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衝著筱澐道:“太后要見你,跟我來吧!”一招手,他從他身後過來兩個太監,架起筱澐就往外走。兩人走的飛快,幾乎將她順地上拖著。七拐八彎走了大約一刻鐘時間,才將她帶到太后的寧壽宮,扔到太后腳下。
筱澐摸著被掐得生疼的胳膊,慢慢跪好,聽候她的發落。
太后還是那副模樣,白髮如霜,看起來慈眉善目,只是精明的雙眸中透著毫不掩飾凌厲。她打量著筱澐,平南王將她送進宮來時,她仔細看過,現在她還是看不出她有什麼特別的。宮裡粗使的丫頭都比她更有女人味,可為什麼兒子偏偏就迷上了她?也是這個丫頭,手裡居然握住了她致命的把柄。這個丫頭,早晚是個禍害。她深吸一口氣道:“說吧,你們想要什麼?”
筱澐面無表情道:“我們什麼都不要,只是不知道哪裡做錯了。”
“哀家的確小看你了!”太后目光灼灼看著筱澐,“你挑唆平南王私自調兵去救你父兄,害的他與皇上兄弟失和。還敢來問哀家?”
筱澐大驚,她是頭一回聽說有這樣的事。不是說哥哥密報慶王謀反,才促使皇上出兵的嗎。怎麼又牽扯上了平南王。她不由得問道:“平南王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就要問你了?哀家實在看不出你有哪點好,將哀家的皇兒迷昏了頭!”
“太后明鑑,筱澐已嫁為人婦,與王爺只是結拜兄妹。王爺這才……”
“好一個兄妹?!這就是你的手段?欲迎還拒!?”太后冷笑道:“哀家可以不跟你計較此事。今天給你給你指條明路:做平南王的女人。助他稱帝,他登基的之日,哀家自會做主封你為妃。”
筱澐沒有料到她會提出這樣的條件。這個社會對女子極其嚴苛,莫說已婚女子再嫁,就是寡婦也很少有改嫁的,“太后,我現在是歐陽家的五少奶奶!娶再嫁婦,實在有損王爺的名聲。”
“娶你?!不,是做他女人。要不要娶,就得看他能不能做皇上了!”太后顯然已經策劃好了一切,“哀家就是要斷了你的後路。腳踩兩隻船的人,哀家怎能相信?”
筱澐低著頭,仔細思索著。這個太后是不會放過她了,她根本和那個皇帝一樣是個變態,跟她沒什麼道理好講。唯一的辦法,還是得從平南王入手。他們雖然接觸不多,可她對平南王很有好感,這個人應該能算得上正人君子……於是她抬起頭對太后道:“我願意服侍王爺。只是請太后不要忘記您的承諾!”
太后笑道:“你果然個聰明人!小喜子,帶小姐先下去休息,沐浴更衣。”
那個公鴨嗓子太監應了一聲,將筱澐帶到了一間偏殿,留下她一個人走了。她環視一眼四周,這是一間冷清淒涼的廂房,雖然離太后寢殿不遠,卻十分安靜。
在這種難熬的寂靜中暮色降臨了,有個小太監進來點起一盞宮燈,掩門又退了出去。遠處偶爾傳來悠長吆呼聲:“宮門--下鑰!小心燈火!”。筱澐抱著雙膝孤零霧坐在一張榻椅上,靠在牆上只是苦苦思索著如何脫身。然而剛生死之間走了一遭她,此刻心裡一團亂麻,無論如何理不出頭緒來。既然事到臨頭,又想不出什麼結果,就聽天由命吧!她正要和衣臥倒,門一響,那個叫小喜子的公鴨嗓子進來了,領著一群太監在一個大沐浴桶裡裝滿了水,又指著旁邊茶几上的衣物道:“時候差不多了,小姐請沐浴更衣吧。”
第二十九章 直情徑行
屋子很黑,一個角落裡傳出急促的呼吸聲。筱澐摸索著往前走去,忽然從黑暗中伸出一隻手,將她拉進一個的胸膛。她叫喊著,要跟他說什麼?可是不管怎麼叫,他都好像沒有聽到。還是使勁將她拉向懷中。她拼命推著他,叫喊著,漸漸的她覺得身體越來越軟。終於,她再沒有力氣掙扎,只能任由他將她摟抱住,翻身壓在自己身下,毫無章法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
從沒體會過的絕望從心底升起,事到如今已不容轉圜,她註定要成為這個男人所擁有過的女子中的一個。她淚如雨下,強忍著難堪與屈辱,閉上雙眼。感覺衣服被他撕開,扔到了地上,身上的人喘著粗氣,發瘋似地搓捏著她。筱澐緊咬著下唇,不肯出一聲,直到雙腿被分開,一陣撕裂的疼痛衝擊著她的全身,她再無法忍受,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拼命掙扎著,試圖逃離,卻發現她的掙扎是那麼的無力,只換來了更粗暴的蹂躪……
筱澐悠悠醒來,只覺得冰涼的淚水,早將軟枕浸溼。從皇宮回來她便噩夢纏身,從未安睡過。每一天,她都會在無盡的痛苦中驚醒,有身體上的痛苦,更多的是精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