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這樣的人是瘋子,是魔鬼,修真者見到就應該誅殺。
陳路滿含怨恨的檢視這是一塊什麼隕石,表面光滑,有一層玻璃化的材質,應該是高溫繞熔的的,看著不像是金屬材質倒像是石塊,可是石塊不能夠擊破陣法。
取出金陵槍,用金陵槍戳隕石,表面的玻璃層被一點點敲掉。幾女也沒有見過隕石,這樣大的隕石更是第一次見,都在旁邊看著陳路揭開隕石表面,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撿起戳掉下來的玻璃,對著手電照看,竟然閃閃發光,竟然是什麼寶石,一聲驚呼,開始收集,她們的眼睛都閃閃發亮。
陳路也撿起一塊檢視,還用元氣輸入探測,氣得臉色發青,這就是摻雜雜質的玻璃,這幾個女人還這樣爭先恐後的收集,說出去我陳路的臉往那放,竟然窮到連玻璃都要收集的地步。
連忙喝止幾女告訴她們這是玻璃,幾女看看他陰沉的臉知道自己把玻璃當作寶石了,互相對看一眼,都用手指指許倩,意思是許倩帶的頭,要怪就怪許倩你的未婚妻。把許倩羞得低下頭躲到眾女身後,不敢出來。幾女倒是會團結,都來對付許倩,誰叫這麼多女人中就她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妻。
陳路也不好責怪許倩,悶頭再戳隕石,越戳越不相信,已經深達一尺竟然還是普通石頭,這樣的事情越發詭異,就憑這樣的石頭怎麼可能擊破陣法,那可是融合修真界陣法的大全,就是比這塊更大的金屬隕石也不可能擊破陣法,不相信的陳路更是狠狠的戳擊隕石就算把隕石戳穿,也要弄請隕石的秘密。
幾女也不明白他,既然已經知道是快石頭,還要費勁的戳它幹什麼,隨便看了下洞中,沒有什麼吸引人的,都不在管陳路,紛紛上去等,讓他戳夠自然就上去。
這一等就等了一天,還是不見陳路上來,忍不住又下來尋找,可是下面竟然沒有陳路的身影,隕石已經被陳路戳開一個人大的深洞,轉入洞中也沒有陳路,前面仍然是石頭。以為陳路是隱形跟她們捉迷藏玩,都在隕石坑中尋找,大聲的叫喚陳路,也沒有見陳路出來,再上去到處找,仍然沒有陳路的下落。
幾女擔心起陳路來,不會是那塊隕石發生什麼事,殺了陳路吧。又再次探查隕石,依然沒有發現。
幾女不由的哭起來,陳路就這樣消失在她們面前,哭夠幾女也出不了方圓這片陣法中,時間在一天天過去,幾女都快變成野人了,身上穿的衣服已經破爛,只能採些藤子葉片遮羞,或者乾脆就赤身裸體,反正也沒有人進來,裡面的都是女人。
唯一奇怪的就是陳娟,別人都在為陳路消失痛哭時,她沒哭,只是默默的守在隕石邊,不時的占卜一次,每一次看她都信心滿滿的等著陳路某一天突然出現。
其他幾個女孩把方圓這裡都已經摸遍,對這裡也極為了解,就是吃的東西只有這些藤子和一些低矮植物上長出的小野果,倒是沒有毒,勉強能夠解決她們的溫飽問題,幾女也過起了野人的生活,平時就是修煉和採摘野果,修為進展倒是比在外面快,可能是這裡沒有人干擾。
陳路當時不斷戳擊隕石,慢慢的被他戳出一個通道,他就是要戳通這塊隕石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就這樣戳了一天,當再一次戳下時,他感到戳到什麼堅硬的東西,然而還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他就感覺置身在一個奇怪的空間,像是一個房間,又像一個座艙,四壁都在發光,照得他看不出是什麼地方,等眼睛適應光亮,陳路吃驚的長大了嘴。
陳路看到了一個人,長髮齊肩,光潔的身體如玉般細膩,凸凹的身體赤裸的呈現在眼前,面目秀美,閉合的雙眼彷彿就要睜開,就要與陳路對視。這個女人陳路認識,甚至熟悉,因為她不是女人,他是王令,只在最後的時間他變成了女人,變成了眼前的女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樣安靜的沉睡。
她是王令嗎?陳路注視著這個女人,光潔的女人,她的身上不再發著輝光,只是躺在那裡,一個玻璃棺中,身上連著一些儀器和管路,應該是在維持她的生命,她還活著,為什麼她不醒過來,再和我彈唱,再和我較勁。
她還是王令嗎?那個變態,那個同性戀,她只是躺在玻璃棺中一個光潔的女人。陳路覺得他對這個女人很熟悉又很陌生,他不清楚這樣的感覺是怎麼來的,他要救醒她,因為他彷彿聽到她一遍遍的呼喚他,呼喚陳路。
輕輕地揭開玻璃棺,陳路端詳著這張臉,曾經帶著五彩的光環,曾經散發輝光,就像個女神的人,她靜靜的躺在棺中。陳路探入一絲元氣,感覺到她還活著,她的身體還活著,輕輕的控制著進入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