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動著蹭了蹭:“我想要及時行樂,這個你可以做到。”
獨孤銑幾乎立刻把熬不住,卻強忍著不肯太快結束這溫情逼供時間。宋微身上私密處盡是才長好的新皮嫩肉,稍微碰一碰,便癢得直打顫。他先拿手指摩挲,然後用唇舌舔咬,最後更是壞到極點,捉住雙腿,一邊親一邊吹氣。待宋微嗚嗚叫喚,身體抖得不成樣子,才低啞著嗓子惡狠狠問:“想不想?”
宋微心中大罵這睚眥必報的小心眼混蛋,嘴裡嗚咽著胡亂答應:“想……呃……想……唔唔……”
“要不要?”
“要……”
“想要不想要?”
“想……要……嗚嗚……”
獨孤銑覺得自己應該很滿意,卻總有種隱約難言的失落與不足。這心情過於微妙而不可解,遂提起刀槍大肆征伐,在所向披靡的成就感中抹去不該有的雜念。
第二天,宋微自然沒法起來,像往常一樣陪黎均去鎮上找熟人玩耍。黎均很義氣地不提出門的事,宋微沒起床,他打定主意,與阮銘大將軍相對無言,乾坐半天。沒想到阮將軍居然一五一十,向王子殿下彙報起了近日與上邦獨孤將軍商議的內容。午飯後,獨孤將軍邀王子說話,討論給皇帝回覆的奏摺怎麼寫,以及出兵策略事宜。黎均請獨孤將軍把自己寫好的謝恩摺子一併呈送上邦皇帝,來日局面穩定後,再派使臣正式往京都請封朝貢。
關於王子殿下是否隨軍回國,阮銘與獨孤銑分別說了不同看法。黎均拿不定主意,又沒有別人商量,心急火燎地等宋微起床,隔兩刻鐘就跑到房門口問一問。直到太陽快落山,宋微才慢條斯理穿好衣服,就在床上放置矮几吃飯。黎均坐在床那頭跟他說話,宋微看看差不多快到晚飯時分,乾脆添副碗筷,拉他一塊兒吃。
東西上齊了,伺候的小兵照例退了出去。黎均望見一小碗白色湯羹,驚歎道:“竟然是燕窩!”
衝宋微笑道:“你吃的比我這個王子還好。賢弟,獨孤將軍對你,可真沒話說。”
宋微頭也不抬:“亭勻兄,你是來找小弟閒聊說話,好得很。你若是來看小弟的笑話消遣,出門好走不送。”
黎均忙道:“是為兄說錯話了,賢弟勿要生氣。”
宋微這才斜眼看他:“我吃得比你好,不是應該的嗎?你吃的是朝廷公款,我吃的是他獨孤將軍自己的腰包。朝廷不捨得在你身上花錢,他獨孤銑捨得在我身上花錢,就這麼回事。”
黎均被他噎得無話可說,訕笑一把。宋微正散著頭髮披著外衫,言語間又驕又傲又風騷,黎均當然知道他漂亮,但這漂亮過去僅停留在客觀評價層面,這會兒忽然覺得眼前一晃,那漂亮頓時上升到主觀感觸層面了。不由得說了句:“也怨不得獨孤將軍對你好。若非我喜歡的是女人,恐怕也忍不住要對賢弟動心。”
宋微放下筷子:“亭勻兄,看在兄弟一場的分上,我認真提醒你,剛才這話,別讓人聽見。”
黎均只好繼續訕笑:“抱歉,為兄又說錯話了,請賢弟海涵。”
宋微覺得自己態度也不夠好,作為賠禮,堅持把那碗燕窩讓給了王子殿下吃。他心裡十分反感小侯爺這種一廂情願的惺惺作態,往常此等好物,都平白便宜了伺候的小兵。
黎均是來找宋微談正事的,飯吃得差不多,便道:“為兄有件事,想聽聽賢弟的建議。”
宋微知道皇帝聖旨已到,出兵交趾就在近日,不想過多摻和,在吃喝的空當回覆他:“若是亭勻兄家國大事,宋微是丁點也不懂的,可不敢亂說話。”
“不是什麼大事,與賢弟也並非完全不相干。上邦天兵助我交趾平叛,大軍統帥自是獨孤將軍,阮銘將軍為副將。獨孤將軍的意思,希望我隨軍返回,可鼓舞士氣,樹立威望,速戰速決,一舉擊潰叛軍,穩定大局,為登基奠定基石。”
宋微為了少受罪,點心都留給黎均,自己喝粥。喝了一碗又一碗,邊喝邊點頭,含糊應聲:“有道理。”
“可是阮銘將軍的意思,要我留在南順關,待叛亂平定,他再派兵來接我。他覺得這樣最安全。因為上邦發兵,王叔敗亡已成定局,怕他逼急了不管不顧,在路上弄出什麼兩敗俱傷的陰謀。而南順關他是無論如何進不來的。”
隨著鹹錫皇帝聖旨到達,南順關前任守將胡慶朋及一干心腹手下統統押往京城候審,新任守將就職開工。前車之鑑尚在,後來者自然倍加小心謹慎,又急於在小侯爺面前表現,把個關卡守得無證的蒼蠅也飛不過。
黎均繼續道:“如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