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的危險情況,但是杜斐醒來之後就發現了自己的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身體比起之前強橫上了數倍,修為大增,實力精進,反過來推斷就知道自己當時絕對有性命危險,不然杜清風也不會如此感激鳳崛。
鳳崛見狀立馬上前將杜斐扶起身來,一副‘驚怕’的樣子對著杜斐說道:“算了,小鬼,你這可是在整你鳳崛前輩,要是被你昊叔知道,非得找你鳳前輩理論一番不可,論打架我可不是你昊叔的對手啊。”見到鳳崛如此逗趣的回答,眾人也是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眾人高興之際,杜斐發現了在場之中少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仔細的查探了一番之後杜斐疑惑的問道:“奇怪了,滅哉呢?”
杜斐的話使得在場的人神色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剛才眾人正是因為杜斐的甦醒而高興,但是現在杜斐直接將眾人短暫的美好給擊碎。密實之內一片死寂與惋惜。尤其是杜美莎,因為杜斐安然無恙而高興,但是現在再度回想起了自己心愛的男人,不由得再次有些抽搐起來。
“姐姐,這到底是一回事,滅哉他到底怎麼了?”杜斐從眾人的臉上看出了一些端倪來,心中開始有些忐忑不安起來,一臉緊張的神情問著杜美莎。
“哼…哼…”杜美莎抽搐了幾聲,眼淚再度滑落了下來,神情失落的對著杜斐說道:“滅哉他…死了。”
“死了?!”聽到杜美莎的回答,杜斐簡單的說出了這兩個字,表情隨即凝固起來,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後退卻了兩步才穩了下來。
杜斐瞳孔緊縮,眼眶之內竟然開始泛起了紅潤,杜斐怎麼也不願意相信,滅殺一死的這個訊息,雖然和滅哉認識不超過一年,但是兩人在一起經歷過數次生死大戰,兩人之間早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兩人臭味相投,脾氣相仿,就連這修煉的方式,使用的武器,狂傲不羈的性格,惡習都極為相似。雖然平日裡喜歡相互抬槓戲耍對方,但都那也只是兩人友誼的一種催化方式而已,拋開兩人師兄弟的關係,拋開杜美莎和滅哉相戀的這層關係,即便是沒有這兩層關係,兩人都已經將對方看作為了兄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是卻甘願為對方赴湯蹈火,滿身插刀的生死兄弟,這種情誼早已經超出了血緣的界限。這就是男人之間最為簡單的一種關係,也是男人為之動容的一種情懷。然而現在杜斐聽到滅哉已死的這個訊息無疑于晴天霹靂,杜斐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不可能,不可能。滅哉不可能會死,姐姐,趕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杜斐雙手放在杜美莎的肩膀上面急促的說道,此時連呼吸都也是慌亂起來。
“嗚嗚…”杜美莎好不容易才平復的內心被杜斐這麼一說,再次動盪了起來,淚水不住的從杜美莎的臉頰上面流落了下來。杜美莎一把將杜斐抱住痛苦到:“我也不願意失去滅哉。”見到兩姐弟如此傷心難過,在場之中的每一個人心頭都難受不已。
“姐姐,讓我看看滅哉,他在哪裡?”杜斐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不讓其滑落下來,現在杜斐心中還抱著一絲希望,因為天賜已經甦醒了過來,或許天賜能有什麼辦法能夠救活滅哉,杜斐此時已經將全部的希望寄託在了天賜的身上。
然而現實再次將杜斐的希望擊破,杜美莎不遠在提及,站在一旁的杜欣柔嘆息一口氣,哀愁的說道:“滅哉已經被皇極滅元閣的人抓走…”
“什麼,被皇極滅元閣抓走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杜斐聽到杜欣柔的話越來越疑惑,著急的問道。滅哉人都見不到了,即便是天賜的能力通天現在也無濟於事。
看著一臉悲傷的杜斐,杜欣柔心中極為清楚,這件事情遲早是要告訴杜斐的,最後杜欣柔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杜斐。
聽到了杜欣柔的講述之後,杜斐眼中露出了深深的自責。對著自己捶胸頓足:“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是我害了滅哉。”
滅哉是因為救自己而採取了極端的手段,親手葬送自己的性命,若不是因為如此,滅哉也不可能被皇極滅元閣帶走,這一切的事情都和自己有著莫大的關係,想到此杜斐心如刀絞一般難受,杜斐無法原諒自己,覺得自己愧欠滅哉的實在是太多太多。
“皇極滅元閣,我杜斐與你勢不兩立,不共戴天,殺父弒母之仇,殘殺兄弟只恨,你們等著。我不會讓你們好過,哪怕你們是參天巨樹,終有一天我定會將你連根拔起。”杜斐雙拳緊握,眼身堅毅無比,杜斐不是空口憑說,而是發至肺腑的承諾之言,面這個少年一夜間突然成熟了起來……
正文 第三百四十九章 當年往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