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交手的男子,長得和他有一拼,不錯,也是個對手。
“那你是什麼時候醒的?還有,我進來時,你們打算做什麼?”風月的語氣就像個吃醋的老公似的。呵呵……
“唉~暈死,看來我不解釋清楚你是不會罷休的了。算了,我還是說清楚吧。”拍拍額頭,無奈道。“我是從昨天晚上開始醒的,是被某個該死的傢伙吵醒的。至於剛才我們在幹什麼,其實也沒幹什麼,只是我一早起來聽到你在叫我的名字,便想出去找你,但潔宇說,我不能下床,也不能出去,所以我就和他耗上了。最後就變成你看到的那樣了。”
風月聽我這麼一說,原本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了。
“是誰在叫某個該死的傢伙呀?不要告訴我是指我。”門口再次傳來一個聲音,就是那個陵。他斜靠在門框上,神情看似慵懶卻不失性感。看他的樣子也是剛從床上爬起來。也難怪,據潔宇說,他為了照顧我,三天都不曾閤眼,現在不過才睡了一個晚上,被吵醒的話,估計心裡也不好受吧。他起來並不是來看我,可能是來看哪個傢伙敢吵醒他大爺睡覺。
“我可沒說是你哦,你別對號入座了,如果你硬要說是你的話。我也沒辦法,那麼那個某個該死的傢伙就是你了。”我笑著看向陵,看他緊皺著眉頭,可能在想我這句話的意思吧。他剛起床,頭臉還有點不清楚。
甩了甩頭,陵懶懶的說道:“算了,本大爺今天不和你計較,現在我要了解一件事,是誰在大清早的就大吼大叫呀?”雖說他的語氣是懶懶的,但眼裡卻是怒火燃燒的厲害。
“我。”風月頭也懶得抬,回答道。他只是緊緊的盯著我,以及盯著潔宇抱著我的手,想必他現在恨不得砍掉潔宇的手吧。
“很好,很好。今天中午,到我房裡來。”陵說完便轉身就走,去補覺去。至於要風月到他房裡去有什麼事,恐怕沒什麼好事。
“不去,沒空去。”風月回答道,可惜陵已經走了,聽不到了,但誰管他呢,他不去就不去,從來都是他命令別人,還沒有人能命令他做任何事,除了一個人,那就是星願。
“你可以放開願了吧。”風月直視潔宇的眼睛,問道。
潔宇到也合作,放開了我,站起身,但同時還柔聲說道:“不可以腳沾地,不然你將永遠記不得以前的事。”
風月聽到永遠記不得以前的事時,全身震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原本的樣子。他不想讓人看出他的異樣。
“以前的事?我沒什麼以前的事呀?我還是剛來這裡,再說了,我以前的事都記得很清楚。”我疑惑地問道。
潔宇並沒回答我的話,只是轉身面對風月,對風月說道:“星之國的太子對吧,你曾用蠶絲鎖鏈將凌姑娘綁住,但同時也下了血咒,將她的一部分記憶封印起來了,我說的沒錯吧。”潔宇的聲音不再是溫柔的,還是冷冰冰的。
“封印?蠶絲鎖鏈?沒錯,我是用蠶絲鎖鏈綁過願,但我沒下什麼咒,也沒封印她什麼記憶,我只記得當她醒來的第二天,她什麼事都忘了。我也很奇怪。”
“哼!”潔宇冷哼一聲。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聽你們這麼一說,我現在是失憶狀態吧,但我為何會失憶,據潔宇你的說詞,是因為風月曾經用那個什麼蠶絲鎖鏈綁過我,還下了什麼血咒並將我那之前的記憶封印起來了。對不對?”我制止兩人的對話,分析道。
“嗯。”潔宇點點頭。眼裡有著欣賞,如果是別的女子聽聞自己的記憶被封印的話,可能會哭會吵鬧,或者感到彷徨課吧。因為誰也不知道被封印的那部分記憶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或者人。但她卻不,還以局外人的角度來考慮。如此冷靜的來分析自己失憶的問題。
見潔宇點點頭,我又接著說道:“但風月卻不知道那什麼血咒和封印的事,你們不覺得這件事很怪嗎?的確,風月也說了,他曾用蠶絲鎖鏈綁過我,但為可他卻不知那關於血咒以及封印事呢?”我提出疑惑。
風月搖搖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潔宇也只是皺著眉頭。也不知道。
“算了,反正現在知道我是失憶,還有就是我失憶的原因是歸原於蠶絲鎖鏈。現在只要將問題弄到那個蠶絲鎖鏈上去就行了。可能這個蠶絲鎖鏈其中有奧妙,就連風月也不知道秘密。”我看著風月說道。我不想放過風月的任何一個神情動作,我想看看他是不是在騙我。既然他上次在我醒來時就騙了我,那麼難保他這次也不會騙我。
但令人失望或者應該說是欣慰吧,因為風月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