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而且蠻力還大的恐怖,連安玥都大不過他。我站在一邊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關於小翠的事,是可佩告訴我的,說在紅蓮日割肉的剔刑下,她由於受不住煎熬而咬舌自盡了。聽後,我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因為不知道該恨還是該忘。
還有關於青青和慕容家族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傳言叛變行刑那日起,這個家族的人便人間蒸發了,由於沒見到人,也沒見到屍,我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啦。
只是百姓任然好奇的是,為何蕭煉這麼愛國愛民的賢君在一夜火燒鳳鳴宮後便沒再立皇后,甚至迷戀上了一個套圈圈的遊戲,傳言更為恐怖的是,他一大男人竟然將一對紅鈴掛在了寢宮門上,甚至整個寢宮內皆掛著同一女子的畫像。當然這是傳言,我也沒去驗證。
在一日陽光燦爛,花朵微笑的日子裡,我和可佩兩人攜手偷溜了出來,跑到了一座山崖上看日落,聊八卦。
“嫂嫂,你知道麼?在我剛知道慕容家就是殺害我家族的元兇時,我痴呆了一段時。因為我不能接受染姐姐的爹親手殺死了我爹,我娘,甚至害我沒了家的事實。因此那段時間的我糾結到吃不下,睡不著,然後還發了瘋······”
看著落日,聽著可佩說起這段我半曉得故事時,我驚訝了。我知道安玥心中的糾結痛苦,可從沒想過可佩也會如此難過。
可佩看著我驚訝內疚的樣子,便將我的手握在了手心,繼續說道:
“後來,哥哥帶我看了很多的東西,經歷了很多事情。最終用一句話治好了我的痴呆。”
“什麼話!那麼神奇!”
我更加驚訝的看向了淺淺微笑的可佩。從沒過安玥不但會讀心術,連醫治人心也那麼厲害。
“哥哥說如果沒有經歷這些,怎會讓我們認識今天的人,所以丫頭,不要學會恨,要學會感恩。若不是一些事情,你會遇到青龍甚至更多的人嗎?這個世界沒有偶然,只有必然。”
“只有必然?”
我傻傻的看著遠方的落日,在想些什麼,卻又不敢繼續想,只是淺淺的笑著。
完結。
“娘,爹讓你回去吃飯了。”
突然出現的憶哲將粉嘟嘟的小手圍在了我的脖子,弄得我狠是癢癢。
“對了,娘,剛剛一位穿著白衣的小哥哥,手上握著一根好漂亮的墜子正微笑的看著你呢。我想出聲,他卻對我比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他長的好好看啊,一陣風吹來,把他的白衣和髮絲都吹了起,夕陽剛剛好暈染在了他身上,好像個仙子呢!以後憶哲也要和他一樣好看!”
聽畢後,我的瞳孔狠狠的收縮了一下,然後著急的回過了頭。
“娘,你在找憶哲說的那個小哥哥嗎?他走了,夕陽暈染整座山頭時,他將這根紅繩交給憶哲後便消失了。娘,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仙子誒。那個哥哥就這樣突然消失的,而且面帶著微笑,好美好美·····”
我接過了憶哲手中的紅線,繼而將嘴角的笑容勾的更深了。我記得,這是穿著鎖情墜的那根紅繩。
“啟哲,是你麼。”
我抱著憶哲,看著遠方逐漸落下的夕陽,便將手中緊握的紅繩捆在了憶哲的手腕,希望他能感受到我們對他的思念。
“娘,垂山崖的日落雖然好看,可是你也不能餓著寶寶肚子啊。爹放我出門前可交代了,如果不在一炷香的時間裡幫你和姑姑帶回去,我的晚飯就沒了。”
“垂山崖?”
“好啦好啦,嫂嫂,我們走吧。你看憶哲滿臉委屈樣!”
“是啊是啊!娘,我回家吧。爹正在等你呢。”
我很想思考些什麼,終究卻被這一大一小給拖了回去。
飯桌前,我迷戀的看著捆著髮絲喂著憶哲吃飯的安玥,突然撲哧的笑了,沒想到他這麼妖孽調皮的人也有父親的一面。
“恩?幹嘛笑啊!”
安玥和憶哲將那蔑視的神奇同時掛了出來,並且異口同聲的質問起了我。
當我看到這一幕時,覺得真的很幸福。正當我想到這時,安玥又發揮起了他恐怖的“讀心術”,淺淺笑到:
“幸福吧。竟然能和我這麼偉大的人做夫妻。哇哈哈哈哈,對了,夫人,今天你從為夫這偷了100顆抗蛇丸去隔壁村救人驅蛇對麼。雖然是好事,可是你是偷的!所以!記賬!哦吼吼吼!”
安玥將那一臉淺淺微笑瞬間轉化成了滿臉的“¥”樣後,便再次搬出了他那本千古不變的“袖珍”版記賬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