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本事害人。”
王爺沒想到金兒一開口真的便咬上了錦娘,正要讓金兒拿出錦娘指使她的證據,這當口,冷謙推著冷華庭進來了,這回,冷謙進來後,就沒有再出去,而是如以前錦娘沒嫁過來之時一樣,靜靜的,如一尊雕塑一樣,面無表情地站在冷華庭身後。
“都說到哪呢?再說一遍聽聽。”冷華庭睜著一雙純潔無辜的大眼,將在坐每一位都巡視了一遍,然後,目光落在地上的金兒身上,有些驚訝,卻也有些瞭然,“金兒,真的是你啊。”冷華庭的語氣平靜得很,與他平日裡,一遇到錦孃的事便著急上火的樣子判若兩人,就像在問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二少爺……”金兒含淚低咽一聲。
“小庭啊,你那媳婦可真是心如蛇蠍呢,她竟然讓這個賤丫頭下手毒害你的大哥,這不是故意要陷你於不義麼?”二老爺似笑非笑地說道,明明一副很得意的樣子,偏要用很婉惜心痛的語氣對冷華庭說出來,錦娘聽了便覺得頭皮發麻,背上涼嗖嗖的直冒冷汗。
冷華庭歪了頭看向二老爺,語氣仍是無邪得很:“二叔,你也認為是我娘子要害大哥麼?請問,我娘子為何要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去害大哥啊?”
“自然是想幫你奪得世子之位啊,你父王只得你們兩個兒子,堂兒若是有事,第一個繼位的自然是……”二老爺冷笑著說著。
話還未完,冷華庭突然自椅子旋身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驟然出手,一下便掐住了二老爺的喉嚨,而冷謙動作也快,冷華庭飛身而起之時,他身子一閃,便將輪椅放在了冷華庭身下,冷華庭挾了二老爺後便穩穩地坐回了輪椅上,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錦娘看得炫目的同時,也想起了在寧王府時,他們兩個也是如此配合著,將自己擼到大樹上。
二老爺其實可以躲的,但他一是不想在王爺面前洩露了自己會武功一事,二是冷華庭出手太快,又太突然,他稍一遲疑,便沒有閃過,如今被擒住後,他索性不再抵抗,但喉間如被鐵鉗夾住了一樣,心裡仍是止不住的驚恐,人在死亡面前,就是再鎮定,也會露出幾絲膽怯來的,二老爺如今便是,他嚇得兩手緊緊的抓住冷華庭雙手的腕脈,只待他一用力,自己便出手,就算不能自救,也能與他同歸於盡。
“二叔,你好像很害怕呀。”冷華庭的眼神仍然很乾淨,如一個調皮的孩子正在玩鬧一般,鉗住二老爺喉嚨的兩指時緊時鬆,像是一隻頑皮的小貓,在捉到可惡的老鼠後,不急於吃掉,只想逗那隻老鼠玩。
“庭兒,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你二叔,真是太膽大包天,目無尊長,王爺,你也不管管他,任他如此任性妄為嗎?”老夫人嚇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連連敲著手裡的柺杖,大聲喝斥道。
一旁的二太太早已嚇得面無人色,但她知道冷華庭混帳得很,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此時越是激他罵他,越會讓他惱怒,保不齊他手一抖,二老爺就會一命嗚呼了去。
王爺聽了便也說道:“庭兒,別鬧,這可不是好玩的,放開你二叔吧,有話好好說。”聲音卻一點也不迫切,仍在好言的哄著冷華庭。
“父王放心,小庭不過跟二叔鬧著玩呢,二叔,你說,小庭兩指一掐,你這喉嚨會不會斷掉呢。”冷華庭面帶微笑地說道。
二老爺此時真的嚇得六神無主了,他眼睛死死地瞪著冷華庭,不知他下一刻又會變個什麼主意,如今再聽他這樣一說,原想說幾句硬話撐下面子的,這會子全然不敢了,死死瞪著的眼珠裡,終於露出乞求來。
冷華庭突然手一鬆,將二老爺嫌惡的向邊上一推,隨即雙腳踢在二老爺腰上,輪椅借力滑退了好幾步,冷謙又幾步上前,將他推回錦孃的身邊。
拍了拍手,冷華庭看著跌倒在地上,猶自處於驚怒之中的二老爺道:“小庭不過跟二叔開個玩笑,就是想告訴二叔一件事情,一件非常簡單,連小孩子都想得明白事情,那便是,我若想要殺大哥,只需如剛才一樣,在月黑風高夜,突然將他擒住,只要喀擦一聲,他便會一命嗚呼,你說,放著如此簡單的方法不用,犯得著去下那個勞什子的毒,留了把柄給你們抓麼?是你們太蠢,還是我想得太簡單的,跟不上你們的思維呢。”
二老爺捂住自己的喉嚨,眼神兇狠地看著冷華庭,剛才的交鋒中,他發現小庭的功夫比之前幾年可又精進了很多,自己剛才就算全力與他一搏,怕也難以穩超勝券,那日在玉兒屋裡的那個蒙面人會是小庭嗎?
應該不會吧,小庭的腿不會就好了吧,上回還聽小軒發脾氣,說是弄了假藥給小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