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忙不亟待地站起身來,來扶小啞巴。
想著這少年如此才情,卻偏生是個啞巴;又想著自己這滿腹的堂皇文章,如今卻是有了傳人;再想著自己一支子息全無,而今終於對亡父有了交待……一時也不禁落下淚來:“好孩子……好孩子……快快請起……”
說出了口,忽覺這話說得不對啊?忙又道:“快快起來。”
他想收柳新臣做個子息想了好久了,如今激動之下,口不擇言,竟把“快快請起”這四個字脫口而出,臉上不由得有些赫然,連忙改口,只盼著旁邊幾個兄弟莫要聽進耳去。
所幸他這當四哥的積威已久,兩個兄弟一個弟妹雖是武功高超,十丈外風吹草動也聽得一清二楚,但俱是咬了嘴唇不敢出聲,連臉上笑意,也是低下了頭怕他看到。
柳新臣在地下和這義父爭執了片刻,便順勢起身。抬頭含淚看著蘇令翰,一副“孺慕”情深的模樣。蘇令翰一手握著柳新臣的左手,一手顫顫的撫摸著他右腮後的瘤子,也不知是愛憐多些還是心疼多些,久久不肯放下。沉吟良久,才開口道:“好孩子,你為我子,當是‘明’字一輩,我也思忖多日,給你想了個名字,喚作‘明海’。你看可好?你是四年前三月初四進的村,從小又待在狼窩子裡,只怕連自己生日也不知道吧?”
小啞巴聞言“啊啊”點頭,蘇令翰又道:“以後三月初四就是你的生日,進村那一年,看你年紀,應有個十一二歲,今年就算十六虛歲,在村中明字輩排下來,卻是排行十六,以後可要記得了?”
頓了一頓,又有些不甘願地開口說話:
“你入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