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疑的威嚴。
婉月目光閃了閃,倔犟的望著她,唇抿的緊緊的不語。
清風在心裡輕輕的喟嘆了一聲,微微的疼意便自心間緩緩蔓延。宮主表面上看似毫不在意,其實,心裡比誰都更在乎那一段感情。若是真的不愛,宮主恐怕也就不會這樣痛苦了。
她能感覺到,宮主表面上雖然看似正常,尤其是最近這幾天,午後經常拉著她陪她一起下棋,她卻常常在與她下棋的時候走神,為此,她還與宮主下了好幾盤和局。
事實上,宮主越是這樣,就表示她越不正常。試問,宮主曾幾何時會屈尊降貴與她們一起下棋?宮主每天都忙著宮中客種事務,而這一次,宮主卻在風閣足足休息了月餘,也沒有提出半句回百花宮總部的話。
這月餘來,宮主不問世事,不過問宮中一切事務,對外界之事,一概不理。倒是偶爾跑去檢視三婢練武,要是遇上當時宮主心情好,偶爾還上去給她們指點一二。
除了不過問宮中和外界一切事務,其他事情,宮主倒還是會比較關心。例如那個被宮主帶回來的男子,其間,宮主就問起過好幾次。清風在心裡暗暗猜測,那名幸運的男子可能會成為宮主身邊的新寵……當然,這些只是她們心裡的猜測罷了,並不能當真。
經歷過鎮威將軍那件事情之後,再想要宮主動情,可能比較困難!
“宮主,他畢竟是你的丈夫,你與他畢竟曾經夫妻一場,你怎麼可以……可以這樣狠心!”婉月到底是沉不住氣,把心裡的想法口不擇言的說了出來。
柳鳳曦不怒反笑,目光犀利的看著婉月,冷笑道:“哦?本宮狠心?依婉月使之見,本宮應該怎樣做呢?本宮應該怎樣做才叫不狠心……?”
她雖是在笑,那笑卻似三九寒天的冰雪,直凍得人牙酸,那笑又似寒冬裡最寒冷蕭瑟的西北風,生生割的人肌膚生疼。
婉月目光閃了閃,抿唇不語。
“本宮狠心?”柳鳳曦絕美傾城的臉龐上似是凍結了一層寒霜,陽光照映著她絕世無雙的碧玉美眸亦沒能融化出一絲柔軟溫暖的溫度,只有徹骨的冰寒。她清淺的嗓音沒有情緒起伏的道:“說到狠心,本宮恐怕遠遠不及他!狠心……?這個詞用在本宮身上,你真是太抬舉本宮了!”說到最後,柳鳳曦的聲音裡帶了些許諷刺。
聽著她的話,清風心中又是一疼。宮主,她到底還是放不下麼?
飛花,飄雪見這邊不對勁,也都跑了過來。恰好聽到柳鳳曦這些知,兩人皆是臉色驚變,聰明的閉嘴,識趣的沒有說話。
看到宮主這樣她們都很難過,她們都在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可能會令宮主難過的話題,這個婉月,真是莽撞。居然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說。真是……
飛花責備的看了婉月一眼!
飄雪用眼神對婉月說:“你還不快向宮主賠罪,若是你再讓宮主難過傷心,仔細我們大家不饒你。”
“對不起!婉月錯了,以後婉月再也不會惹宮主生氣了!”沉默了許久,婉月終是低頭認錯。事實上,那些話她一說出口便後悔了。只是,沒有人給她臺階下,此時,飄雪給了她臺階下,她自然也就順勢而為順階而下了。
柳鳳曦冷笑道:“惹本宮生氣,你還不夠格!”婉月臉色白了白,咬緊了嘴唇。柳鳳曦卻不去看她的臉色,話鋒一轉,對飛花,飄雪兩人道:“你們兩人明天繼續查探飛天寶藏一事,一有訊息,飄雪馬上回來稟報本宮。”
“是!飛花,飄雪遵命,定不辜負宮主所望!”飛花,飄雪肅然領命,接了這重任,異口同聲道。
“嗯!”柳鳳曦滿意的點點頭,清淺的嗓時道:“飛天寶藏於我們雖重要,但請你們答應我,任何情況下,以你們的安危為首。”
事實上,飛天寶藏對她來說,可有可無。只是,這個時候,柳鳳曦絕對想不到,只要她想,有朝一日,飛天寶藏,在某些方面確實對她很重要很重要。
飛花,飄雪兩人微微怔了怔,又是異口同聲道:“飛花,飄雪謹遵宮主之命,絕對不會讓宮主為我們擔心!”
柳鳳曦朝她們微微頷首,轉向清風,道:“三日後,你與我一起回宮!”
“我應該做什麼……?”婉月見她又被扔下,不由急切的喊道。
“你?”柳鳳曦突然笑了笑,道:“回將軍府!”
“回將軍府?”婉月失聲驚呼,眼中閃過詫異,惶恐,緊張,害怕等情緒,嘴唇顫抖著道:“宮主,您要趕我走?”
柳鳳曦看到婉月那般緊張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