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只是為了救人,如今人也救了,我希望他們快快離去,再也不要見到他們。”
谷卜子嘆了口氣,看來她還不知道,那位***爺對她有多麼強烈的保護欲。
“你往樓下看看。”谷卜子推開無心兒房間的窗,無心兒早被***爺小心地抱回她自己的房間,***爺的臥房由於太過激烈的“療傷”導致處處倒塌,步步損毀,實在不能躺人,只好將無心兒又抱回她的房間。要說***爺實在“天賦稟異”,一下子就生龍活虎,下了床,再服了藥,就跟沒事人一樣了。看得一眾侍衛垂頭喪氣,人和人的差別咋就那麼大呢?
無心兒往下一看,大吃一驚,樓下的群花環繞的景象不見了,代之而來的是一隊隊的警衛,往還來去,片刻不離。
“是有誰要來襲嗎?”
谷卜子佩服的搖搖頭,佩服的是潛龍兩兄弟:“據說一個怕他的老婆跑了,一個怕他未來老婆被帶壞了,所以昨夜臨時加派了人馬晝夜不停,把知州的兵馬都調來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心中暗暗搖頭,她從不認為自己和***爺YiYeHuan娛就必須讓他來負責,看來***爺是多心了。
“***爺!”聽得外面守著的丫環打了個招呼,***爺徑自進門來,掀起幕簾進了無心兒的內房,看他走得那麼自然,看來已經把無心兒當成自己的所有物。
“無心兒,你好些了嗎?外公,您老人家也在。”***爺理所當然地在無心兒的床邊坐下。無心兒一皺眉,冷冷地道:“***爺,您越矩了!姑娘家的閨房您怕是不適合這麼坐著,請外屋待茶。”
***爺如被電了一般愣愣地看著突然變得無禮而陌生的無心兒:“無心兒,你……你……”
無心兒吸了口氣,不耐地道:“昨日是為救你的命,今日我和你仍是從前一樣,你不必對我負責,還望***爺自重。”
“你說什麼!難道昨天的一切真的只是療傷而已?那我背上怎麼說?”***爺唰地將衣服寬了,轉過身來,他的背上滿布一道道的傷痕,是抓痕,激情後留下的證據,無心兒又一陣臉紅,然後便是不耐煩,今兒怎麼了,怎麼所有人都來談這個問題,受夠了!
“好了,我不想再說,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請吧!”無心兒畢竟還沒出嫁,當面談這個問題是又氣又羞,原本的溫雅氣質此刻實在難保留,更何況自己外公還在旁邊聽著呢。
谷卜子也咳了兩聲,這個話題太勁爆,他老人家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我出去看看你的藥煎好了沒有。”那藥連服三天才好,對無心兒的身體也好,待服完三天,無心兒不旦宛若處子,更強身健體,百病不侵。
“等等!”***爺出手如電一把抓住谷卜子老人的手腕:“什麼藥,是我的毒轉嫁到她身上去了?”
“不是,是修補她的Chu女膜的……”一副失言的樣子,谷卜子忙閉上嘴,嚥下後半句話。
“開什麼玩笑,我的女人跟了我一夜,臨了還要修什麼修!”***爺大叫,聽都沒聽過還有這種事,我聽過嗎?你聽過嗎?他聽過嗎?街上隨便找個人問一下,誰跟自己老婆Huan愛後,老婆還要急著修Chu女膜的,除非想再嫁一次別人!
不提這邊***爺抓狂,那邊依依也在跳腳:“搞什麼鬼,以後每天晚上都要有那麼多人在窗下走來走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出殯!快給我撤了!”
“出什麼殯?”潛龍皺眉,這個丫頭說話太不防頭,太不吉利:“那是不讓那晚的事再發生,你想每天晚上睡覺都有幾個來找你喝茶聊天,要不就穿錯空間的?”這個丫頭不看緊,誰知什麼時候又跑沒了。
“那是我的事,反正你快把人給我撤了!”依依大鬧閨房,把所有能扔的能砸的都砸了,看看也沒的砸了,就坐在地上抓了個梨來潤喉,嗓子都啞了,也挺不容易的。
潛龍走上來自她手中拿走梨,塞了杯熱水給她。“幹什麼?我想吃梨!水又沒味道。”依依瞪著手裡的熱水。
潛龍沒說話,梨一口一口進了他的肚子,轉眼剩了個梨核:“你要麼?”梨核在她面前晃啊晃,依依大叫一聲:“你這個混帳,我跟你拼了!你敢搶我的梨?”
潛龍恨女不成鳳地望著她:“為一個梨值得你這樣拼命?”
此刻依依的手緊緊地掐住他的脖子,只是沒用力氣把他掐死。
“這不是梨的問題,我這是借題發揮知道嗎?我討厭有人干涉我,你呢,自以為是我夫君,對我橫加干涉,我也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