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見過不少好東西,眼睛自然是厲害的,一看便喜歡上了,“呀,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呢。”
錦娘一聽便趁勢道:“快戴上吧,呀,嫂嫂的手就是豐潤富態,戴著真好看呢,哪像我,戴什麼都像乾柴棍,這一比著,明兒跟相公出府,我還是不要戴玉了,戴金的吧。”
上官枚被錦孃的話誇得眉花眼笑,但聽她說要出府,不由怔住,問道:“弟妹要和二弟出府?做什麼呢?”
錦娘聽了便隨口應道:“去陪相公學習經營之道啊,城東那鋪子大得很,也是想去見見世面,呃,嫂嫂不知道嗎?大哥也要去呢,二叔說,怕相公出去沒人照應,讓大哥陪著安全一些。”
上官枚聽了臉色微暗,喃喃道:“相公也要去嗎?怎麼沒跟我說呢。”
這可是他們夫妻的事,錦娘可不想多說了惹事非,便轉了頭,裝沒聽見,卻又似是自言自語道:“哎,說起來,我也是個不孝的,嫁過來後,就沒有回過門子,明兒怎麼著也得回去看看我娘和老太太,她們平日裡可疼我的,只是,我家相公腿腳……”說著頓了頓,又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我那二姐和三姐的嫁妝做得怎麼樣了,好久沒見過她們,真想和她們聚一聚呢。”
上官枚聽了這話便坐不住了,冷笑道:“你那二姐姐可是嫡出的,她的嫁妝自然是不會少了,聽說你原在孃家時,還被她們打過嫁妝的主意呢,還真是個眼皮子淺,沒見過世面的人。”
錦娘聽她的話酸得很,也懶得管為什麼自己在孃家的事她為何這麼清楚了,不由暗自高興,臉上裝出幾分傷感來:“唉,我在府裡時,也是時常被她欺負的,不知道明兒回去時,會不會被她又欺負呢,唉,不過,大哥跟著去,二姐就是裝也要裝點子賢淑樣來吧。怎麼說,她也是對大哥一往情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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