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說誠見清淼一手拍在楚莜之的身上,說的這麼坦然,想必,還真不是個女子,女子,誰能說的出這樣的話。
不過,見三師弟這麼個模樣,衛說誠又頗為納悶,他怎麼咳了起來了?
衛說誠正狐疑的時候,黎雪雪已是跟了過來。
她將這些話盡數聽到了耳朵裡,眉心一蹙。
目光在清淼等人的背後打量著,若想知這位雲夫子的侍衛到底是男是女,甚是簡單。
她悄聲走了過去,猛地一下一拽清淼的胳膊,湊到近前,刷,易容被她扯了下去。
一張熟悉美麗的臉龐映入眼簾,兩雙雙眸驚訝呆愣的互相注視。
黎雪雪吃驚不已的看著這張臉,淼兒躪?
顧清淼瞧著黎雪雪,僵的說不出話,蒼天,她可別誤會什麼?
黎雪雪自然是不會誤會清淼的,她如今的反應便是,糟了,怎幫了那位說淼兒是女子的男人了,她拆了淼兒的偽裝,在著那男人的眼裡,淼兒與楚莜之豈不是……
黎雪雪急了,急的連手勢都比劃不上了。
清淼極為誠懇的對她說道:“雪雪你別急,誤會啊,我瞎說騙人的。”
黎雪雪見清淼給自己連連拆臺,已是拆的都不用補救了,停了手勢,乾瞪眼了起來。
衛說誠呵呵的笑了起來,“原來是騙我的,你這個小丫頭怎麼好意思,真是休了你這婦德名了。”
清淼滿頭冷汗,大師兄,看熱鬧的大師兄,我就不信了,你這麼厲害。
清淼轉過頭,咬牙切齒的問:“你怎瞧得出女子易容的?”
衛說誠正笑著,目光忽然定在了她的容顏上。
這張容顏傾城絕美,清眉微彎,美眸清澈高貴,紅唇美不勝收微抿。
這女人真是個絕色美女。
“女子易容的再好,舉手投足掩飾的再好,但在不刻意謹慎的注意下,易容術高明的人便會識破。”
清淼一聽,明白了,她方才和杜淵非在一起的時候,衛說誠便注意到了自己,然後,發現了自己是女子。
清淼給自己提了個醒,以後若是易容出門,哪怕只和熟悉的人在一起,也定然要謹慎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不出破綻。
清淼深思時,楚莜之牽著雪雪上前,說道:“大師兄,這是我的夫人黎雪雪。”
衛說誠道:“原來是弟妹。”
目光又轉向了清淼,他對這個女子很感興趣,“不知姑娘怎麼稱呼?”
清淼道:“我是你師妹,姓顧。”
衛說誠怔了,師妹?
師父只收過一個女弟子,原來是她。
衛說誠大喜說道:“原來是師父早早收的師妹,怪不得與三師弟如此親近,什麼都不避諱的,師姐弟可就如親姐弟一般的親情呀。”
清淼:“……”
幾人落了座,衛說誠見黎雪雪一直不說話,頗為沉默,道:“弟妹這是怎麼了?竟是不言不語?”
楚莜之道:“大師兄,雪雪自小受傷,失了小時記憶,傷了嗓子,說不了話。”
衛說誠一聽,問道:“你治不好弟妹?”
楚莜之愧疚的點頭。
衛說誠又問:“師妹也治不得嗎?”
清淼點頭,若治的好自然早好了,那時師父出現,也不曾有個給雪雪瞧瞧的機會,不然,師父那麼高的醫術,雪雪也是好了的。
而現在,師父不知被雲辰一竿子支到了哪裡去了,她還真是不知他的所蹤。
不過,到可等一等,等雲辰在壽辰之前回來,讓他將師父帶回來,給雪雪瞧瞧。
清淼想著師父大概會治好雪雪,心裡的愧疚舒展了些,不想,衛說誠真是狠狠刺激了他們這師姐弟二人。
“我來瞧瞧,我跟在師父身邊年數最長,醫術又比你們二人皆高,不信不能休了這點小小毛病。”
說罷,衛說誠讓雪雪坐近,將手腕遞過來。
楚莜之和清淼兩個人緊緊的瞧著衛說誠,杜淵非一直表現的很淡漠,眼睛睨著他。
衛說誠仔細把了脈,一笑說道:“我果真治得了。”
楚莜之看著眼前這個驕傲的說自己能治得了自己夫人病的大師兄,激動不已,熱淚盈眶的端茶就要敬他。
清淼打岔了他的激動,問道:“大師兄,怎說?”
衛說誠道:“弟妹失了小時的記憶,乃是驚嚇所致,而其嗓子不能言語,乃是毒之所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