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說不關朕的事?!”
“你血口噴人!”万俟梟不甘示弱的爬起來回瞪秦羨。
兩人靠得太近,氣息就在彼此之間。秦羨眼神暴戾,猛的按倒万俟梟,將她壓在身下,粗魯的伸手撕裂她的衣衫,口中冷笑:“你不願委身於朕,倒是願意自賤倒貼那個小白臉!那種低賤無能連自己都保不住的男人有什麼好!你可是朕的皇后!你不要臉朕還要這個臉……”
“啪”万俟梟驚怒之下甩了秦羨一巴掌。
秦羨的臉被万俟梟的力氣打得偏了過去。
他羞辱她的話也因此停了下來,那一刻,空氣好像凝滯了一般。
万俟梟胸脯起伏,瞪著秦羨,心中憤懣的情緒猶如大海波濤般的醞釀。
秦羨緩緩轉過頭。
一綹髮絲從額角掛下,有一絲魅惑,又有一絲狼狽,更多的卻是猙獰。万俟梟剛才那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氣,秦羨臉頰上留下一個鮮紅的五指印痕。
“好,很好……”秦羨摸著臉上微微浮腫起的地方惡狠狠的盯著万俟梟。那眼神,比來 自'炫*書*網'地獄的毒蛇還要陰冷,還要兇殘。
饒是神經被酒精麻痺了的万俟梟也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她用胳膊肘支起身子,不自覺往床裡邊退去,只想讓開秦羨,逃離他。這樣的秦羨,就像發狂的兇獸,誰也說不準他下一刻會爆發出怎樣的狂亂。
秦羨的眼神一點點暗沉。他呼吸越發的沉重,脖子上的青筋浮起,猛的伸手就掐住万俟梟的脖子,搖著她嘶啞的怒吼:“敢背叛朕!朕讓你不得好死!你是朕的女人,你的身子,你的心,你的靈魂,你的一切,都只能是朕一個人的!與其留著你背叛朕,倒不如殺了你埋在花盆裡,永遠把你留在朕的身邊!誰都不能覬覦!”
秦羨眼睛發紅,面容扭曲,掐著万俟梟的脖子用力的按著她往玉枕上磕。
万俟梟被他強大的手勁勒著脖子喘不過氣來,兩手拽住他的大手,腿腳亂蹬,眼睛漸漸翻白。後腦勺不斷的撞擊在玉枕上,一下一下,撞得万俟梟腦袋昏沉發冷,似乎流血了,又似乎沒有,只覺得腦中世界的一個角似乎一點一點被磕裂了。
“啪”的一聲脆響,万俟梟頭上的梅花木簪撞在玉枕上被折斷了!
那是秦寶寶當初在夜市上一心一意為万俟梟雕刻的螺紋梅花簪子。
秦羨一震,手上頓了一下,眼中的血色消退,繼而被眼前一幕觸動,驚覺自己的瘋狂,更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後悔。衝動是魔鬼,他妒火燒心,差點失去理智。
眼看万俟梟氣息微弱,他心中一慌,一把抱起万俟梟,仔細的檢視万俟梟後腦勺的傷勢,確認只是腫起了一個大包之外並沒有破皮,才算吁了口氣。
運功渡了一些真氣給她,見万俟梟緩緩睜開眼睛,秦羨才收功停手。
“你……”万俟梟酒意散得差不多了,對剛才那一幕生起後怕。若不是那簪子意義非凡又斷得及時,只怕現在報銷在這裡的就不是那木簪,而是她了。秦羨真是瘋了!
秦羨被万俟梟看變態的眼神刺激到,心中剛退下去的憤懣又騰地升起來。他冷笑一聲下了床,高高在上的看著万俟梟,一字一字咬牙擱狠話道:“你給朕記住了,你,莫綺瀟,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只要朕還活著一天,你就不要妄想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
“什麼叫不清不楚?!”万俟梟酒醒了大半,不甘示弱的跳起來針鋒相對,“皇上僅憑臆想就斷本宮的罪是不是太過武斷了?再者,本宮貴為皇后,難道連這點交友的自由都沒有嗎?皇上對身邊的人沒有半點信任,對周圍人的自由限制得如此苛刻,豈不讓天下人心寒!”
“沒有信任?限制自由?苛刻?——你、是、說、朕?”秦羨離開的腳步頓了頓,臉色變了又變,一次比一次黑,“你居然這樣看待朕!”秦羨終於爆發了,揪住万俟梟的領子猛搖著狂吼:“朕對你百般寵溺,你卻對朕不假辭色;朕一宿擔心四處尋你,你卻嫌朕限制你的自由!你還想要朕怎樣!你說啊,你還要朕怎樣!你說朕沒有信任你,朕且問你,你大病一場之後心性大變,勾心鬥角膽大包天,那麼多稀奇古怪的念頭,突然說會武功就會武功,認識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販夫走卒……這麼多的轉變,你當朕是瞎子嗎!朕會看不見?!可是朕有問過你半句嗎?”
万俟梟被秦羨搖得頭昏眼花。秦羨卻還不打算放過她,搖得更兇,臉上怒意也更盛了:“朕遠征東晉,朕將江山都託付給你了,朕還不夠信任你?!你一次一次後宮干政,不論利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