皇!”夏昭昀驚喜地說道,一瘸一拐地在座位上坐下了。
“昭昀,你將事情發展的全過程說與玥兒聽!”皇帝說道。
江浸玥心思一沉,終於是到了主題了!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夏昭昀。
“是!”夏昭昀說道,眉目中是毫不掩飾的戾氣,一雙眸子極其陰沉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