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一千兩的檀香木麻將貴多了,某人還真是糟踐東西!
“愛妃,你下手可以輕點,有眼不識沉香木的傢伙!”
這麼有錢還這麼愛計較,果然,有錢人才最是摳門!
白楞了一眼小氣的某人,顧小穿沒好氣地說道燔:
“第一,老孃認識這是沉香木。第二,老孃用的是腳,不是手,王爺這是有眼無珠麼?!”
被顧小穿粗魯的話語噎的不行,況茗軒實在有些無法淡定了窠。
欲炸毛之際,眼角掃到桌上放著的銀針,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是他大意了,昨晚研究銀針的事,突然發生了棘手的事,他走得匆忙,還未來得及收起來。
眼見著顧小穿就要走向書桌,況茗軒心裡一慌,連忙走在前面,一邊擋住她的視線一邊轉移了話題。
“愛妃,你為何這麼愛賭呢?還特意讓人給做了麻將來,平日裡繡繡花看看書,這不才是大家閨秀應做的事麼?”
他這下可是真不明白了,好好的一個官家小姐,他不要求她賢良淑德,但是她看起來為什麼這麼像一個紈絝子弟呢?
能把賭技練得這麼爐火純青,可不是三兩天的事,不知道以前在顧府的時候,顧莫是怎麼教導她的。還是說——
顧莫忙著自己的大事,壓根就沒管過她,任她胡作非為?
其實他真的覺得每晚要靠賭骰子來決定誰睡地上誰睡chuang上很沒有意思,她就不能乖乖地躺在他懷裡睡覺麼,難道這還委屈了她不成?
身為夫妻,沒有讓她履行娘子應有的義務就不錯了,連同榻而眠都這麼不情願麼?
這真的——
很傷他自尊。
更何況,要是自己和顧小穿不合的事傳到了皇宮裡面,不知道皇上又會作何感想。
所以,這件事,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
為了守住這個秘密——
他每晚都是趁她睡熟之後,再偷偷地把睡得像豬一樣得她給搬到chuang上去。早上醒來還要承受她抓狂的左勾拳無影腿,以及鐵齒銅牙!
“做為一個男人,你為何話這麼多,你不知道你就像個長舌婦麼?”
一句話,又將況茗軒給成功噎死了。在她眼裡,自己就是一個愛管閒事的八婆麼?!
果然,這女人就不能對她關心!
此刻,閉嘴才是最正確的選擇。而沉默,是最好的回應。否則——
他真怕自己會把這女人給掐死了。
當然,某人是死是活,是高興還是生氣,她都管不著!將麻將放在桌上,顧小穿直接大咧咧地就往chuang上躺去。
不可否認,這張chuang,睡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舒服。
不過——
仔細一看,chuang單,好像被換了。而且,是一望無際的白,是鋪天蓋地的白。
“這麼換成這個顏色?”
“還不是為了方便愛妃繼續再上面作畫,之前那個chuang單,著色有些不清晰。”
某人看著她,是一臉的意味深長,和——
猥瑣!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完全就是等著她下一次霸氣側漏,然後盡情地嘲笑她!
“作你妹的畫!那天是因為之前太疲倦,壓根不知道才會漏的好麼?”
現在她有自己親手縫製的婦女之友,絕對安全!
“愛妃何必解釋的這麼清楚,本王其實並不是那麼感興趣為何chuang上會有血的。反正在下人們看來,那可是愛妃你的——”
況茗軒沒有往下說下去,但是顧小穿也不傻,自然理解了他的含義。
去你妹的落紅!
“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某人好像在外造我的謠,說我有喜了。我可記得我可沒跟王爺發生過關係。”
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顧小穿笑著說道:
“不過,我肚子裡的,本來就不是王爺的娃!”
“你懂不懂什麼叫禮義廉恥,這種話是能隨便說的麼?你知不知道,這些話讓別人聽了去,你隨時會被浸豬籠的。”
真是個不長心眼的女人,就為了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就不想想後果了麼!
“我只知道,能給王爺戴上一兩頂綠帽子,是臣妾畢生的榮幸——”
說完,對著況茗軒拋了個電力十足的媚眼,但是他,壓根就不買帳。他只聽見了,這女人,可是要立志給自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