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昂尾巴一甩,冷不丁跑開。宋微一時沒站穩,在草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氣哼哼地撐起胳膊:“小樣!反了你了!看老子今日不燉了你夾火燒吃!”
那倔驢拿屁股對著他,低頭吃草。哀怨的模樣無聲控訴著主人始亂終棄的罪行。
宋微哭笑不得,懈了勁,躺在草地上休息。
一個僕從捧著乾淨衣裳,一個僕從端著茶水點心,溫言細語,勸六殿下去屋裡歇息。挨著馬球場建了個小院子,做臨時落腳之用。
宋微賴在地上不動。上方突然被陰影罩住,獨孤銑的臉出現在眼前。腰上一緊,被提著腰帶就拉了起來。
“你是自己走進去,還是我抱進去?”
宋微打眼一瞅,外圍還一堆人,等著跟憲侯大人寒暄呢。乾笑:“別,我自己走、走進去。”
獨孤銑隨著他進屋,之前僕從捧著的衣衫食物,都到了憲侯手上。計劃今日出來玩,昨天李易提前安排人馬將地方準備妥當,各種用具都是現成的。
沖洗的時候,宋微瞟一眼獨孤銑下邊怒脹的部位,一瓢冷水澆過去:“見天早晚鬧個沒完,這會兒還不得消停。獨孤銑,你別是練了什麼邪魔歪道的功夫罷?”
獨孤銑悶笑一聲:“什麼邪魔歪道有這門功夫?你給我說說。”一瓢涼水不見澆下去,反倒激得更加昂揚。
宋微道:“玄門秘術裡不是有爐鼎啊,採補啊之類?要不怎麼我累得要死要活,你總這麼精神,隨時隨地能發情?”
大概之前憋得太狠,搬進王府沒了顧忌,憲侯在床上那勢頭,不把人錯筋拆骨不罷休。
獨孤銑拉著他緊貼自己,道:“怪不得學問半點不長,心思全用到這些亂七八糟上。”捏著他腰上薄薄一層皮肉,輕嘆,“你是該多練練。之前受了傷,又沒能好好養,身子有點兒虛,每日做不了兩回就都是汗。”低頭往脖子上啃,“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