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香雪海小姐似乎不怎麼想要這一盆黑色鑽石月季?”男子說著,手一揮。跟在他身後的一群身著黑衣的男子快速衝上前,朝香雪海的手中抓去。動作迅速且粗魯,一點也沒有將那黑色鑽石月季的稀有放在心中,彷彿香雪海手中拿著的不過是一盆雜草。
“住手!”香雪海凜冽的看著男子,心中有著對稀有花種的珍惜,同時也對男子的卑鄙的行為感到憤怒。
隨著香雪海一聲大喝,男子的手下停下腳步,看著男子。男子面上滿是得意的笑容,顯然香雪海的反應讓他很是滿意。啟口準備說些什麼,卻被香雪海接下去的話氣的怒氣翻騰!
“羅先生,這是我的培育室,這裡不歡迎任何不惜花的人,所以請您和您的手下出去!”香雪海看著男子,眼中滿滿的不屑,卻始終沒有任何的男子所希望的識時務!
“你!哼!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男子威脅的語氣,眼中狠光閃過。
香雪海的回答就是伸手在邊上的保全系統上按了一下,培育室的保安頃刻間趕到,這些保安都是些退伍的軍人,和男子身後的黑衣人光有架勢卻無實力的樣子有著明顯的區別。
“走!”男子陰狠的看著香雪海,轉身離開。
夜幕降臨,香雪海將黑色鑽石月季放到了特殊的培育室內,開車離開培育室。
高速路上偶爾一輛車從香雪海的車邊呼嘯而過,香雪海將車速控制在允許的範圍內,前面一個九十度轉彎,香雪海和以前的時候一樣減慢了速度。
就在香雪海的車的車頭出現在轉彎口的瞬間,一輛貨車迎面而來!香雪海整張臉冷了下來,那貨車開的東倒西歪,一看就知道貨車的車主不是睡著了就是喝醉了!香雪海迅速做出反應踩下剎車,卻突然發現才下剎車的那一刻她的愛車不僅沒有停下,反而以更快的速度衝了出去!‘剎車被人做了手腳!’這個想法在香雪海的腦中一閃而沒,“碰!”一聲巨響,香雪海的車以及那輛失控的貨車從高速公路上飛了出去。
‘看來我和那盆黑色鑽石月季果然沒緣。’這是香雪海失去意識前最後的想法。
再醒來,已經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中。
睜開眼睛看著面前這古色古香的房間,雖然裝飾華麗,卻依然掩不住落寞的寂寥。
“吱呀!”門被從外面開啟,一個老婦從門外進來,老婦衣著簡樸,手中提著一個已經看不出顏色的食盒,從食盒從飄出一陣淡淡的香氣。
香雪海皺眉,她可不相信自己在那爆炸中可以活下來。老婦似乎沒有發現香雪海已經醒來,只是自顧將飯菜放到桌子上,然後轉身離開房間。此時香雪海才發現桌子上放著幾盤已經餿了的飯菜。
伸手想要起身,卻為身上傳來的虛弱感而再度倒入床中。一陣黴味傳入鼻中,香雪海一直沒有舒展的眉頭皺的更深。
靜待一陣,身體上的力氣勉強恢復了一些,走到桌邊,看著那些飯菜,雖然簡單卻也還能入口。吃過飯菜感覺身上的無力感恢復了許多。香雪海這才靜靜的開始想自己所遭遇的事情。卻始終想不明白,抬手撫額,入眼是一雙水嫩的修長的雙手,那手晶瑩剔透,彷彿時間最美的玉石雕刻而成。
香雪海愣住,這,不是她的手!因為長時間與花草泥土為伍,她的手雖然算不上粗糙,卻絕對沒有這麼的水嫩!疑竇叢生。
有些顫抖的轉頭,就在不遠的梳妝檯上有著一面銅鏡,有些難以置信的緩緩走去,雙眸定定的注視著銅鏡裡另一個容貌。容貌沒變,卻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與自己曾經的白裡透紅完全不能相比。切那眼不是自己最喜歡的黑色瞳眸,是一種深紫色,頭髮也不是自己最喜歡的黑色,而是和瞳孔相同的深紫。
眨了眨眼眸,香雪海感覺到很是荒唐,從不相信世間有神明的她竟然穿越了!如果是在一天之前有人告訴她你會穿越,她一定會將那個人當成白痴瘋子,然後將那人給揣走,但是現在她不得不相信。畢竟這環境以及剛剛那老婦的穿著,還有這個身體身上所穿的衣服,只要有腦子的都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突然想到那隻見過一面的黑色鑽石月季,香雪海心中充滿遺憾,如果那花可以跟著自己穿越了那該有多好?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想要什麼花我以後自己種就好,還怕種不出我想要的花。’想著香雪海收起心中所有的情緒,開始認真觀察房間內的一切。
這個房間就如香雪海睜開眼睛的第一感覺一般,雖然華麗卻處處充滿著落寞,彷彿是對曾經屬於它的輝煌的懷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