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聰明人,待她看清楚了這一切,必然會明白往後的路該如何走下去。換句話來說,唯有從一而終的人,才是有福氣的。所謂的朝秦暮楚,不過是飛蛾撲火罷了。
心裡篤定不已,蘭昕的口吻才漸漸的寬和了些:“沛姿啊,從潛龍寶坻到這金瓦宮殿,你是一直陪在本宮身邊兒的人。本宮最知曉你的性子,嘴硬心軟。凡事不怕硬碰硬,卻怕極了軟磨硬泡,成日裡在耳邊嚼細碎話,是不是?”
那一句“不講情面”似乎另有所指,金沛姿臉頰燒紅,不知道皇后是否已經疑心自己了,唯有順從的點頭。
“你也贊同本宮的說辭,那便最好了。”蘭昕低聲一嘆,眸子裡滿是無奈之色,方才的沉重似乎漸漸泯滅在眼底,消失不見。“知所避忌,方成大器。陪著本宮走過來的人,本宮必然會記著她的好,不會虧待,你可明白了?”
“臣妾明白。”金沛姿鄭重的點一點頭,轉首看一眼床榻上的裕太妃:“臣妾去讓人打一盆熱水來,給太妃擦拭額頭、臉頰,請皇后娘娘寬坐,歇息片刻。”她不明白這一番話,皇后為何當著雅福姑姑的面兒說。是存心要讓太后知曉麼?
蘭昕也不由自主的看了裕太妃一眼,滿心憂慮:“太妃還未醒轉,看來真的請人侯在承乾宮門外,待明日一早皇上起身了,緊著就請過來。”
雅福憂色不減,鬱氣道:“皇后娘娘別擔心了,太妃吉人天相,必然能捱過去。”看金貴人走了出去,雅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道:“皇后娘娘的肌膚吹彈即破,又晶瑩剔透,不知可有服食珍珠粉的習慣?”
金沛姿走出去前後,雅福這兩句話的差別還真是很大的。蘭昕不懂,怎麼說著裕太妃的病情,反而說起了美肌之術。而顯然後面一句話,比之前的那一句更無關痛癢。“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