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逃開,所以對自己身邊的人也就沒有多少在意,也不吩咐他們做事,自己動手收拾房間。
兩個人面面相覷,可也沒動手來幫忙的意思。
屋子很小,只有一張木桌子,牆邊有一張床,床居然是光板,鋪蓋這東西也不知道是最開始就沒有還是後來被別人拿走了。
這屋裡聚不了熱氣,站在裡面跟站在外面當真是沒有半分割槽別。
硫玥灝自己站在屋子裡面笑了起來。
兩個侍衛見他這般,都害怕的往後退了幾步,生怕這人是瘋了,到時候牽連到自己那就不好了。
“你們,都出去吧,本王想一個人靜一靜。”
硫玥灝有氣無力的開口,兩個人對視一眼,大約是覺得硫玥灝當真不會出什麼意外,才放心出門,兩個人也沒走遠,就守在門外。
屋內時不時的傳來咳嗽了聲音,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肺都咳嗽出來一般。
兩個人這會兒就忍不住想,這人是不是真的命不久矣?
硫玥灝見他們出去了,就四處打量了一下,透過窗子看了一下外面的環境,還時不時的假裝咳嗽一聲,才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也看不出來什麼東西,到時惹來了不少思緒。
上一次來皇陵已經是好些年之前了,周圍好些東西都變了,如今看來倒是陌生的很。
這裡住著自己這輩子最親近的兩個人,而他卻因為只是王爺,沒有皇上的恩准連祭拜都不能前來。
說來,當真是可笑。
硫玥灝看著遠處的陵墓一眼,突然想去看看,看看那早亡的父皇和母后現如今怎麼樣了。
他推門出去,緩慢的朝著父母的陵墓走去。
越往前越陰森,他身上的衣服扛不住這冷冽的北風,只覺得整個人像是都被凍透了。
硫玥灝任由風吹,目光直視著遠處的陵墓。
往事歷歷在目,少年時候的歡愉,已經仿若隔世,再也觸及不到了。
到了陵墓前面,他跪了下來,伸手撫摸著巨大的石碑,心裡一陣淒涼。
墓碑上斑駁的痕跡,像是在諷刺他的無能。
他們生前,他未能盡孝,死後,卻又要飽受硫月滄的漠視。
硫玥灝啊硫玥灝,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