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部分(2 / 4)

小說:帝妃傳之孝賢皇后 作者:想聊

是怎麼一回事兒?永璉他……”

蘭昕不知道自己聽見了什麼,也不知道嫻妃為什麼要拉她的手,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又為什麼要哭,她只有一個動作,那便是緊緊的將永璉攬在懷裡,不讓任何人把她帶走。

卻是盼語沒看見永璉的臉,怎麼也不肯死心似的。動作更加劇烈的去扯皇后的手臂,恨不得用盡全身的力氣:“皇后娘娘,您讓我看看,永璉到底是怎麼了?您讓我看看。”

抵死也不肯鬆手,蘭昕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力氣:“走開,別碰本宮的永璉,你走開。”

弘曆仰頭凝視著空洞的天花,耳邊盡是紛雜繚繞之音,他不聞不問,猶如不見,甚至看不見皇后與嫻妃的撕扯。

永璉死了,永璉竟然死了,這是他聽到最難以承受的心痛。

“皇后娘娘、嫻妃娘娘,不要哇……”索瀾總算是清醒的,她顧不得自己的身份,硬是想要擋在皇后與嫻妃之間,可淚水早已經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不知道該怎能阻止她們,更不知道要怎麼讓她們停下來去面對這樣慘痛的打擊。

李玉見皇上良久無語,也耐不住性子了,連忙吩咐了跪在遠處的宮婢:“快去拉開皇后娘娘與嫻妃娘娘,看別傷著了。”

這話一出口,才有宮人匆匆忙忙的奔上來,拉人的拉人,寬慰的寬慰,原本死寂一般的寢室烏泱泱亂糟糟的讓人瀕臨瘋魔。

而蘭昕始終沒有鬆開手,她不願意鬆開永璉。誰能料到,長久不見面,再見,卻已是天人永隔了。

盼語終於本蜂擁而至的宮婢按住了手腳,一點也不誇張的說,她整個人倒在冰冷的地上。臉貼在還印有花紋的青磚石上,狼狽的不成樣子。

可即便這樣狼狽,她依然感覺不到自己的失態,她哭著喊著吼著甚至咆哮著,不停的問著皇后同樣的一句話:“皇后娘娘,你告訴臣妾,二阿哥是怎麼了?”

嘶啞的聲音,突兀刺耳,驚了蘭昕的心。她猛然清醒過來,哆嗦著唇瓣對嫻妃道:“永璉他……沒有氣息了。”

這話從皇后嘴裡說出來,剜心之痛可想而知。盼語猛的失去了力氣,猶如一灘爛泥似的軟了下去。她停止了掙扎,停止的了抵抗,她任由著宮婢們按著她的手腳。也再不扯著嗓子去問什麼。

皇后已經告訴了她,她最不想聽到的答案。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殘忍,老天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蘭昕並沒有如嫻妃一般歇斯底里的怒吼,她甚至沒有大喊大叫,她只是用最平常的聲音,徐徐的問。心太痛了,痛的她沒有多餘的力氣,痛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痛。

永璉沒了,蘭昕的心也隨之死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乍雨乍晴花自落

乾隆三年十月十二日,端慧皇太子永璉薨。

“傳皇上諭旨,二阿哥永璉。乃皇后所生。朕之嫡子。為人聰明貴重。氣宇不凡。當日蒙我考皇、命為永璉。隱然是以承宗器之意。朕御極以後。不即顯行冊立皇太子之禮者……”李玉蒼涼的立在殿上,面對文武百官,以無比哀傷之音嘹亮宣旨。

而弘曆則讓人將藏匿於“正當光明”匾額後的鐍匣裡,乾隆元年七月初二剛剛即位不久,皇儲之名親手密書取出。待李玉宣旨過後,當眾再宣立儲旨意。似乎唯有這樣,才能令在場之人,甚至普天之下的黎民百姓知曉,痛失永璉,對他來說是多麼沉痛的打擊。

蘭昕一直不肯回宮,薛貴寧往返於乾清宮與而阿哥所之間,不時將皇上的旨意帶回。可這些早已經聽過的說辭,絲毫不能引起蘭昕的任何在意。她只是捧著永璉冰冷的身子,不住的落淚。

“師傅交過永璉一首詩,《遊子吟》,永璉誦給皇額娘聽好不好?”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時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兒臣雖然不是遊子,可兒臣想,皇額娘也如詩中的母親一樣,深深的記掛著兒臣的一切……”

“皇額娘是希望永璉爭氣,不要沉溺在對額孃的依賴裡,嬌慣的不成器了……”

“皇額娘,不哭,永璉明白,永璉一定爭氣,不讓皇額娘失望。”

腦子裡此刻不住的盤旋著永璉稚嫩卻堅毅的聲音,蘭昕怎麼也沒有想過,上一次的見面,真真兒就是她與嫡親骨肉的訣別。而永璉好不容易盼來了額娘,卻已經再無力呼喚出聲了!

怎麼會這樣?蘭昕撕心裂肺的痛著,卻根本弄不清楚緣由。

反覆深吸了幾口氣,蘭昕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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