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她該死,是她逼走了芷瀾,是她逼死了樂瀾,我所有的不幸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你可知早年在寶親王府,她曾經暗地裡偷偷向我承諾,只待我為四爺建功立業,就將她身邊的芷瀾許配於我。完全是放屁,完全是放屁……皇后根本處心積慮,要我為她辦事,可後來,我沒有價值了,她就想一腳把我踢開。
為了不讓我與富察傅恆爭奪皇上的信任,她想方設法的將我趕出紫禁城,從皇上身邊踢走。她不仁我憑什麼還要忍下去,我就是要她死……要她死……”
弘晝連連為笑,不禁擊掌叫好:“說的真是慷慨激昂啊。皇后當初並不知道芷瀾的身份,自然是希望能成全你了。到頭來,還不是你自己痴心妄想。那丫頭是太后安插在皇上身邊兒的人,皇后早年只在自己府中待嫁,又豈會知道這些事情。你說皇后利用你,那麼你為她做了什麼?”
蕭風仔細想想,當時也的確沒有為皇后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哼,你喜歡皇后,自然覺得她什麼都是對的,什麼都是好的。可就如同芷瀾一樣,皇后也是皇上的女人,你終究是得不到。我痴心妄想,你呢?你就不是麼?”
一句話卻是將弘晝揶揄的不輕,但是蕭風到底也沒有說錯。輕哂而笑,弘晝抬手狠狠朝蕭風被駕著的手臂有傷的地方按下去。
“啊……”尖利的吼叫聲簡直要刺穿和親王的耳膜,蕭風恨不得殺了他,或者讓他殺了自己,總好過這樣遭罪。“你殺了我吧,你痛快一點殺了我吧……”
“本王這別院,沒有慎刑司一百零八種酷刑,你儘可以放心。當然,本王也不是歷朝歷代為爭寵而使出各種殘暴手段的宮嬪,所以本王也不會將你做成人彘,擱在藥缸子裡等死。本王呢……只想讓你服軟,跪在本王腳邊舔本王的鞋底。
你若做得到,本王就賞你一條全屍。你若做不到,那就接著片烤鴨似的,把你剃乾淨了餵狗。”弘晝若有所思的緊了緊眉頭:“就是不知道片多少刀的時候,你才會受不住痛苦而嚥氣。”
蕭風只覺得心灰意冷,含恨凝視著面前的和親王:“蕭風再不濟也是陪著皇上自小長大的人,和親王沒有皇命在手,亂用私刑將奴才處死,就不怕皇上怪罪麼?再者,和親王之所以如此憎恨奴才,竟然是為了皇后娘娘,這話要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到底是奴才的下場會比較慘,還是不守婦道的皇后娘娘,王爺您權衡清楚了麼?”
“牙尖嘴利的人,本王見得不少。但如此討厭,恐怕也就為有你一個了。”弘晝生平最恨的便是威脅,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卑劣小人的威脅。“好哇,本王今天就要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慘。”
言罷,弘晝猛的鉗住蕭風的下頜,簡直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下頜骨咯嘣一聲,幾乎被他捏碎。“你想咬舌自盡,沒門。這麼便宜的死法,你根本不配。來人。”邊說著話,弘晝邊將方才的白綾子狠狠進蕭風嘴裡。
弘晝一聲令下,方才退去的奴才忙不迭的又走進來:“王爺有何吩咐?”
“他原本就是廢人一個,從他嘴裡又問不出什麼像樣的話來。可惜,偏是很有骨氣的不肯舔本王的鞋底。你給本王想想有什麼法子,能讓他沒有骨氣。”弘晝雖然是問身旁的奴才,可目光卻從蕭風的臉上,緩緩的移下來,正停在男人最要緊的位置。
“這還不簡單麼,王爺您就請好吧。”那奴才自然是伶俐的,很能體會和親王的心思。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便朝著蕭風猖笑著走過去。“大人,對不住了。當奴才的,必得沒有了根兒才能斷了凡塵心思,一心一意的侍奉好主子。您說是不是。”
“你敢。”蕭風吐字不清的吼著:“別過來……”
“對不住了大人,奴才還真就敢。”言罷,那奴才將匕首狠狠的扎向蕭風的襠部,一下兩下,三下……沒得到和親王的喝止,他也不知道自己紮了多少下。總之,血肉模糊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直到蕭風暈死過去,他才總算是助了手。“王爺,人扛不住,暈死過去了。”
弘晝這才轉過臉來,皺著眉頭仔細瞥了那兒一眼:“呦,你這奴才,下手還挺狠的。夠勁兒。”
“對付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奴才不敢不賣力。”
“很好。”弘晝凜然而笑:“本王這別院不是窖藏了不少好酒麼,就賞給他了。倒吧,多攢醒了多攢算完。醒了之後,繼續凌遲片肉,什麼時候斷了氣什麼時候算完。”
“奴才明白。王爺您就放心吧。”
弘晝拍了拍手,嫌惡死的蹭了蹭鞋底:“弄