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給拆開了,結果,看到一堆白紙,月芽眨了眨眼睛,愣了。
寇香拿過來一看,都是支票,每張支票上的面額都是一萬,這麼厚一疊,起碼有兩三百萬,寇香無語:“你真是……”
袁芳華也走了上來,看到這都是支票,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半天擠出幾個字:“這麼多,讓月芽怎麼花?”
易修倒是無所謂,京城那些大家族的孩子,哪個過年的時候不會收到這樣的紅包,他只是不想月芽收到的比別人差而已,易修這個人就是這樣,喜歡愛屋及烏,自己女兒喜歡的在乎的人,他必然也會在乎,並且同樣,或者比她更甚的表現出來。
“不多,伯母,月芽要是花不完,你改天去銀行兌換了,給月芽單獨辦一張卡,都給她存起來,這樣等她大一點了,或者是自己有用得著錢的地方了,隨時可以拿出來用。”
袁芳華也不知道這錢到底是該接還是不該接,寇香搖頭失笑:“媽,易修說的也有道理,就當是給月芽存的,你替月芽收下吧。”
月芽眨了眨眼睛:“怎麼現在白紙都這麼值錢了嗎?”
三人笑了起來,寇香捏了捏她的臉頰,笑說:“你這小丫頭,如今也算是小富婆一個了,這樣的白紙叫支票,它可以一文不值,也可以價值千金,你以後就慢慢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我好像在電視劇裡聽說過。”
“對,就是那個。”
月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就看著易修衝他笑,謝謝她就不說了,他懂就行了,易修還真憑空點了下頭,表示他真的懂。
看著兩人這默契的樣子,寇香撲哧笑了起來。
或許,家裡就該有個男人才叫一個家,有了易修的加入,這頓晚餐變得更有意義,也更加歡樂了,一家人圍坐在一張不大的餐桌旁,有說有笑,吃著湯圓,聽著電視裡傳出來的元宵節晚會節目,好不愜意!
晚上睡覺的時候,袁芳華也不知道該不該給易修收拾一個客房出來,按照道理說吧,是該收拾一個出來的,可是她也知道兩人其實早就在一起了,而且這麼長時間沒見,她也不能太不講情面不是。
於是,袁芳華收拾完,就帶著月芽早早的上樓休息了,表示易修該怎麼辦,都看寇香怎麼安排了,她不管了。
讓易修獨自睡在客房?寇香覺得不大可能,可生活有的時候就是這麼不可理喻,這男人居然主動說:“木頭,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我有點累,你幫我整理一下客房好嗎?”
“呃……你確定?”這話寇香想也沒想就說出來,說完就臉色一紅,低著頭不去看他。
易修輕笑:“我確定。”說著,他突然湊近她,在她耳邊輕聲道:“木頭,再忍忍,你以為我不想和你同床共枕嗎?這麼多日子以來,我想你都快要想的瘋了,不過這是在岳母家,我們得注意形象,至少我要讓岳母覺得,我是一個識大體,值得她女兒託付終身的人,至少我該表現的,即使不是為了最終的同眠,我也要來見你一面,這樣才顯得痴情啊。”
寇香被氣笑了:“你的意思是,實際上你就是想和我那啥來了?”
“廢話,是個男人都會這麼想好不好,當一個男人想方設法想和一個女人做,那麼請相信,那男人一定是真心愛這個女人。”
“你就扯吧。”
“木頭,我這剛回來,你不是該我說什麼你都說好嗎?”
“那是童話故事。”
“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想打你也是真的,你要不要試試看,一來就沒點正經,把我剛剛的感動都給弄沒了。”
“木頭。”易修突然將她抱住,寇香連忙看向樓上,並且戒備的看著他,生怕這男人會因為她這句話而做出什麼想讓她感動的事情來,喂,這種事情,不該在這裡做吧!
“易修,你離我遠點。”
“不,我不會離你遠點,這段時間,我離你夠遠了,遠的連空氣中的味道都變得不一樣了,木頭,你不會知道,這段時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就如我不知道這段時間你是怎麼想我的一樣。”
聞言,寇香當即想到這段日子以來的苦苦思念,看著近在眼前的熟悉面孔,寇香突然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微微抬首,輕碰了一下他的薄唇。
只那麼一下,就像是往將要爆發的火山口扔下一桶汽油一樣,瞬間爆發,男人突然將她摁倒在沙發上,身子緊緊的壓著她,俯身,攝住她的甜美。
這個吻,混合著芝麻的清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