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頂尖了,就連和福海樓相比,也並不弱。
兩人正在吃飯時,門外進來兩個青衣壯漢,進門就喊到,“小二,來一壺酒,一隻燒鴨,再給我們來兩個拿手好菜。”
“好咧。”小二應道。
在店內就餐的一個黑衣大漢走過來,“陳二,發財了,啊,敢到徐記樓吃飯了,有財路別忘了兄弟呀?”
“那裡,那裡,”青衣壯漢說到,“我們就是出去打探了一個訊息,賣給了董氏裁縫鋪的董掌櫃,沒想到竟然給了我們五十兩,鐵公雞竟然拔毛!我們得了銀子,自然要過來吃一頓。”
“什麼訊息,竟然這麼貴,如果說別人給錢我還相信,要說董掌櫃,我可不相信。”
“你知道今年天衣居和董氏裁縫鋪爭取劉員外府採買衣服的事情,劉員外呀,說不要命點,劉員外可是土皇帝,只要和劉員外府有來往,還惆不發達?”
據說,只要爭取到了這個衣服的採買權就等於爭取到了劉員外所熟悉的那些大戶人家的採買權,劉員外的大女兒待嫁閨中,上個月參加了他們富家圈子裡的打獵活動,穿著一個帶兔毛的騎馬者,甭提多引人注目了,就連一個小侯爺也被這個大女兒吸引了。這兔毛衣服是天仙居提供的,董氏裁縫鋪一向和天仙居關係不和,事事競爭。
“董掌櫃想在劉員外母親六十五大壽宴上扳回一局,就託我們打聽是誰給天衣居提得點子,我們兄弟打聽到好像是西沙河村的一戶人家給天衣居提供的毛皮,據說還是個婦人,我們今天沒碰到人,不過透過那面的村民已經能夠確定了,就把地址地址告訴了董掌櫃,這不,董掌櫃就賞我們五十兩銀子,此事你可千萬要保密,董掌櫃可囑咐我們不能向外洩漏呢。”
“我說陳二兄弟呀,你糊塗呀!董掌櫃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要是讓他知道人家能處理皮子,還不得折騰的人家家破人亡才算?去年,做布匹的王嘎子家,不就是不願意給董掌櫃染布,被董掌櫃安了一個罪名,最後傾家蕩產,還是天衣居的老闆最後給從牢裡保了出來,聽說出來的時候只剩下一口氣了,還不知這戶人家遭了什麼罪呢!”
“這怎麼辦呀,我可不想害人呀,要不,我去通知那戶人家趕緊避避?”
“怕是來不及了,照我對董掌櫃的瞭解,他可能現在已經到那人家了。唉,就看那家的造化。”
葉青青一聽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頭皮一陣發麻,怨不得從第一次進天衣居那天開始就隱隱感覺背後有雙眼睛盯著她,想必就是一直監視天衣居動向的董事裁縫鋪的人了,現在的時期可不能再節外生枝。
葉青青拉起小五就向外跑去,出門後被冷風一吹,頭腦冷靜下來,她叫住小五,“小五,你立刻回家去,如果在家中碰到不認識的人打聽咱們給天衣居提供毛皮的事情,你就告訴他們,負責毛皮處理的是我,配方和流程只有我知道。”
她又想了想絕對仍然不夠,補充道:“和他們說我今天在安城談了一筆生意,暫時不能回去,如果他們堅持等我,你就讓他們來漁家閣找我。記住,一定將他們趕走,他們走後好好檢查各個房屋,一定不要有疏漏,防止他們栽贓陷害。檢查完後關好院門,這兩天就在家待著,如果順利,我明天就會回去,最晚後天,等我回家後看事情的進展情況咱們再商量解決方法。”
“少夫人!太危險了!”小五著急了,不同意葉青青冒險。
葉青青面色嚴肅,“小五,這不是什麼大事,你只要依照我說的做就行。你是個男子漢,對不對?”
小五擰巴著眉頭,他將葉青青的凝重看在遠離,“好,我聽婦人的就是!”轉身就往西沙河村跑,顧不得等下午的馬車,他必須把此事告訴少爺
看著小五跑走的背影,葉青青心中念頭急轉,現代看過的栽贓陷害、嫁禍的電視劇太多了,雖然可以從自身角防止他們嫁禍,但象對付董掌櫃這樣的卑鄙小人,還是要找能夠制住他的人,最好是對他有一定的震懾作用,使他有所顧忌,不敢輕易下手,但現在自己連董掌櫃是什麼底細都不知道,還是去問問段掌櫃比較好,畢竟在安城,對立的兩家肯定最熟悉對手。
葉青青來到天衣居,夥計一見到她,熱情地將她迎進去。
“段掌櫃呢?”葉青青問道。
沒想夥計回答的竟然是段掌櫃兩個時辰前就去虞城了,葉青青蹙著眉頭,“那他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呢?”
“大概要後天了。”夥計如實回答。
葉青青心知短期內實指望不上段掌櫃,如今只能自己想辦法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